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说的是雍锡,她眼神回避道:“就是这馆里的人,我哪里知道是谁。”

“这馆里的小厮都是低着腰走路的,哪有他那样昂首的。”他挑眉,更别说那人的面容生得不似中原人,这馆里是从未见过,通身的狂妄气质,实在收敛得不好。

“我瞎了眼,哪知道他怎么走路。”

言渚无奈,掀开她的衣袍隔着衣衫就抚上了大腿内侧:“小无赖。”

知道她在耍浑,有些事情他也不是非得知道个清楚,看她不再抗拒就也不多问,握住人的双臂便唇齿欺上,陆思音双手撑在桌上,却不小心将桌上的茶具打翻在地,碎出了一地声响。

“别招来人了……”她喘着气,眼底积了一些水色,怕刚才响动太大。

“听你的。”

他去解她身上难缠的衣衫,那纤细的手也到了他腰间替他解开束缚,她身上衣衫才褪了一半,内衫还挂在腰间,她就已经握住他身下巨龙。言渚扶着她的臀亲吻她上身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肤,她压抑不住呻吟的冲动,却也不敢真的放纵出声。

直到此时一阵摔门声似乎是从隔壁传来,而后娇喘呻吟从那墙缝里丝丝缕缕传到他们这处来。

这样一来陆思音更不敢大声,只是听着一旁的人那样惊呼大叫也红了脸。一句句淫荡不堪的话都灌入她的耳朵,那女声娇柔妩媚,似乎已经被人入了身子,全是些她从不敢听的言辞。

言渚自然也听到了,轻笑一声突然走到一旁的柜子边。

“你做什么?”她问。

从那柜子里取出一应房中所用之物时言渚笑了笑,他把那玉势塞到陆思音手中时她便白了脸色。

“这东西……”

“这些地方,都会提早备下的。”若说从前有什么所得,这也算其中一样。

她下身衣袍被人扯去,双腿踩在桌上大开着,她那样平躺着只感到冰凉圆滑的东西突然黏上她温热的阴户。

她想去撇开,却被言渚抓住了手握住那玉势。

“我教你自渎。”

论当年脱敏治疗言渚这双眼都看了些什么:)

然后我看了一下这个剧情进度,真的就杀到1/3这个样子orz

虽然我缺乏逻辑,但我强求逻辑,还想要he,所以写个黄文也重剧情去了orz(后面估计也改不了这习惯,磕头认罪jpg),完事人还磨叽,是自己看了都感叹剧情好慢的程度害

就,最近有小伙伴问,就说一下剧情进度的问题哈

第五十四章 不离(h)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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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不离(h)

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那桌子本也狭小,却偏偏容了两个人,他侧身将人搂在怀里,握着她的手抓着那玉势往身下探。

“不用你教……”她难堪咬着唇要将那粗壮的玉势往穴口软肉处碰,却被言渚拦住。

他咬着她耳垂让她软了手,将那玉势贴着肉缝向上移,到了花蒂周遭的时候才开始缓缓打转。冰凉圆润的东西,若有若无轻碰着柔嫩敏感的花蒂,她不知不觉檀口微张,呼吸越发粗重,她那些个软肉明明被刮起一阵酥痒,但那玉势的力道轻柔,根本疏解不了,便嘤咛着想要再用力一些。

只是她的手被言渚控住,她神色委屈却得不到那人的放手。

此时隔壁的声响更大了些,那男子也说了几句粗话,陆思音埋头在他胸前,握住他臂膀抑制着浑身的颤抖,心中生出无限耻意。

他将她的手按在她胸前:“自己摸摸。”

看她没个动静他便又操持着她另一只手,粗糙的手指扣在她手腕,柔嫩的茱萸乳尖在她手掌下轻轻略过,他又把持着她手指轻轻在乳晕乳尖处打转。屋檐滴下的水突然打在叶片上一般,她一阵阵颤着,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响动,细腻磨人的声音仍旧不断漏出来。

他扔开那玉势,她低喘着,口齿间的温热馨香都打在他怀里,而后言渚握住她手与她食指交叠,引着那细长指头往泥泞里探。

两根手指进到软肉里,被湿热甬道包裹着紧贴,她想直直向前却被他食指压着往上勾去。

不知是肉壁的什么地方,他引着她摸索了一阵,在触及一片略微是肿胀之处时,他便指引着那手指按在了那上头。

细腻软肉被戳中的一瞬她一时没有踩住桌子,腿一颤便掉了下去,甬道一缩将那突兀软肉压在了她带茧的指尖,像是打冷战一般,她浑身战栗不停,想要抽出手指,却被言渚含着樱红乳珠诱劝:“乖。”

“这……这是……”她张红了脸迷蒙神情。

倒也说不上来,言渚只记得当初见那些女子自渎时,便是如此用手指向上勾咬,后头在她身体里也发觉这上勾动作让她战栗沉醉。

“是让你快活的地方。”他细细碾磨起来,看她蹙起眉来抗拒又娇怯。

她忍不住带着哭腔嘤咛起来,那穴肉被一下下急速敲击着,明明力道轻柔却像是敲鼓一般,每一次都让她浑身颤抖呻吟。他哄着将人圈在怀里给她倚靠,看她难受得扭动起腰肢双腿,下身硬挺的巨龙也难受起来,他不由得口干舌燥。

下身有股尿意,她羞耻难当不顾他紧握还是将手指抽了出来,扒着他的胸膛靠在上头低泣,叫他松手。

“要……要尿了……你快……松开。”她满眼情欲又可怜,双手揪的他皮肤泛红。

言渚却没有放过,更粗糙的手指碾磨在那软肉,挑逗着脆弱敏感的地方。她双腿交叠互相磨蹭着,绷紧了脚背,每一分肌骨都透露着她的情难自已。

“啊……”她打了打他胸膛,夹紧下身,却还是感觉一股液体奔涌而出,全然控制不住。

言渚收回手看了看自己一手的春水,覆在她乳上擦了个干净,而后又一点点细吻全吃进了肚子里。

“容娘身下水真多。”他已经习惯这样唤她,便只当做是床间情趣,看她红脸羞惭。

她小腹上下起伏着已经显出十分的压抑,她感到一片泥泞湿润,巨大的空虚感再次袭来,那玉势在肉缝上都不能慢滑,言渚引着她的手就将玉势抵在了她穴口处。

一阵摩挲之后那玉势的头已经湿热起来,但那东西坚硬粗大,她心里还是害怕,狠了心抽出手覆在了他下腹,去摩挲挺立起来的温热物件。

“我不学了……”她肩头轻抖,那玉势已经被言渚塞进了半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