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景没给她松缓的时间。
他抱着她,使她的背上的校服衬衫贴在自己胸膛上,体温通过布料来传导。
他开始抽插,频率很慢,却每一下都插到底,顶开宫口肏她弱小的子宫。
一个深顶,从龟头到茎根,全然没入温暖的女体。
宝儿“啊”了一声,让他快点肏。
她又流了好多水,连景搞不明白一个人的器官中如何能盛下那么多水液,简直像个泉眼了。淫水不仅打湿她的身体,也打湿他的,下面的毛发全都沾湿了,他的大腿上也有反光的水渍。
“还要、还要……好舒服……连景的鸡巴好大,受不了了……”她一声声地叫着,上半身被锁住,手臂没有指点,夹着胸部抓住他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虎口发白,“子宫好酸……嗯啊别插那么深啊啊……”
“你怎么这么骚?”少年人咬牙切齿地问她。
“我就是、就是这么骚啊……唔好爽……小骚逼流了好多水……连景……”殷宝儿的神经全系在下半身,轻易被情色支配,并不对自己的欲望感到羞耻。
连景把另一只手空出来,推着她校服衬衫往上,推到锁骨上,皱巴巴地卡在胸罩上缘。
宝儿发育得很好,胸大屁股翘,内衣要穿到c,最近似乎还有到d的趋势,胸衣穿着有点紧。
他伸手将胸罩也推上去,这次就比较艰难了,女孩子哼哼唧唧地喊勒,但被大力肏干着,空不出精力阻止,眼睁睁瞧着贴身衣物卡在锁骨上,与外衣臃肿地堆积。
连景瞧不见前面的美景,只能看见她背上被肩带留下的红痕与勒出来的白肉。这似乎并不符合纤弱消瘦的美感,却教他格外热血沸腾、欲火上脑。
圆润的胸弹出来,被他一把捏住了左边。
好软!殷宝儿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胸自然也不例外。他一手抓不住,软绵绵的肉从指缝中往外溢,四面八方地跑。连景感到了不满,干脆不锁她腰了,另一只手也去揉奶,一左一右地照顾,绝不厚此薄彼。
“连景、连景……”少女哭吟着,下身的小肉洞被插进插出,上身一对花蕾也未幸免。她觉得自己没力气,浑身上下摇得厉害,注意力没法集中。可连景恍若未闻,身下肉棒捣撞的力道半分没减,直干得她宫口发酸,不停分泌水液。
可是好奇怪,明明这么难受了,她却一点都不想停下来,甚至心底里有个角落在叫嚣更多。她低头,隔着被推上来的重重叠叠的衣物瞥见在自己奶子上揉捏的那双手,指节分明,指甲整齐,指尖泛粉。她觉得真好看,好好看,揉奶的动作也好看,捏着奶头捻的动作也好看,就这么看着这双手,得到的快感不亚于鸡巴肏进小逼虽然现在她二者兼得了。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好刺激啊,殷宝儿都快哭了,分不清楚是因为太爽太难耐还是承受不住。她又开始叫连景的名字,叫他也叫出声来,让她更高兴一点。
连景当然不肯。
倒不是还在生气,只是因为他脸皮太薄了,即使今天纵然她如此发骚,自己也扯不下面子那样叫。
不叫就不叫吧,他别停就行了。饶是角度问题看不见,殷宝儿也能猜到下身是怎样淫荡的光景。“啪啪”声就没停过,活塞运动持续到她高潮脱力不知道第多少次,她胡言乱语地刺激他:“再揉揉奶子……呜啊连景的手好好看、鸡巴也好厉害……嗯啊我还要……小逼受不了啊!”
在她又一次高潮时,连景紧紧搂住她,龟头跳动,精液填满子宫与穴道。
那天实在放纵,两人都上头,做了三四次才停。那时候殷宝儿已经高潮得不知今夕何夕了,连景一松手就扑在床上闭眼睡觉,嘟嘟囔囔骂他用力,一会儿又说还想要。
连景其实还意犹未尽,青春期男生的性欲总是过剩,更何况他已经开过了荤?
