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被他带着磨了一会儿,忍不住将双腿叉得更开,踩在他身侧,前后摇摆小腰,主动将小肉阜挤蹭在他腹肌、胯骨间。

白玉似的外阴唇压下,蝴蝶翅膀一般展开,里面的逼肉、小阴唇和阴蒂直接碾刮壁垒分明的坚实肌理,不过几十个来回,粉透的嫩肉全都磨得红肿发烫,蒂珠更是胀成一颗肥圆的红葡萄,内里籽粒紧凑骚熟,高翘出阴阜,每与徐竞骜硬梆梆的肌肉碾撞一下,都引来小姑娘失控似的娇呼。

愈是这样,濒临高潮的孩子神智不甚清明,愈发依循本能胡乱扭动腰臀,积攒更多的快感,以期尽快攀达顶峰。

透明的蜜液从脔缩的花穴汨汨涌出,徐竞骜下腹腻湿大片,连鼠蹊部往上丛生的阴毛都被沾湿,浓黑的一绺绺凌乱塌伏。他并不干涉欣柑磨逼自慰,只是将健硕的肌肉群收得更紧,顺着她挺摆的频率不停抬胯迎合,让她得到更深更重的刺激。

欣柑干净秀气的小阴阜被研磨乳化的浆沫糊得泥泞不堪,红白掺杂,淫泆又诱人。

“啊啊……”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在磨蹭小穴,还是徐竞骜耸动腰胯,顶操着她。随着她越来越促乱的喘息,身下的撞击越来越狠戾,肉嘟嘟的小粉阜被撞扁,她的身子也被颠得往上扑,随即被拱在她胸前吃奶的两个男人牢牢摁下。

二人吸吮的力度也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简直像在撕扯,两粒乳头火辣辣地疼,根部的皮都快被扯断了。

欣柑既痛又爽,想求他们轻点儿,别咬这么重,喉间闷出的全是娇媚含糊的呻吟,要往后缩起身子,压在徐竞骜腹部的肉臀被他的大手托起,湿漉漉的花穴朝上,暴露在所有男人眼底。

欣柑身子后昂,脑子昏昏沉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下体一疼,一根骨节晰凸的手指抵至穴内。

“不、别插呀……”她细声细气地哭喊。

没人回应。甬道紧致湿滑,手指在层层迭迭的软肉绞咬下搅动一通,欣柑本就酥软的身子似烂泥一般仰倒。

紧接着再塞进一指,她还没反应过来,第三根手指也紧随其后入了穴。

“呜呜啊……”穴口被完全填满了。久未被操干的幼穴适应不了这种拓展阔度,穴肉剧烈痉缩,磅礴的酸胀感直逼头颅。

欣柑的眼泪夺眶而出,猝不及防之下,奶水、淫水,上上下下,一齐喷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不乐意我们一起把手指弄你逼里?” (孕期4P,微H)

欣柑被徐竞骜紧紧抱在怀内。

他低头亲吻她汗津津的鬓角,哑声问,“宝贝儿,爽吗?你喷了很多奶水。”

欣柑羞耻低泣。胸前荒淫响亮的吞咽声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等心脉起伏渐缓,她小声央求徐竞骜,“爹地,把手指拔出来好不好?好撑啊,欣柑穴儿疼……”

“那宝贝儿得求阿昆,还有你爸爸,也把他们的手指拔出来才行。”欣柑小逼又紧又嫩,高潮过来,湿滑热乎,穴肉还一个劲儿地收缩,把他的手指咬得舒服死了。不能插鸡巴,用手指操操她也好,徐竞骜不舍得这么快抽离她的身体。

