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被改建过,最中央就是一个巨大的嵌入式浴缸,说是浴缸,倒不如说是小型泳池更为贴切。

水流一点点没过有力的双腿,又没过白皙的胸膛,苏祁和一般柔软的Omega不一样,他的身体经过了长时间的训练,身体上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肌肉,但又由于天生Omega的特质,肌肉并不显得夸张,匀称而又保留了原有的体型,看得让人口齿生津。

这不是傅长风第一次为苏祁清理,但这绝对是傅长风在苏祁醒着的情况下第一次为他清理。

怀里的身体泛上点点薄红,在手指的抚弄下越显诱人,傅长风耐心地一点点洗去他身体上的汗渍,带着茧子的手指几乎快要让苏祁整个人烧起来。

睫毛不断颤动,看着像是下一秒就会受不住睁开,傅长风微勾着嘴角,手掌顺势向下抚上他的小腹。

“哗啦”

手掌猛地被抓住,苏祁睁开眼,眼中带着明显的狼狈:“……我自己来。”

“不躲了?”低哑的嗓音笑笑,傅长风拨开苏祁的手,握上苏祁因为被触碰已经有些半硬的肉棒:“刚才闹腾的厉害,这会儿倒是安分了。”

脆弱被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让人格外的没有安全感,苏祁有些狼狈的躲了一下,低垂着眸,唇瓣紧紧抿起。

从跟了傅长风以来,他就做好了安分乖巧的本分,与其说是让他来护着傅长风,倒不如说其实是傅长风护着他的次数要多一些。

苏祁心不软,从苏家几次三番牺牲他换取苏家的利益开始,苏祁就冷了心,只做好明面上的本分工作就是。

他在傅长风面前一惯是听话的,安分又乖巧。在大众眼里他也永远都是一个好运的跟了傅长风、没什么存在感的跟班,但这一点在傅长风眼里不是。

八岁的苏祁活泼又乖巧,初被送去傅家,迷茫中又不忘想要照顾那个阴郁不爱说话的哥哥,他鲜活又热烈,即使是当时的傅长风也难免被吸引。

十二岁的苏祁有些变了,他开始变得听话,更多是以傅长风为主,但又总会在他需要的时候默默陪在他身边。

十六岁的苏祁越发沉默寡言,像一道安静的影子,在外人面前低微又没有存在感。

但无论苏祁怎么变,傅长风始终知道原本的那个苏祁还在。他见过苏祁鲜活的样子,知道苏祁骨子里的固执,懂得苏祁藏在软糯表面下的坚毅与沉静。

就像苏祁每天晚上坚持的训练,就像在十六岁那年,傅长风站在墙角,状若无意般看见的那个满脸沉静,安静放倒三个Alpha的少年。

能安稳的待在傅长风身边的,总不会是个没点脾气的泥巴人。

手指轻轻抚动,只一会儿功夫,手里的半软就变得硬挺。苏祁轻颤着伏在傅长风肩头,耳根微红,却也仅仅只是有些不适的躲了几下,剩余的任由他动作。

凶猛的猫乖巧的缩着爪子时才最让人按捺不能。

傅长风嘴角越发上扬,他抚过肉棒的柱根,绕着冠头细细揉弄,怀里的人被这样的刺激弄的发出几声细腻的轻吟,又强压着动作任由他揉弄。

包皮被轻轻揭起,指腹搓揉过格外脆弱的嫩肉,苏祁猛地一缩,又强行按捺住躲避的本能重新靠回傅长风的手里,手指细细勾过冠沟,又抚上马眼,傅长风微眯着眼,专注的盯着苏祁脸上每一个隐忍的表情。

这样的苏祁格外的让人心动。

傅长风承认,他就是喜欢苏祁在他面前惊慌恐惧,又强压着克制的模样。

冠头被揉的肿胀,怀里的人颤的厉害,几次想要求饶,又始终咬着唇没开口。

按捺不住的呻吟一声接一声响起,带着轻微的痛楚。傅长风知道他是有意讨好,其中不免带了些想让他心疼放过的念头,但还是免不了被激起欲望。

“苏祁。”沙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抹不掉的欲火:“再叫下去今晚就别睡了。”