不过他俯身去检查,在往外溢的浓白精液中观察到她艳红的小逼,怕她又肿,抱着人去洗澡又涂药,不敢再继续。
明明说要给她个教训,到最后全顺着她的意了,连肏逼也教她爽了个透。连景无奈,但没办法,他总要接受自己对殷宝儿格外容易心软的事实。
不过他好歹还记得最初的目的,把人又揪起来质问,得到了他们是恋爱关系的回答才罢休。
他还想叫殷宝儿在学校不准躲他,但她看起来睡迷糊了,在这种地方又精得很,满嘴跑火车,说和他恋爱会被很多人注目很麻烦,又说时机不成熟不好公开,理由一箩筐,又把他说妥协了,约定在学校地下恋。
这不是地下恋,是地下战。
宝儿装着睡,终于松了口气,把这事糊弄了过去。
sorry今天有事,晚了点
0014 14.绝交
殷宝儿还惦记着田斯予那一头。
虽说她们两个最初认识是因为连景,但田斯予实在是个好姑娘,对她也好。
田斯予的好并不带有目的性。她给宝儿带零食、陪她吃饭、邀请她出去玩,她是喜欢连景,但从来不会把自己的付出当交换信息的筹码。她对宝儿的好出于天然的善意,坦坦荡荡地交朋友,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和她玩。
但现在她是没法和田斯予玩了。宝儿暗暗叹了口气。
明知田斯予喜欢连景,她还和人家上床更有甚者现在还恋爱了,田斯予是好人又不是傻子,不和她撕起来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和从前一样做朋友呢?
但是宝儿宁愿被骂也不想瞒着她,冥思苦想一上午,一节课都听不进去,赶在午休时间把田斯予叫去楼梯上了。
她预想到了被指责和鄙夷的场面,然而田斯予并没有这样做。她一头雾水地出教室,安静地听宝儿说完她润色后的事情经过,笑容逐渐隐没,开口却只问她:“你早就喜欢连景吗?”
殷宝儿没反应过来,手足无措:“没、没有啊,我就是那天鬼迷心窍了,我……”
田斯予说:“但我觉得连景早就喜欢你。”
“啊?”
“高一刚进校时我一直以为你们是情侣,但后来别人告诉我,你是他妹妹。”田斯予明艳的脸上有种早已预料的洞悉,“我就告诉自己,你是他妹妹,没有别的关系。但是很明显的,连景对你太不一样了,他对你的包容和在意根本就超过‘妹妹’这个范畴了,我想忽略都不行。”
是什么时候察觉的呢?是每月那几天他硬塞进殷宝儿手中那一保温杯的红糖姜茶,是他前脚冷脸拒绝女生的搭讪后脚对上殷宝儿头疼的神情,是他体育课上不由自主追随在殷宝儿身上的目光,是他对每个靠近殷宝儿的异性表现出的厌恶与警惕,是上学路上偶尔能瞥见他嫌弃又温柔看向殷宝儿的眼神……大概喜欢一个人时就会格外敏感,对于连景的心思,旁观者田斯予看得太明显,因此就算全年级都知道她喜欢连景,她也只敢做一个平凡的路人,而不敢迈出半步。
何必呢?假若她主动去追,一定会被拒绝的,说不定连景还会误以为她和殷宝儿亲近别有用心。既然这样,何必要凑上去丢脸呢。
田斯予认为自己也不磊落。她明明知道连景喜欢殷宝儿,还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地和殷宝儿做好朋友。殷宝儿喜不喜欢连景呢?她认为是喜欢的,只是这个姑娘神经大条反应不过来。田斯予倒是反应得过来,但她不想告诉殷宝儿。
但是相对于没心没肺没底线的殷宝儿,她的道德感太强了。道德感强的人太容易内耗,明明只是像一个普通女生一样保持沉默,她仍然忍不住谴责自己的不坦诚。每看到殷宝儿一根筋地和她手挽手一起玩,她会感到羞耻、感到不适、感到愧疚,这些负面情绪有时候已经压过她俩的友谊了,田斯予觉得负担。
或许也是因此,在殷宝儿对她说她和连景交往的事后,她忽然有种“终于到了这一天”的轻松感,惊愕的羞耻感与恼怒升腾到一半就蔫下去了。
终于不用假装不知道、假装不在意,终于不用和殷宝儿做走在道德高压线上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