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竞骁低笑,腥红舌头沿着颈脖蜿蜒往下舔舐,在赛雪欺霜的皮肉上嘬出密密的红点,下头大腿肌肉扯紧,窄臀摆动快出了残影,近乎狠戾地撞击她稚嫩的性穴。

“呜啊……”

欣柑背上泛起连片鸡皮疙瘩,腰臀交界折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屁股被他撞得高高撅起,两只脚不时离地,等于被他的性器挑在半空操弄。

徐昆这时把唇贴在她耳侧,湿软舌尖儿钻入耳洞,也在舔着她,一边含混地告诉她:他好爱她;俩人分开的日子里,每天都在想她,想她,更想肏她;她不在自己身边,他度日如年;又说自己爽死了,每次看着她漂亮的小嘴吃他的鸡巴都兴奋得要命;问她是不是也一样,想不想徐昆,爱不爱徐昆……

欣柑嘴巴被他的性器堵着,根本说不出话来,那根粗壮的东西越插越快,还每每出其不意捅进大半截,深捣入她食道。

胃部翻江倒海似的绞动,又疼又恶心,眼泪夺眶而出。

欣柑掀起眼睑,楚楚可怜地瞥向他。

徐昆侧额垂眸,也正一瞬不瞬盯着她。

俩人目光交碰,他眼神炙烫黏稠,如有实质地胶缠过来,追着她的视线不放。

欣柑心中悸动,一时忽略了身体的不适。

她确实想他,爱他,“嗯”的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徐昆喉结激烈一滚,再次低下头与她贴耳絮语,缠绵又淫乱。

“小宝宝,你好乖啊。”

“这么听话,身子还这么美,老公爱得不行。”

“鸡巴被你咬得舒服死了。”

“……好喜欢被妹妹搞……妹妹天天都肏哥哥,嗯?”

“小宝贝儿喜欢玩弄哥哥的生殖器吗?每天都喂给你吃,好不好?”

“唔,真棒……对,就这样……用小手使劲儿攥哥哥的屌,揉哥哥的卵蛋……”

“嘶……小舌头插进老公的马眼了……骚货好会玩儿你老公……”

内容乱七八糟,但他嗓腔低沉,充满磁性,沙沙地震颤,裹着电流不断撞击欣柑的耳膜。

欣柑羞臊极了,觉得他话好多,尤其是俩人亲热的时候,还特别下流,荤素不忌,小脸却是酡红如醉,显然并不反感。

上下都插着男人的性器,稚嫩的身子渐渐被勾起了深藏的燥意,酸软得厉害,丝缕彷佛从骨头缝沁出的骚痒,让本就蒙昧的头脑更加迷糊,眼角逼出了生理性泪水,无法抵御地沉沦欲海。

她本能地吞咽嘴里的硕大,软嫩小舌很乖地缠舔茎身,顶戳龟头马眼,同时将浑圆肉臀不自觉翘向后面,迎合徐竞骁的肏撞。喉咙闷出小猫似的哼吟,娇怯妩媚,夹杂着泣音,十足诱人。

两个男人被她勾得色魂授予,疯了似的挺动茎刃在她身体进出。

一时间,满屋子都是水声淋漓的操穴声,男人混乱粗重的喘息,与女孩儿柔弱细碎的啼泣。

口腔和小穴都插得很深,欣柑甚至有种上下被捅对穿的错觉。嘴里充斥着徐昆性器和腺液的味道,连身周的空气中,都弥漫着雄性体液腥膻浓烈的气味儿。

她被熏得昏昏沉沉,四只烫热粗糙的大手在她娇嫩的身体流连,肥软的奶子被握在男人掌中,一双乳粒被夹住反复往外拉扯,阴阜挤进了好几根手指,阴唇外翻,蒂珠也被揪起肆意掐捏。

小女孩儿年幼敏感的身子,在两个强壮的成年男人近乎凌虐的多重玩弄下,尖声哭喊着到达高潮。

徐昆担心磨太久,欣柑喉咙受伤,就没有蓄意压捺射意,耸胯又再插了百来下,大手攥紧她两颗乳,龟头碾压舌根,窄臀一抖一抖,将滚烫的精液尽数淋射在她小嘴里。

第二百七十五章 她被两个男人吃着奶,肏着逼(H,父子3P)

