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太美了,他总是遏制不住潜伏心底的,种种低劣下流的凌虐欲。这些欲望由她激发,又只能通过她,在她身上,才能得到满足和纾解。
仅是抠了几下,那小祖宗就不干了,蹬着腿儿,哭闹得不可开交,“好疼,好疼啊……”
“不进去,你别哭。” 她冷汗都冒出来了,豆大的汗珠子缀满额头,可见是真的难受。徐昆心疼了,歇了心思,之前生出的些许嫉妒与不甘也悄然散去。归根结底,这事儿就不是欣柑的错。
而且徐昆也不是真的想折磨欣柑。他原本思忖,导尿管能插入,小指指尖儿应该也没问题,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但欣柑不愿意,承受不了,他自然不舍得下狠手。
指间触感太妙,徐昆心头发痒,还是忍不住低咒,“妈的,骚货……连撒尿的地方也嫩成这样……老公都想把鸡巴肏进去了……”尿道是不会分泌淫水儿的,出来的只会是没有润滑性的尿液。然而她的尿孔嫩得,就跟逼里流的水儿没差,肉水嫩水嫩的,颤抖着黏他指上。
欣柑脸都吓白了,“不能插,会疼死的……徐昆……”
“不插,心肝儿别害怕。我连手指都不舍得插,怎么会把鸡巴捅进去?”阴道再幼窄,也是专门为了繁殖和分娩生成的器官,具备极佳的弹韧性和收缩性。尿道纯粹用以排泄排毒,那么大一根东西插进去,用一次,恐怕直接就把人给玩儿废了。他怎么忍心这么对欣柑。
“乖女孩,我只会让你舒服。”徐昆以指腹同时摁压欣柑的阴蒂和尿孔,打着旋儿地搓揉。两处都又嫩又滑,腻汪汪的,手感销魂。
他勾舌润了润唇肉,“下回给你舔尿道,看会不会更爽。”一时喉干舌燥,又俯身去吃她的奶子,手指仍揉玩她的蒂珠和尿眼,又掐又搓,力度很大。
欣柑的小穴被徐竞骁的阴茎凶猛地抽插着,早已腹部痉挛,穴肉软烂胀热,抖搐不止。阴蒂、尿道持续遭到徐昆刺激,整个下体都翻搅着抽作一团。
更要命的是,尿道很快冒出尿意。
她既羞耻,又难耐,“不、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好难受啊……”盆腔又酸又涨,一路酸到骨子里去。她蜷着下腹,眼角激出了大量生理性泪水。阴道蜜水儿泛滥,里面的肉应激似的,剧烈地蠕动收缩,彷佛也有什么东西即将汹涌而出。
父子二人都看出她濒临高潮。
徐竞骁额角青筋暴凸,身上筋络也密集鼓起。欣柑小逼实在绞太紧了,他鸡巴都被勒得生疼,每一寸皮肉都与紊缩的穴肉紧密地缠纠在一起,他甚至能感觉到茎身盘错的血管被压得突突地跳。
他强忍着射意,碾开团团挤合的软肉,重重地又插了她近百下。
欣柑胡乱摇着头,哭喊声全变了调,两只小手濒死般掐入徐昆胳膊,指节绷得发白。
徐昆直起腰,揽紧她簌簌发抖的身子,唇贴上她耳侧,“乖女孩,别忍着,尿出来给老公看。”手指直接捏住幼弱的尿道口,不顾她的哀求,残忍地往外一扯。
欣柑失声悲泣,小腹猛地往上一弹。
说不清是酸,是痛,还是爽,种种难以抵御的感觉像涨潮一样没过头顶,她逼口、尿孔,齐齐喷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 “心肝儿自己选,尿嘴里,还是尿你骚逼里?”(H,父子3p)
热潮淋满茎根,徐竞骁闷哼一声,不再按捺冲动,龟头抵着宫门往内一撞,宫颈撅口内掀,湿肥肉环紧紧裹勒冠首。
“呃,不呜……”宫口冷不丁被插入,过多的刺激让处于高潮的欣柑神智彻底溃散,搐搦着瘫倒在徐昆怀内。
徐竞骁尾椎发颤,腰眼一松,大股滚烫精液激射向她的宫腔。
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儿被另一个男人在体内射精是什么滋味?
如果这个男人是自己最敬慕的父亲呢?
