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路不知不觉的走来倒是还热闹的很,只是在经过了宝业的住的房子的时候。
林黛玉本想着快快经过的,今日怎么就走到了这个地方的,以前每日里都不是走的这条路的,大约是走的轻快了一些,所以也就忘记了忌讳的。
瓜田李下最是让人避讳的话题。
因此才拉着探春正要几步路走过去的时候,却被探春拉着说道:“你听,这屋里有哭声的。”
“哪里没有哭声的,我们赶紧走吧。”林黛玉那里是肯落人口舌的人,竟然是一点也不停留的,拉着探春就急匆匆的走了过去。
慌的探春说道:“慢一些,慢一些,那什么时候走的这样的快的。”
“都是你慢,还要说别人快的。”
林黛玉没有听她的话,走的更快了一些,离开这屋子越远越好,不参合他们家的事情才能是干净的退步抽身的唯一的办法。
只是这院子里正在哭闹的人是不会注意到过去的是谁的。
贾宝玉端坐在这屋里,看着哭成一团的袭人,和在一旁淡定无比的宝钗,就说道:“袭人,如今你二奶奶在这里,你有什么想要问的,就当着她的面问,岂不是更好。”
“二爷,可是袭人不敢,二奶奶是袭人错了,是袭人不该让二爷留宿在我的屋子里的,现在求二奶奶责罚奴婢就好。”
还将藏于身后的鞭子高高的举过了头顶,膝行着就走到了宝钗的面前,将手里的鞭子交给了宝钗后,就跪着闭上了眼睛,等着她来打自己。
“你?”薛宝钗再也没有想到会被袭人反将一军,昨日她从道观里回来后,身心都累了,所以收拾清楚后也就睡觉去了,也没有来的及过问这宝玉是夜宿在了哪里,还只当是宝玉如今也是细心了一些,看着她是累了,所以在屋外的陪床上睡了而已。
直到醒来后才直到,昨儿夜里,是袭人这个丫头,故意穿着亵衣在她的门口站着,趁宝玉出门的时候,扑倒在了他的怀里,然后两人方才成了好事。
听了着实气不过的宝钗就叫来了袭人,正要当面质问的她的时候,宝玉就从门外走了回来,这袭人就哭到说不出话来,让宝玉误以为是她有什么事情想要问着宝钗,只是自己不在跟前,所以不敢问而已,因此才说着让她去问的话来。
现在看她拿出了鞭子,又说了那么一大堆的话后,才发觉是自己会错了意思,不是袭人要问宝钗话,而是宝钗吃醋,要挑袭人的不是。
就看了看宝钗手里的鞭子说道:“这是打马的鞭子,怎么二奶奶今日要用来打人吗?”
“二爷,您这是什么话的,这内院里的事情,自然是有女人做的主的,这袭人如今不仅是二爷你的丫头,依照律法,她也是我的丫头,我也是打的,骂的,管得的。”
宝玉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让气不打一处来,她这个当家主母都还没有教育胆大的小妾,怎么自己家里的爷就不同意了的。
这让她也堂堂一个当家主母的身份是搁在什么地方的,这让以后这满屋子的丫头婆子们是看着袭人的脸色活,还是看着她的脸色活的。
这是一个当家主母最后的威严,宝钗怎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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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妻妾争宠夫人劝和
“是我要去袭人哪里的,要错也是我的错,和袭人有什么关系。”贾宝玉看袭人哭的差点是要背过气去了,心里也是心疼的慌,就给宝钗求情说道。
“是吗?是二爷自己要去的,还是这个丫头自己勾引的,我自己会查清楚,自然是不劳二爷费心的,只是这个袭人如此撒娇买弄风情会让别的丫头有样学样,对于贾府的风气是不好的。”
薛宝钗听着贾宝玉是有维护袭人的意思,立刻就搬出了贾府的风气,来以正视听。
见贾宝玉面有愧色的时候还说道:“当日太太是怎么因为一个小小的锦囊生气的,二爷你都忘记了吗?如今我们屋子里比这个锦囊还过分的事情都出现了,二爷让太太怎么想,让老太太怎么想?”
