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做爱这件事情,三个alpha鸡巴都很大,这么多年技术也是杠杠的,但是他真的有点吃不消了。
尤其是易感期这玩儿意,到底是谁发明的?
唇上忽然传来轻微刺痛,虞珂嘤咛一声,生殖腔被人重重顶了两下,一时间的酸麻让他眼角溢出泪花,强烈的饱胀感撑得他几乎撑不住腰,感觉瘫软下去。
身后的莫储临还在他的后穴里驰骋,他最喜欢后入的姿势,尤其喜欢肏虞珂的后面,那个紧窄的后穴起初是难以进入的,后来在他夜以继日的调教下,虽然仍旧保持紧致,却已经能很好地吞吃alpha巨大的性器了。
“可可,专心点。”莫储临精神奕奕,即便被肏了很多天,虞珂的生殖腔依旧在他进入时热情地吮吸着他的龟头,快意从尾椎骨蔓延到全身,爽死。
“什么时候能完?”
这是莫储临易感期的最后一天,虞珂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他声音沙哑,已经被喂过很多次水,可是因为长时间的叫喊,现在连说话都困难。
虞珂是真的很怕他们的易感期。
得不到信息素抚慰的alpha就是疯子,不仅屡次在他生殖腔内成结射精,还要把他的腺体玩得又红又肿。更要命地是花穴,因为可以得到微量信息素的缘故,总是会在易感期时被舔上不知道多少次高潮。
“嗯,最后一次。”
这次莫储临倒是没有撒谎,快速地在潮热的后穴里进进出出,他猛干了上百下,终于抵着生殖腔最深处射精。
“啊,啊哈……”虞珂后穴迅速收缩,把大鸡巴死死地锁在自己体内。他前面的铃口流出清液,不是浓稠的精液,因为射了太多,实在流不出。
每次他们易感期时即便给用了锁精环,到最后也会是这样的结果。没办法,虞珂只是个beta,比不过强悍的alpha,何况是顶级的alpha。
“可可……”莫储临餍足地换了一个姿势,期间已经疲软却依旧巨大的肉棒并没有从里面拔出来,他让虞珂坐在自己怀里,后穴依旧吞吃自己的鸡巴,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他,“可可,你说你会不会怀孕。”
撸一把他的小卷毛,虞珂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休息,“别想,这都几年你看我怀孕了吗?”
虞珂怀孕的能力很低,他又喜欢被内射,这几年来跟谁做爱都是内射,还好到现在也没怀孕。
这样频繁的性爱还没有怀上,大概率以后也不会有。他对孩子这种事情是随缘,有三个alpha天天争宠就够了,再加一个孩子真忙不过来。
本科毕业以后虞珂读了研,有霍光洲这个学神做辅导,他的考研之路虽然很累但是学习还不算特别难。但他也只到研究生,没有继续读下去。
倒是莫储临和封易他俩,一个本科毕业就搞艺术去了,成立自己的工作室;一个回家继承家产,现在已经做到总经理的位置。
至于霍光洲,这人已经是教授,就在他们A大任教,因为有寒暑假的缘故,可以陪着虞珂的时间也多。
莫储临虽然有工作室但是时间还算充裕,算下来,只有封易更像个社畜。
你问虞珂在做什么?他发现自己还挺喜欢演戏的,所以研究生毕业成为了一名话剧演员,虽然工资不多,但做着自己热爱的事情,加上自己还有父母留下来的遗产以及三个爱人的兜底,日子过得还挺快乐。
最领虞珂难以想象的是,他们这样的关系已经保持了十年。从他十八岁到现在二十八岁,时间真是快。
“要不再来一次吧?”察觉到他在走神,莫储临亲亲他的唇,还插在虞珂后穴里的性器迅速膨胀,可怕的体力让虞珂忍不住求饶:“别……你都做多少次了。”
“明天他们就要来接你,可可,不想你走……”莫储临又用自己的脑袋蹭他手,像只撒娇的萨摩。
舍不得,独占虞珂的时间实在太少,就算是日日夜夜黏在一起也不够。加上虞珂工作的不确定性,有时候还需要全国巡演,虽然自己的时间是最自由的,可他依旧会觉得不够。
十年了,他依旧会后悔当时没有多打探虞珂的消息,不然他的可可可以少受点苦。
“那明天一起吃饭吧。”虞珂掰掰手指头算了算,“我还有十天假期,又不是不能再见。”
是有十来天,但过两日就是除夕,难得聚在一起,哪有那么多时间?
“十天?”莫储临一脸怨念,“还有十天我能分多久?”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易感期陪你这么多天还不够?上次洲洲易感期前三天可都是自己打抑制剂过的,就你,每次都要我陪着。”
“你还叫他洲洲,你都没叫我临临。”这点的确是莫储临占便宜,他咧嘴傻笑了一下,继续用脑袋拱虞珂,“可可,叫我一声临临。”
“老公,哥哥,阿临老公哥哥。”虞珂抚慰性地亲他一口,都十年了,就这个称呼,他们仨也有得争。
不能只叫一个人老公,也不能只叫一个人哥哥,反正要叫就都得叫。
后来虞珂没办法,取了昵称来分别。
莫储临是“阿临”,霍光洲是“洲洲”,封易是“易哥哥”。
莫储临因为昵称里没有叠词,时不时就要闹一次,不是让虞珂给他口交,就是一定要插在虞珂体内睡觉……这人小心思最多,偏偏虞珂又很吃他这一套,时常能让他占便宜。
不是霍光洲和封易不想学他,而是实在干不过这个绿茶!
得到老婆爱抚的莫储临笑得一脸纯良,半点也没有霍光洲和封易嘴里心机屌的样子。
虞珂又摸摸他的卷毛,“傻子。”
“可可,我们去洗澡。”
最后虞珂在清理时被莫储临舔上一次高潮,这次易感期的性爱,才算结束。
翌日经过一夜修整的虞珂精力已经恢复大半,他一起床,家里已经多了个人,正是霍光洲。
“阿临呢?”没看见莫储临,虞珂第一反应大概是他们三个又吵架,但往常这时候莫储临肯定会过来撒娇,今天怎么不见人?
“早上出门被封易吐的口香糖黏到头发,去理发了。”霍光洲一边解释,一边过来吻住虞珂。
虞珂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分开时桃花眼湿漉漉的,像被欺负过一样可怜又可爱。
“他心情还好吗?”提及莫储临的天然卷,那可是很有故事的。虞珂极为喜欢他的头发,他一直精心护理,对这头发的宝贝程度就比对虞珂的爱低一点。十年来没变过发型,这次被口香糖黏到,难以想象他现在的状况,肯定很难过。
“还行吧……我看出门时还挺坚强,不过可能回来看到你就会哭了。”
“那易哥哥?”长〃腿佬<阿姨整︰理﹀
“你的易哥哥头发也被莫储临剪得乱七八糟,一起理头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