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1)

韩漠就以紧紧相连的姿势把阮桃抱起来,边走边操,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里坐下,从后面欣赏月光落在这片白背上的美景。

阮桃撑在沙发扶手上,上一秒还在求求好心,这一秒就自力更生起来了,扭腰摆臀,并起来的脚尖儿点在地毯上,屁股里吃着一根凶器当玩具,就这样情潮难耐地玩了起来,起起落落仿佛在坐过山车,满口浪叫当惊呼,不出几下就把自己抛去最高处,叫得声儿都没了。

就说今晚格外不耐操。

韩漠只是这样半靠半坐着,看那两瓣沾满月色的白团子一下复一下的颤出滚滚肉浪来,他从小圆桌上为自己倒杯水,边喝边爽,还不等眼睛被晃花,白团子紧贴在小腹上不动了,僵了几秒后又猛地、激烈地颤,从那淫水漫漫的臀缝里又涌出一大片晶亮的汁液。

高潮太过轻而易举。

韩漠又往沙发里坐了点,这才把这汪儿春水捧进怀里。

双手绕到阮桃的身前去,韩漠捏住翘角的结扣边,解开裹胸,顺便再瞧一眼下头还在苦苦挣扎的那根性器,好可怜,正竖得高高的,支棱在空气里,一弹一弹地做出射精的动作来,却又被纱布缠着,什么都射不出来。

韩漠猜,这是不是就是不耐操的原因?

胸上的纱布扯下来,擦擦已经被体温融化的奶油,连着被碾成烂泥的桃肉一并扔到小桌下的垃圾桶里。

韩漠一手一只,揉得心头直发颤,这世上怎么会有手感这么上瘾的东西存在?

阮桃回神后发现自己只剩下最后一道“枷锁”,立刻就想不管不顾地自己去解开它,管他会不会亦或又再会受到什么甜蜜的折磨,总之现在,他再不射就真的要坏掉了!

韩漠再一次半路截胡,握住阮桃的手腕反剪到背后来,这么细的腕子,每天颠勺也不见多少力气,韩漠一只手就能轻松制服,而另一只,自然还是在那两团已经泌出了乳汁的奶子上揉揉捏捏。

“呜...先生...行行好吧!”谕掩

阮桃的小肚子酸得不得了,高潮太多次了,抽搐个没完,此时被顶得鼓出一块儿,可怜可爱,不用开灯只用手心摸摸,就能凭着热烫的温度知道它一定泛出了淫欲的潮红色。

韩漠直起身和他前胸贴着后背,问:“宝贝儿,今晚又是好浪的厨娘。”

阮桃说啥都认了:“是...呜呜!我、我浪...”

“为什么这么浪啊?”

阮桃却又答非所问了,开口抽噎着求饶,总是有这么多的饶要求:“眼睛疼...眼睛,勒住了...”

韩漠不敢耽误,二话不说就把纱布解开,前面已经被泪珠浸得完全湿透了,怪不得会勒。

他把阮桃翻个面,让受欺负了一晚上的人跨坐在自己怀里,小脸又红又潮,睁开的眼里还盈着泪,好像委屈得天上地下。

韩漠笑起来,压着阮桃的后脑勺就去亲亲那双辛苦了的眼睛:“爱哭。”

阮桃就抱在韩漠的脖子上,学舌道:“呜...爱哭...”

韩漠重问:“今晚好浪。”

问完就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又插回去,缓一缓,贴心没动,先说说话。

阮桃今晚的浪,射精管理和蒙眼play只能占三分之一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在蒙眼之后、剥开大腿上的“粽叶”之前,他的金主大人握住他双腿之间萎掉的性器问:“哦,软成这样,刚刚还抬着头。”豫琰

当时阮桃警铃大作,满口“不是的”,解释还没说出口,他这根从未经过事、只被玩弄过的性器就落入了一片热烫之中。

不可能是飞机杯,也不可能是手心窝。

阮桃从震惊之中回过神后,脑袋都轰了,血液沸腾得像要涨破他的身子---他的先生在为他口交。

第一次出精出得尤其快,阮桃大喊着“不要”,手指抓在韩漠的头发里使劲儿推搡,可惜根本推不开分毫,他无法自控地彻底射在了他金主大人的嘴里。

可是即便阮桃射过了,韩漠也没有吐出这根不顶事儿的性器,精液咽下去,口舌继续含吮,逼迫得阮桃坐在床边胡乱挣扎,眼泪爬满脸,还说要是让调教师知道了,肯定要关小黑屋的,再剩下的,就是“害怕,我害怕”,好像一点都不享受这场唇舌做爱一样。

但阮桃还是竖起来了,以特别快的速度在韩漠的嘴里重新涨成硬邦邦的一根,这回韩漠利索地起身,拿起床头小柜上的纱布卷就开始玩起今晚的情趣游戏。

小圆桌的水杯贴在了阮桃的唇边,韩漠哄道:“慢慢喝。”

阮桃就听话地小口抿,哭喘也在这耐心的喂水里渐渐消停下来。

等水杯拿走,阮桃就捧起自己热涨的奶子凑到韩漠眼前,小声地邀请道:“先生也喝。”

韩漠才不跟他客气,张口就叼住这颗艳红的奶头,不着急吮,先用舌尖舔一舔,引得臂弯里这段儿细腰扭得要揽不住时,再狠狠地吮一吮,尝到一缕缕甜丝丝的奶汁。

阮桃仰着头,尖锐的酸痛和强烈无比的快感同时流窜,袭击得他眼泪自己往外面流,他感觉才回来身体里不久的魂儿又要被吸走了,手指在男人肩背上抓出来长长的好几条痕迹也毫不自知,再度轻而易举地被高潮席卷。

韩漠听着他的呻吟,动听动情得比月牙儿还像个钩子。

这一边暂且疼爱了,还有另一边滴滴答答地露着奶,也被含住了,连着乳晕也都吃进嘴里,以牙齿研磨,再用舌尖来回扇动,扇得乳汁在口腔里四溅,淫乱得没法形容。

月亮高悬,盈盈如纱洒进这方半遮半掩的窗前。

阮桃高潮得快要晕过去,奶水明明被吃尽了,被吃得奶子都不那么涨了,为什么被操的时候还是有这么多在不停地往外冒,随着奶子乱甩而乱飞,实在让阮桃羞耻得恨不得再把眼睛蒙上。

韩漠快被夹射了,把阮桃抵在沙发里一下一下操得要多狠有多狠,一手抓着屁股肉,一手压着阮桃的双腕在沙发靠背上,免得有人害羞,偏要拿手去遮这双浪荡的奶子。

“先生,呜呜!”一把嗓音哑得睡一觉都不一定能恢复得了,“射给我吧,射给我...呜!受不了...”

韩漠没空吻他,刚刚说说话时已经把这副诱人的唇舌吻过许多遍了,他舔着唇,想起之前的一句话,于是再逗他一遍。

“有人说我嘴巴说瞎话,是不是?”

阮桃快死掉了,还不等思考“是”或“不是”,就听干他的男人继续道:“再给你瞎一个,要不要?”

阮桃哭道:“要,快给我!”

“自己解开。”韩漠勾着点坏笑,眼里宠爱混着欺负,朝下面还被绑着的那一根性器看去,“解开了,就把你干射。”

阮桃立刻要伸手过去,可惜哪动得了,被压得都疼了也挣不动一丁半点。

阮桃大哭道,也喊不出别的来:“先生!呜哇!疼疼我吧,求求了!”

实在太可怜可爱了,都被操了这么多次、这么久,为什么还不明白越是求饶越要被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