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再做了……”他像是在征求enigma的意见,声音中带了些安抚似的小心翼翼,“亲亲可以吗?”
反正唾液中包含的信息素浓度也很高?,也可以抚慰enigma的易感期。
其实?易感期已经度过?了的某位enigma沉着眼?,视线牢牢锁定在怀里人的脸上。
他想要跟自己的Omega结合不止是因为?信息素的影响,而?是发自内心的渴望。
他不露痕迹,不想破坏Omega这得?来?不易的主动。
“可以。”
凌然松了口气,如果只是接吻还好,顶多只是被吸吸舌头,吃吃口水,不至于辟谷被凿开花。
他微微张开嘴唇,舌头也乖乖放在唇边等着,眼?睛闭上,纤长浓密的睫毛在扑簌簌轻颤,心里除了紧张,还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期待。
但是等了会,也没等到enigma的亲吻。
凌然疑惑的睁眼?,却忽然感觉到月要间多了双手,掐着他往上一托,便?将他抱着坐在了冷硬的书桌上。
辟谷被猛地冰了一下,凌然身子发抖。
江之屿眼?睛看着他,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一颗一颗,在修长指尖中缓缓剥落。
凌然有些不知所措,看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要亲亲吗,为?什么还要脱衣服的。
江之屿脱了衬衫后直接替他塞到了辟谷底下?垫着,随后赤裸着上半身,站起来?。
凌然的视线也随着他的动作高?高?仰起来?,辟谷倒是不感觉冰了,垫在下?面的衬衫上甚至还带着enigma高?于常人的体温,暖烘烘的,像是能把他烤化?。
在他的视线注视下?,身材高?大的enigma屈膝,在书?桌前缓缓跪下?。
月退木艮处被人用力捏助,有软得?像棉花糖的腻肉从指缝间泄出来?些许,白嫩光滑的肌肤与颜色更深且布满青筋的手背形成鲜明对比,叫人看了便?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想要再用力些,最好能将那些柔腻按出深深的沟壑,掐出无法消退的红痕。
江之屿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他俯身下?去,呼吸灼热,眸色被火光烧得?有些赤红,里面盛满了浓烈清潮和热烫谷欠望,侵略性极强地扫荡过?去,视线化?作无数伸长了舌头的触手,一寸寸,钉在上面。
凌然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
说?得?亲亲,又没说?亲嘴。
是自己给了人可趁之机,他成了被摆在书?桌上,冒着甜腻芳香的小蛋糕。
在炙热目光的注视下?,奶油已经在慢慢划开,快要淌到书?桌上。
那道低沉沙哑的嗓音这才从下?面开了口:
“宝宝,月退打?开。”
*
江之屿最后把人从书?桌上抱下?来?,湿透了的衬衫团了团,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他把人放到月退上,拿出药膏,指尖沾了些,亲手给刚才被添透了的小雪上药。
凌然是被吃透了,受到的刺激不必前几天的任何一次少,甚至还要更强烈些。
他眼?睛里又流出些眼?泪来?,上好药之后被温柔妥帖地抱进怀里,软绵绵的小脑袋枕在enigma胸前,整个人都被热烘烘的暖着。
江之屿关了视频,才看见电脑屏幕上是凌然刚才正在写的新?闻稿。
简单浏览了下?,不管从角度还是语句措辞上都算得?上比较优秀了,开头是从那个在包厢里被两个保镖弄昏了的Omega身上切入的。
从会所出来?后,江之屿就先派人把那个Omega救了下?来?,人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这几天一直没醒。
他的腺体是在短时间内被太多的alpha标记过?,几乎咬得?看不出原本的皮肤,可以说?是被咬烂了,不仅如此,他身上还有大大小小不同的伤,应该都是想要逃跑被毒打?的。
并且他的生殖腔内也检测出了好几个不同的终身标记,这对于Omega来?说?是太过?惨烈的事情,寻常人难以想象他当时究竟承受了多么巨大的痛苦。
江之屿一直让人在医院守着,既是为?了监控他,也是为?了保护他,董晖那边的人要是知道跑了这么个重要的人物,保不齐会不会对那个无辜的Omega下?手。
掌上明珠的罪行罄竹难书?,而?这一切的幕后操盘手都是董晖。
凌然在稿件的最后才引出董晖,但是指控董晖的证据不足,光是凭借在会所里面拍下?来?的这段视频可能还没法把他直接锤死,所以凌然一直在这部分的表述上犹豫不决,之前已经写了很多字,后来?又全部都删掉了。
江之屿通篇看完后,屈指在键盘上敲了两下?,怀里的小Omega忽然睁开眼?睛,扭头看了眼?电脑屏幕。
“我还没有写完……”
他动作极轻地挣脱了下?,想从enigma怀中爬起来?继续写,无奈累到了极点,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再动弹。
江之屿在他后脑勺上揉了揉:“明天再说?。”
“不行,”凌然道,“明天我就要去上班了,而?且我还要和组员们商议一下?节目的事情,今天改完了稿子明天才能有的讨论……”
“必须今晚完成?”
凌然点点头,小脸上满是倦懒,却还强撑着眼?皮不肯闭上。
“好,”江之屿亲亲他的发顶,“睡吧,我帮你写。”
凌然撑不住困意,眼?睛都快眯上了,听?见江之屿的话像是还很不相信。
他不觉得?江先生真的会写新?闻稿,就算是会写,也没有必要帮他完成他的工作。
“我,我要,自己写……”凌然眼?皮一直在疯狂打?架,“我已经,快写完了,就差最后一点了……”
他一边说?着,其实?心里已经放松了下?来?,眨了两下?之后便?合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