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间寒屋里被顶得肌骨紧绷喘息凌乱,阖敛着双目哪里都不想看,已有了眼皮的遮挡,他还要抬起手来去捂,指尖盖在眼皮上打着颤。

陈执之所以觉得没脸,一是因为这地方确实是不相宜,

陈执没有宣之于口的赧然,似乎却被陈敛骛读懂了,陈敛骛张开手掌覆上去,代替陈执那打颤的指尖,盖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大拇指搭在他高耸的鼻梁上,轻而徐缓地摩挲着。

“枕儿,”陈敛骛拢住他身躯,口中念情话一样地叫着他,“陈执……”

粗茎已经全然勃起了,挤进陈执的穴道里慢慢碾榨着汁水。今日陈执的水格外多些,被粗茎挤得溢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淌。

陈敛骛的大掌覆在陈执面上,尽掩眉眼,只剩下颌收窄的半张脸露在外面。那因色欲泛红的嘴唇微张,吐息热气。

陈敛骛低头把唇肉挨上去,先是浅浅地相碰,而后覆压、含吻,他的亲吻如同身下的交合一样温柔到底。

“陈执,让你舒服好不好?”陈敛骛哑着声嗓轻声说道。

陈执想说不好。他的身骨已经太舒服了,在欲海里下沉,全靠意识的挣扎才能勉强清醒。

可陈敛骛的手指已经伸下去,又摸上了那半含半露的阴蒂。

陈执的飞眉在陈敛骛掌心紧拧起来。

“难受就抱紧我,我进再深一点。”陈敛骛移唇到陈执鬓边,吞吐着热气耳语。

陈执没有伸手,却追随着欲望展腰仰面,后仰的面目抵贴陈敛骛的手掌,眉眼紧压;而精健窄腰更是和陈敛骛的小腹贴磨。

陈敛骛环臂抱住他,几把也更滑进去一寸,“枕儿疼我一辈子好不好?”他声音里尽是渴求。

“下辈子我给枕儿当畜生,再下辈子、所有转世都给你当畜生用……换这辈子我们好好的。”陈敛骛低语着,跟陈执打着商量。

“畜生从这辈子就开始当吧……”陈执喉咙里似是送出一口叹气,他抬手把陈敛骛往自己身上一拉,指使道,“动快点。”

他的声音里透着情欲难耐。

“这床不结实,”陈敛骛往穴心撞了两下,直撞得木板床吱呀乱响,“枕儿站起来好吗,站起来我好好伺候你。”

陈执扶着床帐下了地。陈敛骛搂住陈执的腰扶稳他,抖开貂氅披到他的赤裸胴体上,而后身形一转,转到他背后撩起他的氅摆,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腰直接把人压弯了下去。

陈执几乎被陈敛骛压着塌下腰与地相平,而后粗硬的肉棒从掀开的氅摆中顶进他的屄口,泥泞汁液有些凉了,滑腻腻地又被挤进出,濡温润暖。

陈敛骛越顶越快,几下间陈执本就虚浮的双腿更是摇晃。

“站稳了。”陈敛骛揉着他的腰说道。

那只手按得陈执根本直不起腰来,他哪乐意这样塌腰撅着屁股给人肏,咬着牙根让陈敛骛把手拿走。

“畜生就是这么肏人的。”陈敛骛的声音听不出语气,而嘴角在陈执背后含笑弯起,“叫声好听的你叫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迟迟,陈敛骛等来一句“夫君”。

陈敛骛拔出几把,双臂搂抱上陈执把人转回来,一边含吻他的唇吃得水声啧啧,一边面对面紧贴着又把几把送进穴里去,“娘子我听话吗?”陈敛骛问他。

陈执不搭理他,靠在陈敛骛身上给他肏。陈执的身子已经软了,要是陈敛骛的手臂不箍住他的腰杆,他折膝就要挂在那根几把上了。

那十几天的日夜耕耘虽然没有收获龙子,却收获了他心肝淫熟的身子。陈敛骛满抱卿卿在怀,感受着怀中人予取予求的姿态,心中不知有多爽适。

就这么卖力顶干,一直顶到陈执在他怀里打颤,而身下淅淅沥沥地滴淌黏水。陈执高潮喷水了。

陈敛骛被紧穴嘬吮地生狂,抱着他往里顶,却被一只手使力推开。

陈敛骛看过去。陈执离开了他怀里,此时把疲软身子靠上床柱,抬手把大氅拢合赤身,“跪下舔。”

陈执高潮过的穴道太敏感,不想要粗茎交合了,他伸手按着陈敛骛头顶把人按跪在身前。

要是不讲究就都别讲究了,疼悯子脉是床榻以外的事。

“夫君。”见陈敛骛跪得还有几分含糊,陈执吐出两个字在他身上敲打。

陈敛骛双膝落地,翘着胀紫的粗大几把,埋头钻进陈执的墨氅里。

陈执伸指拢襟,把陈敛骛赤裸的半个身子都拢进来,而他仰面倚靠着木柱,沉溺在情欲里受用。

这边正色气昏昏几多时,五步外房门敲响了。

“陛下,你们还没有歇息吧。”石春台苍老的声音从户外传来。

“陛下呢?”石春台进了屋,走到桌前,和拢着貂氅御寒的陈敛骛面对面坐下。

“他出门打野物去了,神医找他有事?”

桌案之下,陈敛骛大分双腿而坐,大氅笼罩,乍然看不出什么异样,而如果细看,只见他双腿之间氅衣之下有一处圆鼓突起。

此时说着话,陈敛骛的手就覆在那处圆鼓之上,包住抚摸着,而后又慢而使力地把他往自己

“这事找你也行。我想着姜家既然给你下了这毒,其他的陈家皇室也无可避免这是解毒的药方,拿回去带给他们。这毒烈而磨人,皇室都是陛下的子脉,他肯定疼惜。”石春台说着,把写好的方子推给陈敛骛。

陈敛骛嗯了一声,把药方拿起来,慢悠悠叠好收起。

陈执不在,石春台本要交代完就走的,可陈敛骛这回却一反常态,给他倒上了茶,再没有先前针尖对麦芒的架势,而是礼数款段,拉他聊了好一会儿的闲话家常。

石春台见这小畜生知趣,也给他面子,谈天说地,喝了三盏茶才走人。

陈敛骛在桌下,一手按着陈执的头让他吃着连根的几把,一手探进氅内去揉碾陈执的两边乳头。直到长茎射罢,陈敛骛才笑吟吟地收起话头,和石春台依依惜别,嘴里说着身上虚弱不便,一直坐在桌前目送着老神医出门离开。

门吱吱呀呀地合上。

陈敛骛低下头,轻轻把厚实的貂氅从双腿间拨开。

陈执彻红的脸正侧趴在陈敛骛膝盖上,双目楞楞睁睁发着直,眼眶里也都是红痕。他口鼻俱都开合翕动着,呼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