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刚说了个“我”字,身子蓦地打了个摆子,两条腿儿濒死般蹦起,大颗大颗眼泪夺眶而出,“不要啊啊!徐昆停呀……装不下的,好疼啊,呜呜……要破了……”
原来徐昆竟把叁根手指全塞进她后穴。
徐竞骁怔了瞬,怕欣柑扯动针口和阴道的伤口,忙把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内,劝着,“乖孩子,哥哥不会弄伤你的,试着放松。”同时两指并拢压紧她的小豆子,加了几分力度,又急又重地搓捻,去分散她的注意力。
徐昆也开始动了。
欣柑的肠道也有水儿,到底不如前头阴道出得丰沛。
幼嫩的小径被暴力撑开,强行扩张,本就十分痛苦;徐昆的手指深入她后穴,越来越快地抽送,肠腔不够湿滑,粗糙的指腹,凸起的嶙峋指节,来回刮蹭细嫩无比的肌理,就算有徐竞骁在前面刺激她的阴蒂,欣柑还是疼得嘶声啼哭起来。
徐昆腕骨晃摆,一刻不停地插着她的小屁眼,一边坐起身,那根东西直撅撅地翘出他裤裆,龟头包皮全都撑开了,肿得发亮,马眼张得很大,里面鲜红的嫩肉不停地抖动,显然已经绷紧到极致。
徐竞骁不着痕迹地撤回在欣柑腿心作乱的手。
徐昆眸色被肉欲烧得很黯,神情也带着几分急色的焦灼,另一只手伸到欣柑后腰,打算将她抱到自己怀里,“爸,您回房吧,我自己照顾心肝儿就可以了。”欣柑是他一个人的,他可没打算让父亲旁观他肏欣柑。
照顾?把她串鸡巴上照顾?徐竞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把人往儿子那边儿推。
“爸爸……”欣柑反而揪着他的手不放,似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不清楚徐昆的意图,后庭火辣辣的刺痛和撕裂似的撑胀感却让她本能地畏惧。
徐竞骁不由低下头瞧她。
小姑娘一张白雪团儿脸都皱起来了,葱白尖儿一样娇细的几根小指头抖瑟着攥紧他的大手,表情痛楚又可怜,怯生生的,又唤了一声,“爸爸。”
刚才还畏他如虎,碰碰她小逼,就哭天抹泪,这会儿倒是觍着脸求他。
这算个什么事儿?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徐竞骁深看她雪白剔透的小脸,实在是贴合心意,也实在是漂亮得挪不开眼,笑问,“唔?心肝儿不舍得爸爸?”大手抚上她丰腴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徐昆心急火燎要肏欣柑后穴泻火,闻言脸色阴了阴。
他与父亲的相处再离谱,再没有界线,归根结底,是长年累月,潜移默化下养成的习惯。他自始至终没有半点儿与任何男人分享欣柑的意思,连他爹也不例外。
作者的话:
关于欣柑的爱情。
欣柑把徐竞骁看作父亲,她不会爱上徐竞骁。
同样的,写If线的时候,她也不会爱上欣夷光。
整本书都叁观不正,欣柑是唯一还有叁观的角色。
不过主打就是一个强取豪夺么,本来就没有很多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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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处境是何等不堪
第一百五十一章 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处境是何等不堪
“怎么的?老公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徐昆掐过欣柑的下颌,让她看向自己,“我爸的鸡巴不比我小。骚货,你确定自己的小屁眼吃得下两根,嗯?”埋她体内的手指指节曲下,在紧窄娇嫩的肠道旋动一周。
“呜啊……”拓展的宽度加大,欣柑下身剧烈搐搦,难受得差点厥过去。
徐竞骁瞥向她额角豆大的冷汗,很是心疼,轻斥儿子,“你悠着点儿。”大手拭抹她满脸的泪水和汗水,又问,“不是说就在外头磨一下发泄出来,怎么又改变主意要动她后面?”
徐昆瞅着欣柑的难受劲儿也心疼起来,插在她菊穴的手指不再乱动,只是不徐不疾地小心做着扩张,嘴里有些散漫地应他爹,“舔着舔着,性致就上来了。早晚要弄的,也就疼一回儿。”
在外面隔靴搔痒地磨蹭,哪有真枪实弹操穴来得痛快。
有最好的,他为什么要将就?
低头去亲欣柑的脸蛋,“心肝儿乖乖的,别怕,也别闹,咱们慢慢来,不会很难受的。”觉得她小脸的温度沁凉,不由把自己的脸贴上去替她捂一捂。
“不要,我不要!”
欣柑脑子再迟钝这下也听明白了,除了害怕,更多的是愤怒,伸手推开他的脑袋,“你今天已经做了好久……我身上还好疼,你、你欺负人……”
她实在气得狠了,细细的血管在她薄嫩的颈脖皮肤突起,十根手指抖啊抖的,连两只小拳头都握不住。
徐昆被她异于往常的反应吓了一跳,鸡巴都蔫了一半,忙把手指从她后穴抽出来。
动作急了些,欣柑疼得两眼发黑,劈头盖脸朝他打去。
徐竞骁扬手扣住她双腕,蹙起眉,怜惜她身子柔弱,一再遭罪,语气仍然温蔼,“有话好好说。心肝儿乖,不可以对哥哥动手。”
两个都是他的祖宗,心头肉,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看向儿子,“她后面是没受伤,可她还病着呢。再开一次苞,不怕她又烧起来,病上加病?”
徐昆其实已有些悔意。
他原本是要抚慰欣柑,让她别对自己弄伤她的事儿心怀芥蒂。谁知道精虫上脑,正事儿没办成,反倒把她给惹毛了。
但欣柑刚才分明又想扇他耳光,徐昆懊悔之余,也有些难以启齿的,隐秘的委屈。
不过他再怎么着,还是先牵过欣柑左手,仔细查看没有继续出血,才半打趣半抱怨地对她说,“祖宗,不带这么冤枉人的。时间长,那能全赖我吗?等你洗澡,帮你放松、舔湿,就花了一个多小时。动真格的时候,也是怕你疼,怕你受伤,做做停停,你自己算算,对不对?我他妈统共就射了一次。”跟伺候真祖宗似的,结果倒好,还是把这小祖宗给弄伤了。他找谁说理儿去?就他妈冤,比窦娥还冤。
“胡说,你、你明明……那个……是、是两回……”欣柑更生气了,然而当着徐竞骁的面谈论性的话题,又让她倍感羞臊,小脸红红白白,语气娇娇怯怯,不显跋扈,倒是别样的娇媚俏丽。
徐昆的火气全下去了,把半硬的鸡巴塞回裤子里,凑近她小脸,亲昵地逗她,“咱们是第一回做,可我也不是第一次在你逼里射精,怎么迷迷糊糊的,连我射了几次都数错?以后是不是连谁在操你,都会弄错,嗯?”
徐竞骁眸光一闪,垂下眼睑。他不后悔肏了欣柑,但让儿子替自己背锅,难免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