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嗯?我们肏得宝贝儿不舒服?”徐竞骜吐出湿肿的奶头。乳珠被他吸成嫣红的肉条,垂耷在晶莹乳肉上,淫荡极了。他捏住揉了几下,长条的乳头又慢慢鼓圆发硬,怯生生地翘起,上面沾满他的唾液,晕着潋薄水光。
“唔……爹地……”欣柑湿透的睫毛勉强掀起,又无力地塌下。
“奶子真美。”徐竞骜帮她抹去泪水,“乖,别哭了。”继续抬臀挺胯,在她紧致潮润的嫩穴飞快挺送着鸡巴。
穴里早就泥泞不堪,淫水儿跟失禁似的冒,逼缝不停挤压出透明的水液,沿着股缝乱淌,叁人相连的下体全都涂满了湿腻浆沫。
两个男人浓密的阴毛也濡成凌乱的一绺绺,胯骨撞向欣柑腿心与股缝时,乌黑的阴毛黏糊糊的,就胶在她光滑无毛的小逼和小屁眼上,有些甚至被鸡巴带着硬塞进穴内。乍眼看去,像是她粉幼干净的下体长出了粗黑毛发,有种说不出的色情秽乱。
“骚婊子,不止吃爸爸的鸡巴,还吃爸爸的阴毛,小屁眼是有多馋,嗯?”徐竞骁直起腰,眼睛紧盯着她身下美景不放,大手揉开两瓣臀肉,又往上抬了抬。欣柑肥嫩的屁股高高撅起,上半截身不由己扑向前面的徐竞骜。
徐竞骜大笑着把人稳稳接住。
两颗雪乳水球似的上下弹跳,一挨近就贴着他炙烫的胸肌乱滚。
软绵绵,白得刺眼,肉又多,一手握不住一只,嫩得一直在颤,与他皮肉摩擦,甚至产生微电似的酥麻。徐竞骜脑子一热,又钻进她胸前,大口大口吃她的奶。
又再被一边吸奶,一边肏干双穴,欣柑都快被俩人弄疯了,张着小嘴胡乱哼唧,迷迷糊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抑或单纯就是呻吟。
徐竞骁这时把她两瓣股肉掰得大开,原本娇粉的小孔眼被肏得肿烂,鲜红的肠肉外翻,平时缩拢的肉褶完全拓平,艰难地吞纳着他的硕大。阴茎反复抽出捣入,肉膜被扯得一颤一颤,与茎柱严丝合缝地绞咬缠磨,透明的肠液沾满茎身,晕着油润腻光。
“心肝儿,屁眼被爸爸干出了好多水儿。”徐竞骁在她耳边混乱地喘息,“舒服吗?宝宝喜欢不喜欢被爸爸肏屁眼?”
“呜啊……爸爸,好深……啊哈……”
热气一直往耳洞钻,他大得可怕的性器径直插至直肠最深处,贯入大肠。欣柑屁股和大腿不停打颤,完全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权。
“太深?不爽?要不要爸爸拔出去?”男人作势往外拔,阴茎翘起的硬楞一路逆向剐蹭肠道敏感的软肉。
后穴酸麻一片,“唔啊……爸爸,别呃……呜呜……”欣柑浑身哆嗦,小手拼命挠抓他的臂。
鸡巴被肥厚湿滑的括约肌一圈圈绞勒,紧得寸步难移,“不舍得爸爸的鸡巴?”徐竞骁笑起来,一沉腰,肉刃重重地碾过肠壁,尽根没入,“小淫娃,这就给你……唔,骚穴,好紧!”
