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恒抱着他亲吻,绵长的吻在此刻显得缱绻柔情。看着怀中的人呼吸紊乱,下垂眼湿漉漉的好像小狗,不禁又起了欲念。
“我们去赏雪吧。”郁恒抱起周子悦大步走向客厅。两具赤裸的身体逐渐靠近通透的落地窗,周子悦下意识挣扎了起来,强烈的羞耻心使他如同被电击了一般,脸颊的红潮微微褪去,身体僵硬地往男人怀里躲。
郁恒不顾他的挣扎,直接将他按在窗户上。滚烫的胸膛骤然贴上冰凉的玻璃,周子悦呜咽一声,手臂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郁恒从背后不断舔吻他修长的脖颈与柔软的耳垂,摩挲腰窝的手指仿佛过了电,轻易点燃了周子悦早已被操熟的身体。
僵硬地身体又一点点软了下来。
阴茎再次勃起,敏感的龟头碰触到冰冷的窗面的一瞬间,周子悦剧烈颤抖了一下,穴里吐出了一泡水。
郁恒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如同弹奏琴键一般,慢慢从他的腰腹抚向他挺立的阴茎,又将自己粗硕的肉棒插入他的双腿之间,蹭着他湿润的逼口。
周子悦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理智溃不成军。四肢百骸泛起的酥麻痒意让他忍不住将翘起的乳尖贴上玻璃用力蹭动。他是如此乖顺,只要郁恒要求他就能淫荡地向窗外袒露出自己漂亮淫靡的身体。
“怎么感觉底下流的水更多了?”郁恒亵玩着他的阴部,“你说对面的人会不会看到我在玩你的逼?”
男人低语的热气敲击着耳膜,周子悦急促地呼吸着,全身微微泛出糜红色。
“不……不要……”
“不要什么?”郁恒坚硬如铁的阴茎在他湿滑的阴阜上摩擦,不停戳着那颗软烂的红豆。一股股淫液滑出穴口,使得整个阴部泥泞不堪。硕大的龟头故意打滑用力擦过泛着痒意的阴道口,微微陷了进去,又毫不留情地拔出继续碾那颗豆子。
“不要操你吗?”男人手里的阴茎已经开始跳动了起来,但他每次用拇指指甲划过尿道口的下一秒就会用指腹将那个细孔堵住,不给他一丝发泄的机会。
“……插进来好不好!”周子悦实在受不了这种深入骨髓的痒,竟难耐地哭喊出了声。
郁恒侧着头温柔地舔吻他湿漉漉的眼角,腰腹一个用力将阴茎捅了进去。粗硬的棒子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力道过大,使他在惯性的作用下整个身体完全贴向窗户。
周子悦的阴茎夹在自己的腹部与玻璃之间,随着身后郁恒的撞击不断挤压,腺液淋漓的龟头蹭在光洁的窗面上留下一片暧昧的水痕。
眼前纷扬的雪花近得仿佛要落在他的身上。片片雪花撞在玻璃上又迅速融化,留下点点水珠。
周子悦在滔天的情潮中微微恍惚,就仿佛他们就在幕天席地的雪地里做爱。
就这样吧,就这样化身成为发情的淫兽,用自己畸形的器官去纵情交媾,臣服在郁恒给予的灭顶快感之下。
一个用力顶弄,周子悦又向前踉跄了一下,红肿发烫的阴蒂直接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快感使他长呼一声,阴茎哆嗦着高潮了,向上射出的精液溅到了他的下巴与胸膛,又在窗户上印上点点精斑。
“老师原来是在窗户上画画啊。”周子悦在窗户上留下的淫靡痕迹过于色情,郁恒故意用淫话刺激他。
周子悦哼叫着,身体更加激动,阴道绞得郁恒舒爽无比。
“夹得这么用力,让对面的人都来看看你有多淫荡好不好?”
周子悦被他激得浑身战栗不停,侧过头主动吻住郁恒的唇,用最直接的行动让他住嘴。可下一秒又被男人夺过了主动权,舌尖勾弄纠缠,吻得难舍难分。
又深操了数十下,郁恒在他的喷潮中射了精。
周子悦粗喘着平复体内的情潮。郁恒抱着他,亲吻着他湿润的眼尾与发红的鼻尖。
“放心吧,这个窗户是单向的。”略带沙哑的嗓音温柔如水。
太坏了!每次都是这样!
周子悦恶狠狠地瞪了郁恒一眼,低下头使劲咬了一口他的锁骨,男人吃痛了也不恼,笑着抚摸他柔软的头发,坦然接受周子悦在他身上留下的牙印。
被咬了还这么温柔,反倒是周子悦不好意思了起来,红着脸又去舔自己弄出来的咬痕。
“好像小狗哦。”郁恒调笑着,把他捞起来去亲他柔软的唇瓣,在飘扬的雪花中交换一个不带情欲的吻。
窗外的雪已经积起厚厚一层,覆在高楼与大街之上,模糊了边界。天地苍茫点缀星星点点的灯光,繁华喧嚣的城市在此刻有一种难得的静谧与安恬。
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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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悦曾经设想过他和郁恒的关系,最终无非是他腻了自己,或者是自己想回归正常。他不了解郁恒但他了解自己,像郁恒那种家世,怎么想也不可能会和自己这样的人长久,所以这段关系不出意外会由郁恒结束。
但意外还是因为这场雪猝不及防发生了。
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时,周子悦正被郁恒送去学校的路上。
郁恒注意到身旁的人接了电话,眼圈瞬间红了,柔声询问:“怎么了?”
周子悦整个人都慌乱了起来:“医生打来电话说我奶奶摔了一跤,现在人在医院。”
“你先别急,我马上带着你过去。”郁恒迅速做出反应,赶紧安抚。立即调转车头往医院开去。
“她年纪那么大了,前不久才刚做了心脏手术……”周子悦越想越后怕,声音中带着哭腔。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郁恒伸出右手抚了抚周子悦攥紧的手心,默默加快了车速,“你等会不是还有课吗?先和学校请个假。”
周子悦此时心乱如麻,还好有郁恒帮他稳住阵脚。
下雪天路滑,周奶奶出门不小心摔了一跤,导致腿骨骨裂,还有些轻微脑震荡,所幸老太太全程意识清醒,检查出来也没什么大事。但医生考虑到她刚做了心脏手术,谨慎起见,特意安排再留院观察一周。
“奶奶!”周子悦看到他奶奶的一瞬间就扑了过去。看着老太太嘴唇发白,腿上打着石膏的虚弱样子,眼泪止不住地流。
“诶!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她搂着怀里的周子悦,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奶奶没事,本来想着你今天要回来吃晚饭了。得出去买瓶酱油,没成想摔了一跤,不打紧的。”老太太原本还因为疼痛与惊吓精神萎靡,此刻反倒安慰起了哭成泪人的宝贝孙子。
家里的酱油几天前就没了,奶奶已经跟他说了好几回,要不是他最近只顾着和郁恒厮混,也不至于让老人家在雪天亲自出门买。
一想到这周子悦心里跟针扎似的,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一个劲得说着对不起。
“你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啦。”老人作势板起脸,“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磕了碰了不是正常的嘛,都说了没什么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