换一个角度去看,这个世上,自己最爱的两个人,与自己永远在一起,三人亲密无间,再无隔膜。听上去是不是跟童话故事一样美好?尽管这是个有违人伦的扭曲童话。
徐昆一时也顾不得去剖析自己复杂的内心世界,他的身体太亢奋了,欲念占据了他大部分心神。
“心肝儿,被我爸内射爽吗?”他轻轻按了按欣柑鼓起明显弧度的小腹,喉结高突震颤,“逼里插着男人的鸡巴,装满男人的精液……小骚货,”大手抹过下颌,把指缝淅淅沥沥淌滴的透明水液指给她看,“尿了老公一身一脸,”猩红舌头勾出,舔了舔唇,将沾在上面的尿液卷入口中,“还溅了些进老公嘴里。”勾起唇,笑容浪荡邪气,“尿都是甜的……骚货,下回干脆直接尿老公嘴里?”
“不……”欣柑骇然瞋眸,眼角接连不断地砸着泪,“对、对不起……”为尿脏他的事。喉间凌乱哽噎,身体还在不规律地抽痉。
徐昆笑着吻她泪湿的小脸,“那老公尿回去,嗯?”舌头往她微张的唇缝捣,含混地问,“心肝儿自己选,尿嘴里,还是尿你骚逼里?”
欣柑早被两个男人玩儿迷糊呢,听话只听前半截,扑棱着泪哒哒的眼睫,可怜兮兮地胡乱哀求徐昆不要尿自己嘴里,她没喝过尿,欣柑不想喝尿……
徐竞骁和徐昆不约而同变了脸色。
欣柑皮肤剔透白嫩,连个毛孔都寻摸不着,五官生得柔美秀气,看上去就特别纯洁、干净,眉眼间还一派天真娇憨,真就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主,小仙子一样。从她嘴里说出这样下流得近乎邪恶的话,杀伤力很大,二人都被刺激得不轻。
徐昆狠狠咽了咽口水,舌头打结,“没、没让你喝……我的……尿……”
要说他从来没幻想过,那是骗人的。他还臆想跟阿仑一起,双龙入洞肏欣柑呢。真的就是纯过心瘾,嘴瘾,他铁定不会这么干,欣柑肯,他都不舍得。他自己喝欣柑的尿倒是无所谓。
“尿你子宫里?”徐昆心肝乱跳,在她耳畔粗重地喘,“你今天不是安全期,我不敢内射你,把尿弄进去代替?”湿腻软舌往她耳洞钻,“很舒服的,不疼……宝宝想不想,嗯?老公的东西,留在你小嫩逼最里面?”柔声细语诱哄,没有拿欣柑之前亲口答应的话去强迫她。
他嗓音低沉,似裹了电流,从欣柑的耳朵流向她的心脉。她耳朵酥麻,身子战栗,闭着眼点头应了。
“乖女孩。”徐昆吻着她,一边喊他父亲,“爸。”
徐竞骁会意,小心抽出性器。
小穴被插太久,皮肉磨得血红,一经拉扯,欣柑难受地啜泣出声。
肿红穴口脱离龟头,穴肉颤抖着紊缩,淫水儿掺杂着浓精缓缓淌滑。
徐昆早就硬得发疼,把欣柑完全接过来,揽进自己怀内,挺着胀硕阴茎往她湿嫩小逼里塞,将浊白浆液一并堵回去,同时退后两步,与她面对面抱着,坐到床上。
徐竞骁拿纸巾随意擦了擦鸡巴,穿好裤子,扣上皮带,也坐在二人边上,伸手把欣柑垂落床沿的一只小玉足握在掌心。
欣柑的逼幼窄得离谱。别看被徐竞骁粗大的性器撑开半天,刚拔出就一个劲儿地收缩。
徐昆等于重新破开黏合的肉壁,凿入她体内。一出一进,稚嫩的花径再次遭受蹂躏,欣柑只觉火辣辣似刀剐一样,“徐昆慢、慢些啊。”
“太紧了,你试着放松。”徐昆臀部上抬,一寸寸毫不停歇地推进,直至掼满她甬道最深处。
欣柑的指甲掐入他肩头。下体又酸又胀,像只充了水的气球,虚荡,但坠得难受。她赌气地推他,“让你慢……”
“心肝儿,你还记得老公多久没操你了?”阴茎被穴肉吞裹绞咬,一如记忆里的湿热软嫩,紧窒销魂。徐昆沉沉喘息,嗓音哑颤,“慢慢来,鸡巴射出来的就不是尿,是精子了。”两颗卵蛋都胀起来了,褶皮绷得透亮,蓄满了精颗。
拽下她细白的小手,“怎么着,你想怀孕?休学一年,先给徐家和老公留个后?”欣柑为他生的儿子,就是徐戎一支这一代的长子嫡孙。
欣柑被他插得全身都在抖,闻言惊恐地放大瞳孔,“不要,我不要生孩子。”嗓子拉得又尖又细,裂出了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