这时徐竞骜的阴茎也正破开层迭嚅缩的嫩肉抵达花径深处,巨大的龟头撞向宫门。宫口紧闭的肉缝被撞出一个内撅的小孔,大泡滚烫浓汁浇在龟头上,灌入翕张的马眼。徐竞骜头皮发麻,冠首狠狠往内一压,半个龟头抵入宫颈。
两处穴腔都剧烈痉搐,欣柑眼泪狂飙,尖声哭喊着直接喷了。
作者的话:
别急,这次3p肉马上就做完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 “双龙爽不爽,嗯?”(HH含射尿,不喜莫入)
她两个幼穴激烈紊缩,里面的肉跟拧毛巾似的绞成一团。
兄弟二人差点儿被她直接把精液挤出来。
她遍体冰肌泛红,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蜷伏在俩人怀内,意识已然溃散,半阖着眼眸,抽抽嗒嗒总也止不住泪。
两个男人没把鸡巴拔离她体内,也没再动,浅浅插着,温柔地吮她的唇,舔她的奶尖儿,抚慰她高潮后消耗过度的身子。
“心肝儿,高潮舒服吗?”徐竞骁嗦着她的乳粒,含糊地问。
“好舒服呀……”娇声娇气,喉嗓略有些哑。
“那咱们再肏一会儿,好不好?爸爸和你爹地也想跟心肝儿一样舒服。”
欣柑愣了瞬,咬起小指头,“可是欣柑好累呀。”她现在只想躺下休息。
徐竞骁眼睑慢悠悠撩起,茶色瞳孔笑意微凉,“心肝儿,我和你爹地鸡巴都还硬着呢。你不能自己爽了,就不顾我俩死活吧?”下颌上仰,薄唇还叼着她糜红的奶头,将鼓圆的肉粒都扯长了。嘴角垂着数缕涎沫,也拉得很长,一直黏连到她雪白的乳肉。
欣柑脸皮泛起热意,不敢再看,低下头,支支吾吾没个准话。
徐竞骜掐起她的脸,“宝贝儿刚才尿了爹地一身,记得吗?”
“爹地……”欣柑这会儿脸热得快烧起来了,眼里又含了泪。
“爹地要尿回来,”徐竞骜轻咬她耳朵尖儿,“尿宝贝儿逼里?跟爹地的精液一样,很烫,量更多,把宝贝儿的小嫩逼和小子宫都灌得鼓起来,跟个小孕妇一样,嗯?”他的嗓音比她哑多了,喉咙像被砂纸碾磨过。
欣柑懵了半晌,连连摇头,“尿很脏的,怎么能弄在那个、那个地方?”
徐竞骜探指到她腿心,两片原本闭拢的阴唇被插在穴里的粗大阴茎撑得外翻,轻易摸到高高肿翘的蒂珠,“不射尿,那就射精,让爹地内射你,好不好?”两指捏住肉核轻轻往外一扯。
“啊……”欣柑娇呼一声,慌忙拽他的手臂,岂知徐竞骁也把手抚上玉丘,指尖儿懒洋洋地在湿滑肥厚的唇肉上来回拔弄。
两个男人虎视眈眈,一瞬不瞬盯着她。
欣柑腿根打颤,眼角接连滚下泪来,小声说了个“好”字。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又再次被拖入欲望的深渊。
徐竞骁二人早就亢奋难耐,一挺胯,就是凶猛狠戾的抽插,直接把刚抹干眼泪的小姑娘肏得呜呜啼哭起来。
高潮过后,欣柑本就敏感的身子湿得跟融化了一样,每一丝媚肉都软腻如泥,绵密地绞裹深捣在她穴内的两根性器。
徐竞骁一手掐摁她腰眼,空闲的手绕到胸前揉她的嫩乳,徐竞骜掌扣她的臀,俯身嗦着她另一颗乳。二人每一记抽出插入的猛烈冲刺,都黏连着大团湿腻腻的穴肉,彼此皮肉胶缠,汁水飞溅,带来震慑人心的激爽。
欣柑被两个男人跟夹心饼似的按在中间狂操。她既恐惧,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他俩捅烂,玩儿坏了,又被酸胀与酥麻糅杂的快感冲得头晕目眩,泣喘不止。
徐竞骁被她娇滴滴的哭声挠得心痒,凑首舔她莹白的耳朵,“乖乖,怎么总是哭?”
欣柑想回过头看他,股间被他一记顶操,身子撞向前头的徐竞骜,插在逼里的鸡巴直直捅入宫颈。
“啊啊,呜啊……肚子、肚子……”小腹被二人插得对穿,欣柑的眼泪夺眶而出。
“小肚子里装着两根鸡巴。”徐竞骁抱住她的屁股,覆满白浆的胀硬阴茎在她臀缝狠进狠出,沉甸甸的囊袋不停甩打她的臀肉。
“双龙爽不爽,嗯?”他边操穴,边游刃有余地狎戏她,“心肝儿喜不喜欢爸爸和你爹地一起操你?”
欣柑羞耻地摇着头,小脸撒着泪,“爸爸不要说……求求您,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