欣柑的视线被自己高耸的肚子挡住,看不到几人把各自的手指塞进她小穴的秽乱景象。

但一想到在自己体内抠刮玩弄的手指分别来自三个男人,她就羞得无地自容,“不、不要……不要一起弄……”挣扎着支起身子,手臂够到自己腿间,抓拽几个男人的手腕。

徐昆将她的小手强行攥在掌心,又狠嗦了几下嘴里软嫩的奶头,毕竟还没生,基本吸空了,颇为不舍地吐出小肉粒。

吸干净蓄在里面的乳汁,奶头反而比之前还肿大了好些,可见这些男人吸得有多狠。

圆鼓鼓的肉粒红得像血,挺立着一颤一颤的,还惯性地又分沁了一滴洁白的乳液。

徐昆饿狼似的吮了,舌尖儿意犹未尽地舔扫唇瓣半周,才俯下身逼近欣柑面前。

欣柑微惊,“干、干什么?”脸下意识后缩。

“干什么?老子想干你。”徐昆捏住她下巴核儿,往她唇上吻去,腮颌用力压着她半张脸,唇肉激烈地厮磨啃咬,舌头捣入她小嘴,杀人似的又吸又搅。

欣柑舌根都快被他扯断了,稠热的唾液接二连三哺喂过来,她呜咽着吃下,被他带着烟味的浓冽气息烘得脑子更迷糊了,蹙着眉,吸着气儿,细声细气求他轻点。

徐昆满身的燥意都被她这副娇弱妩媚的样子燎起了,插在她逼里的手指曲起,晰凸的指节打着旋儿碾磨娇嫩的甬壁。

扩得更开了,身子又酸又麻,“嗯啊……好撑,穴儿要裂了……”

“谁让你逼这么小?几个月没插,又跟长合了一样。总是要肏你的,鸡巴捅进去你怎么办?”三根手指的宽度远不及他们的鸡巴粗,“不乐意我们一起把手指弄你逼里?”徐昆脸上是肆欲又恶劣的痞笑,“等你生完,出了月子,咱们父子三人还一块儿肏你呢。把小骚货身上三个小淫洞一齐堵上,灌满精液,嗯?”

“不……不行……我不要……”他们不是没这么玩儿过,欣柑直接被肏晕了,之后还病了一场。

徐昆立刻记起那回三人把欣柑摁门边狂操的情景。是的,就门边上。欣柑不乐意玩儿4P,光溜溜的跳下床往外逃。

这小尤物一身娇皮嫩肉,不动还颤三颤,跑起来,白的,粉的,红的,通通抖成一团,肉色淫糜,妖娆扎眼,晃得几个饥渴的男人眸色猩红,兽欲大发,追上去把人逮住,都顾不上抱回床,撂地板上就往死里弄她。

不单他记得,徐竞骁兄弟二人也记忆犹新。

一时间,似火舌舔上干柴,三个男人凌乱地粗喘,室内男性荷尔蒙的腥膻气味儿漂浮在空气中,浓烈焦炙,催情般烘灼着众人高涨的性欲,更把敏感异常的欣柑熏得脑子晕乎,四肢发软,下意识的“嘤咛”娇吟一声。

小姑娘红唇微撅,秀眸迷离,又纯又浪,落在饿狼似的男人眼里,就是一块鲜美无比的肉。

可惜看得着,吃不了。

徐昆目露凶光,狠舔着她的嘴唇,“不要?不要你发什么骚,啊?”从她逼里拔出湿淋淋的手指,紧接着插她嘴里,“给老子舔。” 咬牙切齿地低吼,“小淫娃,小贱货,骚逼都水流成河了……浪成这样,还他妈只能看不能肏……天天硬挺着发泄不了,老子早晚要萎。”

欣柑一听急了,怎么还怪上她呢?

“还不是你、你做的好事。”她年纪尚小,还没正经过二十二岁生日,念着大学就被徐昆搞大肚子,自己思想上还跟个孩子一样,对腹中胎儿并没生出多少母性,更多的,是觉得麻烦和不舒服。

“肚子好重,”奶子也很沉,她抿抿唇,不好意思提,“腰酸背疼,腿脚抽筋,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他们总在里面踢我,会疼,胃天天反酸水……你还责怪我……”

做爱是他们想做,孩子,也是他们想要,受罪的却只有她一个人。怀胎已经这么辛苦,生的时候,生完之后,不知道还要吃多少苦头。

孕期情绪本来就不稳定,委屈加上对未知的恐惧,欣柑控制不住,又再抽抽噎噎哭起来。

徐昆怎么会怪她?他只是欲求不满,拿话去招她,逗她玩儿。

而且小姑娘眼眸润湿,俏脸潮红,一看就是备受男人疼爱,身子里外都饱经情欲灌溉,透着一股子娇娇滴滴的骚劲儿。

可怜是可怜,勾人也真的是勾死人。

徐昆喉头激烈一滚,“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去结扎。”他太清楚怎么让欣柑心软。

不过他确实是心疼欣柑不假。两个男孩,足够了,也能给徐家长辈一个交代。他舍不得让欣柑经受两次生育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