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裤链,巨大的一根直挺挺弹出,胀紫至发黑,龟头肿红发亮,铃口外溢的涎水早不复清澈,而是略浑浊的浅白浆液,显然,无论是他的阴茎,还是卵蛋,都已经绷到极致。

他把嘴挨近欣柑耳侧,凌乱地喘息,“想操你,心肝儿……宝宝,爸爸今天要操你……”

他的右手牢牢掌住欣柑肥软的小肉阜,修长中指尽根没入泥泞幼穴,指尖儿不断破开紧致累叠的穴肉,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晃动的指根快得渐渐出现了残影。

这样深猛的指操下,越来越多的花液自逼缝被挤出,汁水四溅,沾到她的大腿、股肉,和徐竞骁的手掌,继而被撞击成粘腻的白沫,糊满欣柑秀气的阴阜。

手掌高速拍打阴阜与臀腿的清亮‘啪啪’声,手指在花径抽插翻搅出的‘咕唧咕唧’淫靡水声,与欣柑越来越密集急促的娇吟媚喘,互相旋绕交叠,响彻整个昏暗的内室。

徐竞骁着迷地盯着欣柑潮红的小脸,手指感觉她的穴肉在缩,越缩越紧,肉褶疯狂蠕动,那么软嫩的肉,手指都被勒得隐隐有些酸痛,可想而知她的穴儿收缩得多厉害。

这是快到了。她的小腹也能看出明显痉挛。

“啊,啊,不、不要了……”欣柑哭喊起来。

徐竞骁凑过去含住她的唇,舌头捣入堵住她的啼哭,左手揉向一颗嫩乳,抓裹肥硕奶肉,又去捏肿翘的奶头,掐住根部一下一下往外扯。右手中指更为狠戾地插着她的幼穴儿,大拇指摁住上方的蒂尖儿,一边用力下压,一边打着旋儿揉捻,小肉核很快硬得像石子儿一样。

彷佛捅了马蜂窝,身下的小娇人浑身都在颤,一声声濒死般的呜咽在俩人唇舌间逸出,小屁股猛地往上抖了下,大波热潮淋向徐竞骁贯入她体内的手指。

欣柑被他弄喷了。

她脱力地躺在床上,缠着她双眼的帕子已经被泪水浸透。

徐竞骁拔出手指,滑腻的性液淅淅沥沥从插成小圆孔的穴口淌落,嫩红孔洞会呼吸似的,一张一合蠕动内缩,艳丽的逼肉果冻般抖着,晕开糜润的水光。

“小逼真漂亮。”徐竞骁低头亲了亲她娇小的性器,将她大腿掰开,粗糙的大手摸上薄嫩的雪肌,滑得彷佛在指尖儿流动,指头随便一按,就是一个浅印子,忍不住在她腿肉上又亲了亲。

紫红近黑的硕长阴茎在他胯间高高翘起,虎口扣住根部,往前一拨,龟头一弹,‘啪’,打在她肉嘟嘟的小粉阜上。

欣柑娇细地叫了一声。

徐竞骁膝跪在她大开的腿心,“心肝儿,你是阿昆的,也是爸爸的,好不好?”大手把住茎身,抵向穴口,汁液泛滥的小洞还在张张合合地翕动,边缘嫩肉湿淋淋地黏上阴茎冠首,往内吸了一下。

徐竞骁“嘶”了声,腰胯前挺,鹅蛋大的圆钝龟头挤入幼肿逼缝,鉴于前半截类似流线状,她水儿够多,湿滑非常,入得还算容易,等插至龟头鼓胀的宽面,推阻感骤然增大。

本来只是细碎吟喘的女孩儿失声呼疼,她一紧张,一激动,本就紧致的穴道剧烈收缩,带来一股极强的夹裹力,大半只龟头被套圈状的壁肉死死勒住。

欣柑也在哭喊,“出去……呜呜,不要,不要再做了……”双手被捆,支不起身体,便抬膝,往跪在腿间的人踹去。

这是醒了?

徐竞骁眉心聚了重燥火。

阿昆不是插了她一上午?怎么还紧成这样?未经人事的雏儿都没她这么难入。

他右手伸出,精准攫住她踢到面门的足踝,不等欣柑反应过来,五指往前滑至膝窝,扣紧,用力往自己身前一拽。

这就相当于小穴儿往他的阴茎撞来。阴茎趁势前顶,两方施力,硬钝龟头顺利破开层层黏合穴肉,径直捅到她阴道最深处。

恐怖而熟悉的胀裂感。

甬道先前被蹂躏过度,与阴茎寸寸摩擦,又带来火辣辣的疼感。

欣柑颈喉滚出一串压抑的咽泣,似被抽去了全身骨头,烂泥般瘫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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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乖孩子,现在先松一松,我快受不住了。”(HH)

第一百四十二章 “乖孩子,现在先松一松,我快受不住了。”(HH)

徐竞骁插到底就没再动。

他怕自己一动就喷射出来。

他多年没有性生活,连自慰都很少。

外界都传他清心寡欲。彷佛他半生商海浮沉,孜孜以求,积攒了普通人十辈子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就是为了回来当个吃斋念佛的和尚。

Bullshit.

他当然重欲。

人生三欲:钱、权、色。托赖于优越的出身,自身卓绝的能力,钱与权,他都轻易得到了。

至于色欲,他是个健康强壮的男人,雄性意识蓬勃,男性荷尔蒙旺盛,怎么可能不热衷性爱?只是一直没有遇到能挑起他性欲的人,不论男、女。

徐竞骁有着高度精神洁癖,向来宁缺毋滥。

当年徐夫人生下徐昆,完成了传宗接代的责任。那时俩人夫妻关系尚未破裂,他已经不肯再碰她,夜里甚至不再睡到一个房间。

睽离半生,那个特而又特,殊而又殊的人,终于出现了,妍姿艳质,颠倒众生。

甫见面就让他血脉贲张,性欲勃发。

如今她就在他身下,被他插入,占有。

彷佛在他灵魂里烧起一把火,徐竞骁控制不住地战栗。

他的身体也处于极乐。

少女湿热的甬道紧致无比地包裹阴茎。滑腻肥嫩的逼肉,一层层,一圈圈,颤着,涌着,往茎身绵密绕缚,他被硬生生夹勒出强烈的射意。

这只紧嫩得要死的小肉逼还在不停地蠕动,挤压,彷佛不把他的万子千孙直接从鸡巴挤出来,就不肯罢休。

他喘着气儿,凑到欣柑耳侧,试图诱劝那要男人命的小美人儿,“宝宝放松些儿,夹这么紧干嘛?” 又勾头去舔她绯红的耳朵尖儿,“想把我夹射?小心肝儿想要精液,等咱们都玩儿爽了,就射给你,都是你一个人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