带着微微痛楚的呻吟一顿,随后怀里的身体僵的有些诡异,傅长风轻笑一声,手指用力一掐,掌中的硬物疼的一缩,瞬间萎靡下去。

怀里的人疼的厉害,撑着他肩膀的手都有些发颤,傅长风安抚的在苏祁后背摸了摸,声音带了些微妙的柔软:“忍一下,你不能再射了。”

苏祁的身体远不如正常Omega的健康,刚才在卧室里被折腾了好几次,肉棒早就有些充血肿胀,最后射出的东西也清的像水,傅长风不是不能选别的方式让他平静下来,只是苏祁敏感的要命,再耽误一下只怕他又要射出来。

肉棒被清洗的极其干净,干净的都有些泛着粉,傅长风安静的等苏祁缓了一会儿,搁置在肉棒附近的手掌开始往后穴伸过去。

后穴紧致,恢复了些Omega特性的穴口早在短暂休息的那一会儿时间将射入体内的精液牢牢的锁在穴里,像是天生就会寻求安全感一般,只含着不肯往外吐出分毫。

手指轻轻抚了抚褶皱,又在穴口处扣了扣门,熟悉的感觉瞬间让穴口往外张开,顺畅的容纳进一根手指。

手指在穴内抠挖,乳白的精液顺着水液往外流出,苏祁的身体小幅度的一颤,只僵着身子埋在傅长风怀里不说话。

傅长风与苏母的通话终究还是影响了他,一时间情绪上头,连着反了傅长风好几次。小幅度的反抗可以说是发小之间的情谊,那种程度的反驳真就是在本质上与傅长风站在了对立面。

傅长风不在意,但苏祁在意。

傅家不够好,但它有很好的傅将军和傅夫人,即使傅家本身的意思是给傅长风找个挡箭牌,但不可否认,苏祁还是在傅家收获了大部分的温暖。

比起苏家,傅家反而才是对他有养育之恩的那个。

苏祁下定了决心要好好跟随傅长风,傅长风需要什么样的,就给他什么样的,即使在两人之间的这件事上苏祁不认同,但除了发情期当天情绪不稳受了惊吓以外,其他时候多少还是顺了傅长风的意思。

水中泛起些乳白,手指抠挖的越深,苏祁的耳根通红,手掌用力攀住傅长风的肩头,颤着睫毛不出声。

背主的奴仆会被家族直接抛弃。

他称不上背主,但也自认在一定程度上做错了事。不小心伤到主人的小猫总会装作不经意的绕着主人走来走去,翻开寻常不让碰的柔软肚皮让主人摸个够本。

苏祁这会儿就像这只猫。

身体被全面打开,大腿被举着攀在傅长风的腰上,傅长风的呼吸越发粗重,搅动的手指带上了几分急切。

“苏祁。”火热的滚烫压在柔软的小腹处,傅长风的声音沙哑的要命:“不想明天下不来床就收起这幅表情。”

苏祁的眼里透出几分茫然,但很快就埋下头去,他轻微挣扎两下,想让穴里的手指抽出来。

“急什么。”响在耳边的声音带着调笑的意味,傅长风空闲的大掌拍了拍苏祁的臀肉,呼吸带着明显的灼热:“射了那么多,你总不会以为这就完了。”

掌下的臀肉轻微一顿,随后挣扎的越发剧烈,傅长风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用力拍了下臀肉,穴中的手指进的更深:“安分点,就你这体质,不弄干净会生病。”

顶在小腹处的灼热越发坚挺,眼瞅着快要按捺不住,刚从傅长风鸡吧上下来的苏祁哪再能承受一次,只安分的缩在傅长风怀里,埋着头忍耐着戳在小腹上的炙热。

头顶传来两声笑,目光有些隐晦的扫向苏祁的后颈,随后又归于平静。淡淡的水流顺着手指撑起的穴道流入进去,带出最后的白浊,傅长风换了水,重新一一给苏祁清洗完毕,顶着胯下的粗长将苏祁包上浴袍,塞到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