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同学。”
欣柑停下,转过头去,是那个之前盯着自己看的波波头女孩。
“怎么?”一开口,喉咙有些哽,欣柑难堪地撇过脸。
女孩子气喘吁吁,按了按小腹,嘴一张,来了句,“你心里很清楚肖老师为什么让你别再过来吧?” 样子挺莽,语气很冲。
欣柑诧异她兴师问罪的口吻,脸朝她转去,“说是老师们不想耽误我学习,毕竟我不是舞蹈队的。”
女孩这才留意到她泛红的眼眶,微惊,闷咳两声,“我早上去办公室,听见级长在打电话,说的就是你跳舞的事儿,好像是徐昆不希望影响你学习。”下意识地观察她的神情。
欣柑轻轻“啊”的一声,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空白了一瞬。
“我就跟你说一声,免得你埋怨肖老师。”她不自在地笑,觉得圆不回来,又扯了句,“咱们学校,教素质课的老师其实都说不上话。”她原本对欣柑存了怨气,以为她找男朋友出头压制老师,又觉得她自私,拖了节目的进度,就追过来刺她两句。这时算是看明白,欣柑压根毫不知情,人糊里糊涂的被踢出去,心里正委屈着呢。
欣柑摇头,“怎么会?是我不好。”无论是她跳得不好,还是徐昆不愿意她参加,都是她的过错,怪不到肖老师头上。
“你没什么不好的。这事儿又不赖你。”徐昆名头很大,名声不说差,也说不上好,给人的印象就是冷,傲,不好惹,高高在上,很难接近。
女孩子打量欣柑,这就是个很乖顺的软妹子,一点儿脾气都看不到。而且,她耐不住,又偷偷瞄了几眼,真白呀,脸特别小,那么丁点儿小脸蛋,精致的不得了。大家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两个耳朵,怎么长她脸上,就让人看了还想再看?
女孩捋着楼梯扶手,倒退往上两步,目光不自觉又落在欣柑脸上,“那个,额,我先回去?”
“嗯,拜拜。”
欣柑走出艺术楼,正午的阳光热烈撒来,眼前出现大片黑影。她掩住眼睛,缓了缓,视线渐渐恢复正常。心里烦乱,不想睡觉,也就没必要回宿舍,干脆沿着校道,直接去往教学楼。
前面是大操场,环形跑道边儿,台阶上高坐着一群人。
欣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总觉得好多道视线齐齐往这边一聚。
她把脸垂下,越走近,身上的视线越像是有实质的,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心跳得有些促,忍不住悄悄睃了眼。坐在正中央的男生比旁边的人明显高出一头不止,肩线阔平利落,双手撑膝,目光沈邃,正直勾勾地投过来,唇上叼着截细烟,嘴角噙了一丝笑意。
第二十七章 “是不午睡,老子睡你呀。” < 心肝与她的舔狗(校园H 强取豪夺)(烟草风絮梅子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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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是不午睡,老子睡你呀。”
第二十七章 “是不午睡,老子睡你呀。”
欣柑的眼眸立时睁得滚圆,抿住唇瞪了他一眼,急步往前赶。
徐昆笑出声来,摁灭吸了一半的烟,手往旁边方亦野肩膀拍了下,这是徐少爷要撤的意思。
“操啊!合着兄弟们搁这儿大太阳底下呆半天,就是陪您大少爷泡妞儿耍帅的工具人?”周围的人吐着槽,有点半真半假抬杠那味儿。
泡?妞儿?
徐昆回头睨了眼,“给你们脸了?”冷着张脸不再理会,视线逐向欣柑,大长腿一蹬,直接跨过数级方形大台阶,跳到地上。
方亦野也懒洋洋地站起来,疏长眼睫垂下,冲起哄的人用手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管好嘴,满不吝的话收着。”人小学妹不是个取乐的小情儿,是徐昆他祖宗,得供着。
转过脸,嘴角扯了抹讥嘲的笑。只有他是徐昆拉过来陪着候欣柑的,其他人可都是自个儿屁颠屁颠地跟上来。四中,整个宣荥市,上赶着想给他昆哥当工具人的,海了去了。钥匙三块钱一把,十块钱三把,真不是人人都配的。
他抓了抓额发,目光越过徐昆落在欣柑身上。欣柑小妹妹招人得很哪,生气也好可爱。他也想给她当孙子呢,钻她裙底下当孙子玩儿。
“心肝儿,嘿!”底下徐昆几步追上闹脾气的小姑娘,手臂一捞,轻易将她扯入怀内,腻热的呼吸喷向她耳后、颈脖,“跑什么?真生气了?”