这义正辞严的一番话说的贾宝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咬着牙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想了想宝钗说的也没有错,就是闹到了母亲的面前,吃亏的还是袭人。
所以看着宝钗还没有说话,就听的袭人幽幽的说道:“那日本来也是冤枉的,要不然晴雯的小命也是不会丢的。”
“你?”薛宝钗听袭人一说,心里就知道完了。
果然只有袭人是最了解宝玉的,提到她人尤可,只是不能提到到的是晴雯。
从过去到如今则晴雯就是贾宝玉心里的一根刺,一根无论如何也不会消磨的刺,如今听袭人提起,果然贾宝玉的心内就大痛了起来。
在芙蓉花下同林妹妹祭奠晴雯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当日一首“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的祭奠词还在头脑里盘桓不去,而如今没有想到一语成箴,他同林妹妹如今还真是有缘无分了。
不由得就大怒说道:“她不过也是一个女子,真心爱慕我而已,有什么错,二奶奶何至于此,怎么是觉得二奶奶的嫂子将香菱的孩子都给害死了,更加的威武一些,所以也要在贾府里有样学样,将你的嫂子的作风也在贾府里再来一次吗?”
“二爷,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的嫂子是事情何至于我什么关系的。”
被提到了薛家,保持自然是不开心的,而且如今的薛家也是比不得刚入京城的时候了,加上如今哥哥的孩子又没有了,果然是极其难过的时候,宝玉此时提起,无异于在宝钗的伤口上撒盐而已。
“怎么不能提薛家嫂子的事情,那就可以掩盖二奶奶行的薛家嫂子是事情的行为了吗?”贾宝玉也是恨恨的说道,一时也不知道他是说的是薛宝钗,还是眼前出现的是夏金桂。
早有那醒事的丫头,听这三人争吵,就悄悄的去回了王夫人。
如今王夫人在这门外听他夫妻二人的争吵,说到了她心里的痛处,再也没有想到那夏金桂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将竟然那个男孩子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被她害死了,然而此时的她竟然是和没有事情的人一样,在梨香院内是吃喝不住,肆意妄为,就是薛蟠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每次听薛姨妈讲起来,都是抹着眼泪说道:“家门不幸。”
而如今听的宝玉说的是头头是道,处处维护袭人这个丫头,就勾起了她往日的心病。
只是在门外不好露出里而已,就让麝月掀开了门帘走了进去后,看他们夫妻二人赶紧站起来让座后,就稳稳的做了下去。
也不去接宝玉端过来的茶水,也不去同宝钗说话,看袭人依然是跪在了地上,也没有想着叫她起来的。
在众人的沉默里,王夫人终于是开口说道:“这个家里固然是夫人,小妾,只是男主人在宠爱小妾,妾就是妾,永远上不了台面的。宝玉你成日家的读书看字,怎么这书都读到来说什么地方去的,你看看的你的媳妇儿,是哪里和她的嫂子有想同之处了,你找出来给我看看,你说?”
宝玉听的王夫人发怒了,早就不敢在造次的,而且如今还让他去找宝钗的同她嫂子的一样的地方,这除了都是女子,只怕是没有了相像的地方的。
王夫人听他不回话,就说道:“没有,是不是,既然没有,那你刚才信誓旦旦的说道宝丫头会有样学样的用她嫂子的方法来用道贾府的,这是你说的什么话,这是你一个公子哥儿该说的吗?
“不该,母亲。”
害怕在忍母亲不快,贾宝玉只好是顺着王夫人的腿跪了下去,让她不要生气了,最多他以后不说就是了。
“不说就是了,你是不该说的,就是感念着宝丫头的情义,你都是不该说的,宝玉呀。”
王夫人扶起了跪在大腿的旁的宝玉,拉过了悄悄抹着眼泪的宝钗,将他们两个人的手放在了一处,语重心长的说道:“虽说这世上的小夫妻都是如同你们这样吵吵闹闹过来的,但是你们也是要知道的,夫妻两个人是床头打架床位和的,怎么可以真的生气的,还是为了一个小妾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