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与快感再次席卷着她,她蹙眉委屈:“疼……”
“不疼的,”他也感到这甬道缩紧得厉害,一下下砸进去这人的确是该疼的,更何况此时他的那物件儿胀大滚烫得厉害,但他也只能哄着,“容娘喜欢吃它的。”
“嗯……”她被强逼着又打开的甬道被粗长的肉棒塞得一点一滴不剩,她闹得厉害,却因为面前的人压抑着被她绞痛的难受,也不想再伤着他,眼角鼻尖都微红着让自己战栗的身子平复下来,深吸了好久的气穴中软肉终于又重新接纳了他。
他马眼被裹缠得紧,被一汪未泄尽的春水包裹浸泡,堵得他柱身筋脉更加难受,而后急促抽动着就是一阵阵“噗嗤”水声,她腿也立不起来,瘫软着承受他一次次撞击,那肉棒拔出后温热的粘腻射在自己腹上的时候,她被封堵住的最后一缕春水也流了出来。
穴口嫣红的软肉被两股粘腻交混着,她感到液体缓缓流动让软肉不适,手指压了压那软肉,修剪得秀气的指甲被莹润的水浸得发亮,十指纤纤,指节微曲着引着春水向下泄着。他抬着她的手腕含住她的指尖,他粗糙的手指在软嫩的肉缝中勾着那些水泄出,被操弄得敏感许多的蚌肉将震颤传到全身。
“别弄了。”她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来,被他拥在怀中相对而眠。再温和的性事在彻底的快感与释放之后仍旧是一身的疲惫。
“我若是出去了,少则半个月,多则一月,你照顾好自己。”他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摸着细腻的肌肤看她扭捏轻喘也足够满足。
“我也不是小孩儿了,”她感受着他的体温不自觉靠近,垂下眼沉声道,“一应军需不能只靠岐阳供应,记得留个信得过的人在山下候着,出了什么事直接送信回来。若是七日没有消息,我就让援军上去了,你万事都顾忌着一些,别太莽撞唔……”
他浅浅贴着她的唇,牙齿相碰轻吻着,而后紧搂着她的腰让人全钻进了自己怀里。
“从前出去的时候,那些成了亲的人就总在我面前晃悠着说他们妻子都嘱咐了什么,听得人烦,”他把玩着她的手指笑道,“现下也不羡慕了。”
她靠在他怀里听着一阵阵心跳,迟疑了一阵后才柔声说:“我的眼睛,也快看得清了……你,你早日回来。”
“嗯?”
“我想见你。”她声音闷闷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她那样期盼着见他,却也有些胆怯害怕,所谓近乡情更怯,总是如此的。
“好,”他又将人抱得紧了一些,过了半晌才轻挑道,“你记得叫三嫂给你换个大些的梳妆镜来。”
“为何?”她抬头不解。
那手又不老实地伸到她两腿之间撩拨蚌肉花蒂,最后他捏着她的下巴,唇就在她嘴角处,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就触了上来。
“要你看着我肏你。”
酥骨的话让她一下子软了下来,面红耳赤着骂了一声:“登徒子。”
“不想看?”他仍旧笑着,却认真了许多,“可我真想让你看到。”看到欢爱愉情之时,他们二人是如何交融一体,谁也离不开谁的。
她闭着眼睫毛颤着,静等着时间过去,他看出她想装睡,最后也只能笑笑由她安眠。
有的事情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点烟)
第八十四章 青杏(配角微h) <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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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青杏(配角微h)
“殿下,京城送了消息来。”乔赟一早在官署候着将昨夜送来的消息递给言渚。
陆思音看他愣神便拿走那书信看了看。
淑妃有孕了。
一时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看言渚的样子也不想多提,便不再提起。
“北边军情告急,昆部和库顿似乎有开战的趋势,父皇已经命你堂兄前往桓中、桓西两镇稳定局势了。”他说道。
陆思音点头,也算是意料之中,只是那么快她也没料到。
“我倒是好奇,库顿有意在避昆部锋芒,无人相助,雍锡一个人哪里来的胆量敢回到王庭。”
乔赟知趣退下,她抿着唇眼神游离一阵,对上他似笑非笑的样子还是开了口:“你记得我同你说过左部可汗的事,当年他的子女都留在了延吴,其中最年长者改汉名为裘都,如今已经是延吴城守城将领。除了死去的巫祝外,当年左部大王的一些亲信,还在昆部手下的,这些年也与他联络过。”
裘都为父报仇之心不减,左部的亲信当初那些年也遭了不少昆部的赶杀,这些年也被压制着,两相联系也算是埋下了线。
当日雍锡离京,陆思音就让他去找裘都,只要王庭内乱无暇南顾,库顿此时再谈归降,事情就有了转机。
言渚看着她一副平静样子忽地笑了笑:“这个局面,倒是筹谋得极早啊。”
“是昆部不仁不义,活该至此。”她也应得理所当然,肃远侯府接济了裘都一家人,他们的敌意在二十余年的时间里消磨尽了,虽无重返故地之愿,只是昆部杀父之仇对他来说仍是心结。
“你在看什么?”陆思音总见他眼神沉在自己身上。
“在想日后万万不能惹恼你,”他叹了一声笑道,“否则还不知道落到什么地步。”
她踹了他一脚害他差点又摔倒,而后才走到门外接着处置出兵前的事宜去了
陆执礼和林筱的婚事在陆思音和言渚离京后三日便办了,林辅生总是显得着急,闹得林太傅心中介怀许多,却也未曾多置喙。
“伯爷,这是要送给秦侍郎和傅侍郎府上的贺礼,您看看挑选着一些……”那管家递上礼单、
陆执礼练完剑才坐在树下,看了看便随手点了两样,那管家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林筱叫住。
二人本坐在树下石桌旁,他浑身出了汗喝了两碗茶水才放下,林筱坐在一侧皱眉道:“我记得此前就同你说过了,秦侍郎的夫人最不喜银器,傅侍郎又最厌胡人风气,你给前者送个银摆件,后者送十匹胡地纹饰锦缎,这是上赶着讨骂?”
陆执礼喝水呛得咳嗽了好多声,一时也不敢说话,那管家看陆执礼的眼神赶紧笑道,“那夫人看……”
林筱在礼单上重选了两样交给了管家看着陆执礼问:“这回记住了?”
他点头。
“谁厌弃胡人风气?”
……
陆执礼突然起身道:“我去瞧瞧你昨晚说要购置的布匹。”而后便不管林筱在后头叫了两声,夺门便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