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家上市公司,市值逾4750亿港元,名下上市资产逾1000亿港元,尽数归予丈夫欣夷光所有。

她自己名下的私产,包括价值数百亿的藏品、不动产,则一分为二,留给丈夫与儿子,连欣柑都得了两套价值5亿的豪宅。

家产分割的消息一经公布,全港哗然。邢思宁等于把邢家一百多年的基业,拱手让给了身为外姓人的丈夫。

为美人一掷千金,叫风流,痴情,这种事多的是,把整幅身家都送给美人的,是傻子,疯子,全天下也寻不出几个来。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邢思宁是老糊涂,病糊涂了,得了失心疯。大家都坐等邢思宁死后,邢家内部掀起争产风波。要知道,邢思宁虽然没有亲兄弟姐妹,但她父亲有两个亲妹妹,尽管都过世了,子女仍健在。更别提邢家家族企业尚有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邢锡山。

邢思宁病逝之后,遗产分配一直是外界关注的重点。邢氏家族内部的成员确实提出了异议,甚至有传邢思宁的表亲已经向法庭提起诉讼。

谁承想第一个站出来为欣夷光背书的,竟然是邢思宁的独子邢锡山。而大家期待已久的遗产争夺大战,始终没有发生。

如今距离邢思宁去世已经两年,欣夷光也顺利接掌了邢氏企业的生杀大权。

香江媒体和民众认为邢思宁色欲熏心,被小她十几岁的丈夫灌了迷魂汤,下了蛊;却不知,她的儿子邢锡山才是欣夷光的天字第一号舔狗。

早在母亲邢思宁对欣夷光一见倾心前,邢锡山就认识了欣夷光,其时邢锡山二十三岁,欣夷光三十七岁。

生母体弱多病。邢锡山向欣夷光承诺,十年之内他定能继承家业,他的一切,都将是欣夷光的。

欣柑一年比一年大,一年比一年美,欣夷光等不了十年,扔下一句话,“你可以当我儿子,也可以当我某个不值一提的世侄。你自己掂量着办。”

于是邢锡山搭桥牵线,安排欣夷光与自己母亲相识。

邢思宁红尘俗世里打了好几回滚的人,自诩千帆过尽,刀枪不入,一见欣夷光,彷佛从天而降一个惊雷打在脑壳。

恰如《神雕侠侣》里,郭靖的女儿郭襄在风陵渡遇到杨过。

“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身。”

只恨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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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他绝不可能让女儿成为任何男人的媳妇儿

第二百九十四章 他绝不可能让女儿成为任何男人的媳妇儿

这一世的欣夷光同样遭到沈莲禅的狂热追求,但俩人没能结合。

婚事敲定前,发生了一件事,让欣夷光改变了主意。

四岁的欣柑在幼儿园被人欺负了。

确切来说,也不算是欺负,对方哭得比欣柑惨多了。

那熊孩子是新插班的学生,看见欣柑就两眼放光,一整天都跟在她屁股后面,妹妹长、妹妹短地献殷勤。

放学了,还一路随着欣柑来到幼儿园正门,眼见欣柑朝她爸爸跑去,他毫无预警地扑上前,将欣柑抱在怀里。

男孩生得膀大腰圆,跟头小黑熊似的。欣柑先被他扑得一个趔趄,继而被勒得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她小脸发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提声向父亲求救,“爸爸。”

欣夷光原本在门外候着,立时沉了脸色,大步赶过去。

男孩家的几名保镖也在同一时间冲上去。

欣柑就读的幼儿园是当地最好最贵的双语国际全日制私立幼儿园,以有着大量明星家长著称。

欣柑班的班主任、副教师和保育员跟着班上的学生一同出来,这时也赶忙围过来俩人帮忙调解。

男孩压根不听老师的劝,大声囔囔欣柑是自己的小媳妇儿,要回家,也是跟他回他的家里。

欣夷光冷敛着眼眉,想将女儿拉回自己身边,手刚伸出去,男孩就杀猪般嚎啕大哭起来。

男孩的保镖嘴里哄劝少爷放手,却有意无意地将他拦隔开。

学校的领导很快赶来,也都是一味和稀泥的态度。他们心里其实是向着欣夷光的,谁不喜欢美人呢,看一眼都神清气爽,实在是形势比人强。物质是精神的基础,谁也不想丢饭碗。

副园长悄声告知欣夷光,区长是男孩母亲的亲舅舅,男孩父亲家来头更大,劝他忍耐一下,已经打电话通知孩子的家长。

他的女儿,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带不走她。欣夷光怒火中烧,脸上不显,柔声安抚惊慌惘然的欣柑。

僵持了将近一个小时,男孩的父亲才姗姗来迟。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脸漠然不耐地听副园长解释了事情的始末,撩起眼皮漫不经心投向欣夷光。

他的眼神彷佛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了一场地震,脸上倒还绷得住,也不理哭得一脸眼泪鼻涕的儿子,先冲欣夷光笑着点了点头,“孩子不懂事,欣先生包涵。”

欣夷光很淡地“嗯”了一声,目光始终注视自己女儿。

男人巡着他的视线,冷声命令儿子,“混账东西,还不放开妹妹?”

他显然素日积威甚深,男孩在他出现后就没敢再高声叫嚷,虽然一脸不忿,还是悻悻地松开了手。

一旁的保镖立刻将他抱起。

男孩对保镖可没有对父亲和欣柑的好脾气,蹬腿狠狠踢了他几下。保镖额角抽搐,神情有些克制的痛苦。

男人拧起眉,对保镖打了个手势。保镖会意,不顾男孩的挣扎,勒紧他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欣夷光也把欣柑抱起来,“宝宝别怕,爸爸这就带你回家。”脱下外套,将她幼弱的小身子裹起来,只露出一点儿后脑勺。

男人快步追到他身前,身体微微前倾,很绅士做派地伸出右手。

欣夷光将近一米九,本就比男人高出一大截,居高临下扫量他一眼,视线很快回到女儿身上。

男人久未尝过被漠视,被冒犯的滋味,一时怔愣当场,随后才升起羞恼。然而目光徘徊在欣夷光白玉似的脸庞,紧致挺窄的腰线,衬衫底下彪悍流畅的肌肉轮廓,又感到头皮发麻,有一瞬,都恨不得像条狗一样,跪下来,匍匐在他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