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1 / 1)

“您有没有想过,若首领取回鲛珠的决定这么容易就被改变,打从一开始,您就不该逼他去做这决定?鲛珠或许对所有人都很重要,但对我们来说,从来都并非如此。”

说完这句,他直接转身离去,只留下了原地表情阴晴不定的戈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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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芙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皇宫,等清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了。她又昏迷了,和之前那次发烧相比好不了多少,半梦半醒间,都是零碎残破的梦和呓语。她被困在梦魇里醒不过来,心脏绞痛,急得满头是汗……

……快想起来。

……想起来啊,不然一切都……

只有三天,却像过了半辈子那么长。醒来时还迷糊着,便听到一个噩耗:为了表现大夏与金国交好的情谊,廖懿已经同意了完颜璞玉的和亲要求。万国朝会之后,公主就会和金国的马车一同启程,去往遥远边疆。

半夜,窗户似乎摇晃了一下。全无睡意的廖芙睁开眼,一道阴影站在她床前。

短暂的惊愕在看见那张脸的瞬间平静下来,遏住了喉咙里快要脱口的呼唤,语气责备:“这几天遥夜在,你最好还是别出现了。”

那天从红颜阁回来后,徵鸣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廖芙心情非常烦闷,可又想到不知去向的徵鸣或许正在家中陪他的妻子,心情就像寒冬腊月被泼了盆冰水透心凉,厌恶起自己下贱的念念不忘。

她绝对不会爱上一个已经有妻子的男人,虽然作为公主的尊严早已被世俗踩在脚下,可唯有这一点坚持,是她能自己做主的。

他握住她手腕,廖芙欲要挣扎,对方安静了一会儿,没头没尾说了句话:“我带你走。”

廖芙冷静地问:“去哪?”

“你想去哪,都行。你会很安全,我保证。”

廖懿将永远不会找到她当然了,因为死人是没法做到这点的。

她抽出了手腕,赤足踱步到屏风边,为自己披上了一层纱帛,这才转身淡淡道:“我不会跟你走。”

“……你在生我的气?”

廖芙笑了,懒散地挽了挽披帛躺回软塌上:“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我从不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发脾气。”

她已经答应哥哥,会帮他夺取虎符,预定的时机就在万国朝会当天。那时公主献舞,万国来朝,会是见血翠人手最匮乏的时候。若她在此之前失踪,一切计划就都乱了。

当然,这些她是不会跟徵鸣说的,她信不过他。

“我是大夏的公主,只要我的王朝需要我,我会做任何事。与金国和亲就能延缓边疆百年战火,我的意愿重要吗?”

徵鸣垂下眼眸,看他神色似乎是信了。廖芙几乎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他忽然靠近一步,一手撑在她颈侧,以一个居高临下的角度俯视着她。

“所以对公主殿下来说,我是无关紧要的人?”

廖芙倔强地回视他,即便是这样一个几乎被禁锢在怀里的姿势。他微凉的手指碰了碰她的唇瓣,眸中有瑰丽的青色光芒转动着:“可你的眼神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啊。”

“什么意思?唔……”

等她回过神来,双手已经被他用披帛捆在了一起,徵鸣嘴角冷冷勾起:“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做?”

她的衣裳被剥开了,烟紫色的肚兜暴露在夜间微凉的空气里,廖芙羞红了脸,“放肆!”二字刚自舌尖迸出,他便低下头,含住了她一边乳首,于是呻吟不受控制溢出,被缠住的双臂也下意识夹紧,似乎被某种久远的本能唤醒,身子一阵阵地战栗着,却不是因为恐惧。

徵鸣是真的生气了。

她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个念头,分明他的态度和平时也没有差别,可她不知为何却敏锐地意识到这点。

他吐出被濡湿的肚兜,冷冷地、暴地撬开她的口腔,修长的手指夹着丁香软舌玩弄,透明的口涎顺着嘴角滑落,叫公主殿下叫天不应,叫地无门,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徵鸣!你敢这样对我……”终于被放开时,她羞恼地娇斥道。

“所以呢?你要砍了我的头?”徵鸣不为所动,冷淡看着被玩弄得狼狈不堪的公主殿下,“对我来说,你从来不是什么公主。我对你做的事,都是我想做的,我比你诚实多了。”

“不像你,即便你想我的手指碰你,想我吻你,可你从来不说。你只会冷冷地把人推开,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说尽伤人的话。”

廖芙瞪着他,眸子已经染上了一层湿润的水色,如潋滟的春水,一池的倾城绝艳,叫人想入非非。他的手指已经撩开了她身上仅剩的布料,柔软丰满的双丘,平坦莹白的小腹,一一暴露在夜晚的月光下。男人的手指划过她心口的疤痕时,几乎不可察地顿了顿,继续往下滑去。

没入双腿之间,探到了那幽密的花蕊。指腹微微一蹭,果然已经湿透了。他太熟悉她了,熟悉她所有敏感点,喜欢的力道和节奏,喜欢被触碰的地方和方式,可廖芙如今对他全无所知。在这个方面,他不公平地占据了上风。

“还是我猜错了吗……公主殿下?你看向我的眼神,不是我猜的意思?”

房门被笃笃敲响,隔着一扇门,传来云挽担忧的询问:“公主殿下,屋里发生什么了吗?我好像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垂首在她颈边,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被水液染得潮湿又温暖,也难以自抑地被她勾得情动,喷薄在她耳后的呼吸滚烫,压抑着某种沸腾,嗓音喑哑地说道:“你的婢女就在门外,真心不想我这样做,你现在就可以呼救……”

她红唇微启,然而下一刻,一个强势的吻已经不容置喙地覆盖上来。

0118 第一百一十八章

云挽敲了敲门,公主没有应声。她有些疑惑,却还是走开了。

唉,她苦命的公主殿下,这阵子总是梦魇缠身,大概是又做噩梦了吧……

廖芙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连呼吸也被掠夺,涎液还未溢出,就已经被对面急切地吞入,几乎将她拆吃入肚的凶狠。

甚至不再需要多余的前戏,廖芙被他含住乳珠吮吸的时候就已然情动,花穴\CYZL\湿得一塌糊涂,把软塌上的锦垫都洇湿了一块。而此刻的徵鸣,也绝不是那种温柔耐心的情郎。

他近乎冷酷地掰开了她的腿,粗鲁地把自己送了进去。青筋暴凸的大手捞起她的膝弯,冷冷命令:“自己夹住我的腰。”

廖芙依旧不敢相信,她会在自己的寝宫内被人强迫了,她有很多想说的,可脱口的只是一句难过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徵鸣……我以前是你的仇人吗?”

徵鸣只是顿了顿,随后肏她肏得更凶。硬挺滚烫的性器在水穴\CYZL\中插进抽出,黏糊的水声不断,他又一次俯身吻她的时候,廖芙咬破了他的舌尖,浓郁的铁锈气息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他却只回以更加凶猛残暴的吻。

饶是这样粗鲁的结合,她不争气的身体竟也慢慢品味到了快感。仿佛这样的交合已经发生过无数次,彼此都是最熟悉对方的人。也像某种空虚而残缺的东西终于通过结合锲入了她的身体,于是飞鸟还林,万潮回海,她的情绪都变作汹涌的眼泪,淹没了今夜的月色。

视线忽然一暗,徵鸣横过手掌,强硬地遮住了那双流泪的眼睛。

“不准哭。”冷硬的字眼自薄唇中吐出,握住她大腿的手指却松了些劲,一路摸索到了裸薄的后腰,略一用力,将她搂抱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