欣柑脸皮一热,忙把手从霍晟掌中缩回。
“邢哥。”霍晟神色如常,笑容温和得体。邢锡山比他大十三岁,以往遇见,他都称呼一声邢先生。
邢锡山出了名的不苟言笑,不好相处。听说他的志向本就不是继承家业,而是从警。念了警察学院获得学位,顺利考取了督察。当时五十三岁的邢思宁突发心疾,身体状况堪忧,邢锡山迫于无奈,进入家族企业为母亲分忧。
邢锡山没理会霍晟,冲欣柑勾了勾指,“还不过来?”
欣柑又羞又窘迫,拉霍晟坐下,“学长你先坐。”当着邢锡山的面,她不敢喊霍晟哥哥,急步走到他身旁。
邢锡山不等她坐下,拎起她的腰,把人扯到自己腿上。
霍晟脸色微变。
欣柑飞快睐了他一眼,“大哥……”掰着邢锡山的手要站起来。
“你敢瞒着我跟你爸偷偷交男朋友?”邢锡山耷拉着眼皮,淡笑着睨视她。
她跟霍晟牵手、拥抱的情景定是被校门外的保镖看到了。欣柑心里一惊,不敢再乱动。
邢锡山解开她衬衣最上面两颗纽扣。
欣柑眼眶泛红。
霍晟心疼了,站起身,“邢哥,我是真心喜欢欣欣,没有不尊重她。”
邢锡山对他可没有对自己幼妹的好脾气,冷哼一声,“她十五岁,还没成年。真动了她,我他妈叫你牢底坐穿。”
霍晟眉心蹙起,勉强按捺下心头怒火。
欣柑吓得眼泪都下来了,揪着邢锡山肌肉壮硕的手臂,“大哥,我和学长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他没抱过你,没吻过你?”邢锡山捏开她的小嘴,凑过去深深嗅着,少女稚嫩纯洁的气息沁人心脾。
欣柑睫毛一颤,怯声嗫嚅,“今天是第一次接吻。之前、之前真的没有过。”
邢锡山的心咯噔了一下。果真让其他男人亲过了。沉鱼恐怕要疯。
顾不得详问,他扳过欣柑的身子,让她背对霍晟,利落地扯开她衣襟细细查看,颈脖、肩头和胸前腻白如玉,连一点印子都没有,又卷起她的衣袖,裤腿一一检查,同样晶莹无暇,不像被男人动过的样子。
他微松一口气,帮她整理好身上衣物。其实衬衣顶端两个衣扣不扣也不算暴露,他还是给全扣好了,将人遮得严严实实。
欣夷光甚至不允许女儿穿学校的及膝裙装,运动短裤,一年四季都哄着她穿保守的女式西装校服。日常的裙子,裙摆长得都快垂至脚踝了。
欣柑已挂了一脸的泪,又慌张又委屈。她知道父兄不赞成她这么早谈恋爱,也一直没敢把跟霍晟交往的事告知他们,但没料到继兄反应这么大。那爸爸岂不是……
邢锡山拿纸巾替她拭泪,端详着她与沉鱼如出一辙的眉眼,眼底的喜爱与宠溺就掩饰不住,“妹妹别哭,先不告诉爸。”国人习惯瞒上欺下。比起他,保镖心里更怵欣夷光,只敢把这件事报告给他,欣夷光尚不知情。
“不告诉我?不告诉我什么?”
别墅装有室内电梯,也有楼梯。与客厅博物架相对的栅格式屏风后面,就是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
这时楼梯拐角处正缓缓走下来一个男人,低沉温柔的嗓音,似裹了电流,震得人耳蜗都泛起痒意。
霍晟循声侧额。来人逆着光,身高莫说在东方人里,就是在西方,也是少有的挺拔。腿特别长,肩背阔直,家居衬衫西裤下,肌肉线条沟壑深纵,十分显眼,是相当彪悍英伟的体型,即便看不清脸,存在感已极其强烈。
霍晟看他的时候,他也抬眸瞥来,眼瞳漆黑,反折着森然冷光,眼神凌厉又危险。
霍晟微顿,不自在地移开眼。
等男人从光影脱出,却是极美的一张脸。
霍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欣夷光本人,与照片里,或是镜头下的感觉都大不相同,美得更加尖锐,更具冲击力,彷佛能穿透人的皮肉、骨头,直击灵魂,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欣夷光今年四十六岁,时光没有给他带来衰老与颓惫。
眉梢眼角那种惑人的天真与少年清气虽已褪去,却沉淀出男人浓烈厚重的成熟魅力,让所有见过他的人都难以自持,无法忘怀。
霍晟的心脏彷佛受到迫压,“砰砰砰砰”,透过胸腔,没由来跳得又急又重。
第299章 “湖很深,心肝儿不会游泳。” < 心肝与她的舔狗(校园H 强取豪夺)(烟草风絮梅子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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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湖很深,心肝儿不会游泳。”
第二百九十九章 “湖很深,心肝儿不会游泳。”
难怪欣夷光明明是吃软饭,靠老婆上位,见过他的人,采访过他的媒体,却鲜少有负面评价流出。
食色,性也。只要长得好,三观跟着五官跑。生成这样,彷佛做了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况且这个男人的荷尔蒙与阳刚气快爆表了,站着不动,都喷薄欲出。相貌虽美,脸部轮廓凛锐,攻击性十足,加上远超普通男人的魁伟体魄,与“软”、“弱”、“谄媚”等字眼完全不沾边。
欣柑生得跟她父亲很像,俩人给人的官感却迥然不同。并不是说欣柑不如她父亲美,她的五官其实更娟秀、精致一些。然而她是娇怯的,柔弱的,无辜又无害,楚楚动人,不会带给人压力,只会让人心生怜爱。
霍晟在欣夷光跟前,比方才在邢锡山面前慎重多了,躬着身,“欣世伯您好,我是霍晟,欣欣高三的学长。”
霍晟这个名字欣夷光当然不陌生。他略点了点头,没应声。
他一出现,邢锡山就放下欣柑,站立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欣夷光对在场两个男人态度都很冷淡,不落眼注视着欣柑,“宝宝,过来,爸爸问你。”跟女儿说话时,他的嗓子下意识压得更低,更柔,沾染着笑意,说不出的磁性迷人。
欣柑跟父亲是很亲近的,但她正心虚,慢腾腾地挪脚,拖延时间。
欣夷光大步迎过去,将她拦腰举起,“乖乖,今儿回家晚了,爸爸想得不行。”在她白嫩的小脸蛋狠狠亲了一口。
有些痒,欣柑“咯咯”娇笑,人也随即放松下来,藕臂搂住父亲的脖子,“欣柑也想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