看出来欣柑知道了自己插手她跳舞的事。他瞒着欣柑确实是怕她不高兴,不然也不会耐着性子等了整整一周。既然被发现,他也不慌。屁大点事儿,小孩子闹脾气,哄哄就过去了。
鼻尖儿缠了缕熟悉的烟味儿,耳骨麻麻的,欣柑的耳朵尖儿立时红了个透。
徐昆眸色一黯,低头含住,感觉要化在嘴里似的。她浑身上下都这样,香,软,嫩,勾死人,勾得他心火烧,一天到晚就想弄她,恨不得把她揉散了,肏烂了去。清了声喉,音质哑沉黏腻,“心肝儿,好多天没碰你了。”
也才六天,而且他不是自作主张,阻止她继续参加表演训练么?
不过欣柑暂时顾不上生气,想到后面台阶上杵着一大群看热闹的男生,她就如芒刺背,侧头躲着他的骚扰,很小声,“你别这样,大家在看。”
“你去我那。”徐昆掬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拇指搓捏几枚指骨尽处的小圆窝。
欣柑的怒火‘轰’一声被点燃,握起拳头,“不去,再也不去了,你讨厌。”还有点儿被欺骗的不爽,“况且你根本就不午睡嘛。”大中午跑操场抽烟聊天来了,整一个不良青年,瞧他驾轻就熟的做派,肯定不是头一回。
徐昆只觉得她可爱。蹙起的细淡眉尖儿可爱,两只枣子大小的白嫩拳头可爱,连根头发丝儿,都娇滴滴可人疼。
“是不午睡,老子睡你呀。”他额头抵过去,白皙英俊的脸笑得恶劣,罕见地显出几分少年痞气。
欣柑使劲儿抽回手,“流氓。我不跟你去。”力量对比太过悬殊,始终无法从他怀内挣脱。
“那我就在这儿亲你。”徐昆狭眸眯起,猩红的舌肆无忌惮地伸出,滑过上唇沿,慢吞吞、湿渍渍地舔舐大半周。
本来是很下流的动作,但脸长得好,五官线条清晰凌厉,是充满棱角与攻击性的俊美,所以只显邪气,还,很欲,性张力浓烈。欣柑第一次见到他这一面,心跳停了半拍,随后恍惚记起,其实两人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那么,他是怎么做到,在这样短的时日里,深切地入侵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舌吻,怎么样?”徐昆饶有兴味地歪头看她,继续调戏脸皮儿薄的心上人,“把舌头放你嘴里,喂你喝我的口水。”脑海回放那日在车里,居高临下地逼她张开嘴,吞接他唾液的情景。欣柑杏目含泪,神情屈辱无措,有种被凌虐的惊人美态。
欣柑显然也想起了那一幕,身体微微颤着,脸上完美复刻当时楚楚动人的神情。
徐昆心头、胯下齐齐一紧,俯身凑到她耳畔,呼出的热气一股脑儿往她耳孔里钻,“心肝儿,知道吗?把口水吐你嘴里,老子跟射精进你小逼一样爽。”
欣柑整张脸都烧起来,忙捂住他的嘴,“别、别说。不许你说。”
徐昆一笑,拉下她的手,搁唇下吻了吻,诱哄她,“乖,去我那。咱们好好聊一下?”探指抚向她绯红的小脸,“真的想你,等你好久了。”眼里缠绵的情意隐忍诚恳,“我跟你赔罪,怎么样?”大灰狼亮出深情又无害的诱饵,引着单纯可爱的小白兔上钩。
去学生公寓也就十来分钟路程,徐昆却像走了十万八千里,进了屋,一脚把门踢上,大手往欣柑腰肢一扣,箍得死死的。
合着刚才都是装的?欣柑的火气又被勾起,“干什么呀你?”使劲掰他的手指,是真的生气,指甲泄愤似的掐入他的肉,留下一个个半月形的浅淡小印。
个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