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英一早就在门前等着,见人平安回来才松了口气,见到言渚的时候也只是恭敬行了礼领人进了府。
言渚转身的时候见那内侍一直低垂着眼,故意弯下腰笑道:“阿翁看见了。”
那内侍无奈笑着:“殿下跟小时候倒是一样的任性。”
他脚步轻松了些又上了马车,突然又从里头钻了出来对那内侍道:“阿翁不会告诉父皇吧。”
“殿下……这可不是小时候打碎花瓶的小事。”那内侍无奈。
“阿翁要是要说,记得说是我迫着她做的,也不为难你。”他交待了一句就回到马车里。
“往后殿下若是还如此行事,再被陛下知道又要如何处置?肃远侯又要如何自处?”那内侍轻叹着,看着这孩子长大,也是不放心的。
“最多也不过是这条命。”
“殿下这是气话。”
“我就算不要这条命,也不会舍她。”
那语气像是在说什么闲聊小事,他从来是随性的语气,但所说的话都是当真。他从监牢里出来见到乔赟,才知道这段日子点滴缘由。他不愿牵扯的人,为了他也破了不理争斗的规矩。他心里是后怕,却也突然雀跃,知道她是有那些真心在里面的。
皇帝只叫了陆思音去,就是知道劝不住他。此刻他想,陆思音说她不放手,欺瞒悖逆的罪名或许终有一日会落下,但只能落在他一个人身上。
他这辈子没有她那么多顾虑,唯一的不舍就是她,那一切罪责与风险他都甘愿去担着。
那内侍无奈笑了笑,又赶着马车将他送回王府。
这一段剧情想起来补一点,想起来补一点,就增了两千多上去orz,我,废话星人
主要是吧,两个人都沾恋爱脑,而且对于音音来说本身搞事业和谈恋爱不是直接冲突,就是成年人两个都要,可以暂时放弃,但绝对不想一辈子放弃:)
音音这辈子最叛逆的事都是为了言渚做的,也有点儿被压抑多年之后的不甘
这种状态就是在危险的边缘试探,碰到个那啥点儿的真的会谋反(所以皇帝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我真的是来搞甜宠的我确信(?)两个之间互甜互宠orz(忽略外部压力)
其实不错了,稍微狠点的皇帝现在就直接强硬手段了(安详),之前他很多反映也可以看出一直是个很和缓的人,但是碰上了一锅加柴沸水,失策jpg
第七十四章 共赴 <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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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共赴
他回到宫中的时候,皇帝也正准备歇息,问道:“二人如何?”
“倒是没什么异样。”内侍应道,接过皇帝脱下的衣裳 。
“明日先给壶州的人递封信,叫人看着他们俩一些,别再有逾矩之事了。”他叹了一声,想着年少气盛的人,或许此时分开不得,但只要相隔远了情也就淡了,只是不能再纵容他们二人这样下去。
“是,”内侍看皇帝仍旧怅惘样子道,“陛下对那两个孩子倒是感触颇多。”
“朕是不是太放纵他们了?”他也叹着,现下就该直接让陆思音回延吴去。
“陛下是仁善。”他答道。
皇帝笑着摇了摇头,他看得出那两人现下情意深厚,现在紧逼只会适得其反。他只是不愿将事情闹得过分,引得风声更盛。
“思音那孩子还好说,”他也正明白此才只留了她说话,“言渚这兔崽子事最不听劝的。”
“殿下是执拗了些。”
皇帝叹了一声也不再去想他们的事,惹人恼怒的两个人,偏偏都处置不得。
陆思音告诉母亲,陛下准备解了她的毒的时候,陆夫人沉默了一阵后才站起身,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眼上,感受到她睫毛扫动叹了一声。
“好,你先去歇着吧,”转念她想起言渚,便又回身多交待,“明封绿英你都带上,端王若有什么不轨之举,你也不必委屈自己,该如何办便如何办,就算伤了皇子,想来皇帝也没有脸面惩治你。”
“他现下已……”本想说他已经归正,想起马车上的一幕幕她突然咬了舌头,只得低下头不让自己绯红的面颊太过明显,“孩儿知道了。”
言渚回府之后才看到乔赟坐在阶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想到那人疼得皱眉。
“用刑了?”他皱眉问。
乔赟点了点头:“也不太重。”
“去我屋中拿些伤药,”他看着乔赟取药的时候问,“她跟你说什么了,能把你劝得改口。”
乔赟有些一言难尽,只说陆思音跟他讲了一晚上的话,利害都说了清楚,他是听得耳朵起茧子了,又想到言渚的交待,才愿意听她的。
只是他犹记得,陆思音见他还在犹豫的时候冷然道:“你要是再听不进去,我现下就把你舌头和手剁了再造一份供词直接把你扔到大理寺去。等到你家主子出来了,我再好好跟他算账。”
本来他以为言渚是迫着肃远侯,才一直被欺辱着,现下看来肃远侯狠心也不逊于他主子。
他打了个冷颤,帮着言渚准备出行的一应东西不再提那事情。
所需兵马已由旁的人从壶州周边调集,他们二人只需赶往壶州即可。
言渚本来想着要在走之前见见陆夫人,却看着陆夫人跟陆思音叮嘱了几句,只恭敬跟他行了礼,那眼神也不在他身上停留半刻,几次三番打断了他欲上前言语。
“你母亲怎么了?”等到牵着马走出去了一段路他悄悄问着她。
她抿着唇,也没解释什么。
她的眼睛仍旧不好,本来说要准备马车,但事不宜迟,本是准备让明封带着她的,结果才走出城外驿亭言渚就直接将人抱上了自己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