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突然紧张起来,想不出是什么时候走漏的风声。

“那一日在妓馆,听见你和阿依说话……”她始终没提起这件事,本来还想哪一日找阿依问清楚了也好来揶揄他,现下却心头酸涩,“淑妃娘娘……为什么?我以为,她对你应当是很好的。”

若是对他不好,怎么能让他长成这副猖狂的性子。

“的确很好,她护着我长大,凭着她的宠爱和母家的权势,没有人敢招惹我。”

言渚轻笑一声将陆思音抱紧,闭上眼在她颈项里蹭了蹭才接着道:“入宫十二年,起初她得宠,赵家的人都盼着她早日生下自己的儿子,起初也只当她年轻,并不着急,可是她圣宠渐衰,仍旧没有子嗣,赵家的人便开始着急了。”

他记得那时候是淑妃的母亲进宫来看她,那一次之后,淑妃看他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样了。

借人生子,借的还是皇帝的儿子,这便是淑妃被逼急之后的下策。

陆思音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他的身子常年是温热的,不知为何现下却显得有些凉,她握着他的手轻轻啄在他手背上。

“都过去了。”

女子温柔的语气让他心中痛苦舒缓了一些,他回想起从前的一切也觉得如梦一般。

“那林辅生,为什么会替淑妃做事?”

“他喜欢她……或许说深爱也不为过。”言渚的语气略微有些嘲讽,林辅生为了让她高兴,送个假太监进宫的事都做得出来,一个个都像是疯子。

“林辅生那时候以状元之身入仕,极得父皇喜欢,升迁也快,我发现了他们之间的猫腻。那时候我一心想着逃离皇宫,便逼着他举荐我,投军西南。”

他被淑妃惯着长大,其实十六岁的时候还跟个纨绔似的,只是那一夜他突然明白,他什么也没有,想要守住的人都守不住。权势地位,他不能倚仗那个给了他十几年依靠的人,所以才逼着林辅生帮他。

“他照做了,我以为等我回来的时候,就可以逃离母妃和赵家的人。可他们早就想好了这一切,等我回来,便是身负军功,足以抗衡太子的棋子。”

淑妃或许真的无法生育,但他们手里还有言渚,足够了。

“所以你谎称隐疾未愈,是为了躲他们帮你联姻?”她蹙眉问。

他轻声应下,又笑道:“只是我一直觉得,母妃不该是这样的……”

初见淑妃的时候,她也并非如此……

“娶妻纳妾,本就是将人锁在深院里一辈子,若是稍不注意,便是将人变成了鬼……”他不敢承认,自己是害怕的,害怕自己,去造就另一个淑妃。

“我去西南的时候,西南王初归顺,阿依怕朝廷治罪他,便想着若是跟我攀上关系,我或许能救他的父亲,结果……”说起这事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阿依是偷偷爬上他的床的,给他喂了点儿松软筋骨的药,后来就目瞪口呆看着他始终不能硬挺起来的下身。

她咽下口水,最后看他一双眼睛像是要杀了她,便硬着头皮装作自信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治好这病。”

陆思音也忍不住低低笑了声:“于是她便带你逛遍了妓馆,生生逼得你不再害怕那场面?”

他没出声,反倒叹了一声,抱紧面前温软的女子,闭上眼突然感到心中卸下重担一般。

最后也说不清是怎么样就好了,或许是他远离了皇宫没有那份威胁感,也或许是他有掌握自己命途的能力了,从前的恐惧也就慢慢消散,对那些场面也不再难受。

“都过去了。”轻柔的手也拍在他的后背上,陆思音听着他缓下来的心跳嗅着他身上的药香,不由自主也紧拥着他。

“嗯,我知道。”的确是已经过去了,他也没有那样介怀,如今也能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只是偶尔还是会想起,眼前还是那些令人生惧的场景。

真的,换我,当场自宫(安详)(虽然我也没有那东西)

当然,全章最惨还是灵犀小姑娘,倒了八辈子血霉了orz

其实淑妃对言渚也不是说有多好,毕竟一开始想着有自己的孩子,把他放养长大,也没有多花心思,也算是尽心,没让他受过委屈欺负啥的,真备用电池罢了

没辙,言渚也挺容易满足的,小孩子都喜欢被人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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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抚慰(h)

“他们……想要什么答案?”她想起林辅生来此处的目的。

“没什么,”他低下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我会处置好的。”

后来窗外起了大风,卷起来的呼啸声音似乎告诉他们外头被狂风吹得混乱的场面,可依偎在床上的两个人却安静异常。

淅淅沥沥的雨声响起的时候,他突然手上发力将人锁紧在怀里,陆思音轻声咬着他的耳垂柔声道:“我在。”

她伸出手替他解开了衣衫,他顺着细白的脚踝向上将她的杉裙推上去,抓抚着她柔软的大腿。潮湿空气的酝酿,情欲也来得匆忙。

“听了这些就心软,也不怕被人骗了。”他看她主动缠人,也觉得是她想安慰他的缘故。

她嘤咛着隔着一层抹胸去蹭他坚硬的胸膛,乳尖被剐蹭得硬了起来,言渚的手在她身后一拉便将那层布给扯了下来。

“也只能被你一个人骗了。”她紧攀着他,娇喘不断。

“傻子。”他无奈笑着。

忽变的天色让整个房间都昏暗下来,雨声渐渐大了起来,二人的粗喘声也更重了起来。

巨龙坚硬戳在她小腹上,陆思音推着让他躺下,而后伏在他的胯间用修长的手指轻柔套弄那肉棒。

她像是娴熟了一般,先是轻缓推上,而后指腹在他顶冠处打转揉搓。她眉眼含情,趁着他呼吸一滞的时候檀口微张又含住了那顶冠处。

“嗯……”言渚躺在那儿看着帐顶轻吟,粗粝的舌面将他脆弱的分身席卷包裹,再去看她时,腮帮子微微鼓着,涎水抑制不住顺着他的分身向下流淌,蹙着眉狠狠吮吸了一下将顶冠处的前精和涎水吸了个干净,那感觉让他有喷射冲动。

总不能真交待在这儿,他起身扶着她的腰又将她压在身下,她顺从地抬起双腿大开着露出吐露着春水的肉穴。她双腿尽力向上抬着,又伸出手绕过膝盖到了下身处,她学着上回言渚的样子,食指在肉缝边轻挑,让那缝中隐秘在他眼前若隐若现。粉红的阴户在她的揉搓下慢慢充血,层层软肉包成的花瓣一般的穴口在张弛间诱人深入,她向上挺了挺身子,似乎自己已经将自己挑逗得情动十分。

蚌肉已经被春水浸湿,言渚的手掌覆在她的阴户上,掌心、手指一起抚摸着那脆弱敏感的软肉,又欺身压上含住她胸前茱萸,顺着乳晕啃咬舔舐,让她眼里泛起雾气,细碎的呻吟开始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