欣柑呛得差点儿晕死过去,鼻子、喉管灌满了浆液,火辣辣地痛。

徐昆的阴茎射精之后,仍然硬挺粗硕,他不拔出去,欣柑只好艰难地往下吞咽。

徐昆还处于高潮的亢峰,胸膛剧烈起伏,眼下一片猩红。他手有些不稳,微抖着,一下一下地给欣柑抚背,嗓腔全是情欲的哑浊,“乖女孩,咱们慢慢来,别急。”没说准许她吐出来。他对欣柑吃自己的体液有种变态的执着。如果不是实在不舍得,他有时都想在她嘴里撒尿。

徐竞骁暂时缓住,打着旋儿晃动阴茎浅蹭着她,侧额不落眼地注视漂亮的小姑娘吞食男人精液时柔弱可怜的娇态。

徐昆生活习惯很好,身体强健,他只有欣柑一个女人,性生活再干净不过,精液自然没有异味,欣柑不算太抗拒,就是量太大,液质过于黏稠,她铆足了劲儿下咽,还是一边吞,一边漏,半张脸都弄得白腻腻的,又黏又湿。

等她勉强吃完,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红红白白,小花猫一样。

“好难受啊。”她扑入徐昆怀内。饶是这么辛苦,也没说出以后再不许徐昆在她嘴里射精的话。

徐昆忙抱紧她,“宝宝,你好乖啊,老公真的好喜欢你。”低下头去舔她狼藉不堪的小脸,把沾她腮颌的精液卷入自己嘴里,勾兑上口水稀释,含住她的唇,再次哺喂给她吃。

欣柑温驯地一点点吞下。徐昆把舌头也撬进她口腔,粗粝舌面扫刮她的口壁,让她更容易咽下。

俩人唇舌胶缠,唇肉交迭挤蹭,热烈地吮磨,吻得啵滋作响,贴合的唇角拉出无数晶亮淫丝,粘向俩人的颈脖,并不比之前干爽多少。

暧昧涩情的舌吻看得徐竞骁心跳加速,大手掰开欣柑两片撞得桃粉的丰满臀肉,胯骨往下一压,胀硕阴茎一路破开窄缝,迅速塞满她整只娇穴。刚才她高潮时蓄在穴内的稠热汁液又被挤出一部分,淅淅沥沥滑落二人相连的性器。

欣柑不长毛,徐竞骁阴毛旺盛,被浇得湿透,纠成凌乱的一绺绺。淫水带黏性,欣柑光洁秀美的小粉阜也粘了不少他黑亮的毛发,看上去淫糜极了。

“呜啊!爸爸!您、您别……”欣柑猝不及防被他撑得又胀又麻,泣音破碎,十根脚趾头都蜷起来。

徐竞骁一插到底之后毫不停歇,茎柱深埋在她体内,碾开黏连肉褶,紧擦着甬壁,高频次高强度地反复顶戳捣撞,每一记,龟头都直怼肥嫩敏感的宫颈外口。

欣柑有些受不了这种凶蛮的操干,胡乱扭动腰臀,“呃嗯,爸爸……好深好重啊……呜呜慢些……不要,不要了……”

“你是不是忘了,爸爸还没射给你,嗯?”徐竞骁扣牢她腰眼,微弓着背,性器插拔的速度不减反增,“宝宝,你这么乖吃阿昆的精液,等会儿也要乖乖的,让爸爸内射你的小骚逼,知道吗?”

欣柑被他撞得浑身乱颤,宫口不断被刺激,整个下身酸软乏力,“不要……这么、这么用力……呜唔欣柑站不住……”

“老公抱你。”徐昆跳下床,攫着她屁股把人举高,揽到自己身上,拽起两条腿儿环盘在自己腰间。

穴里的性器脱出大半,徐竞骁跨前一步,将狰狞的肉棒硬塞回女孩儿尺寸完全不配套的紧嫩幼穴。里面空间不足,成片花液又被推出,这回儿将三个人挨贴一起的下身都淋湿了,形景越发淫秽不堪。

欣柑难耐地呼气缓解身体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