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她出生至今,做的最荒唐的事了,但她还觉出了几分期待。

“言渚……”她突然咬着下唇,眼中水光潋滟,躺在他胸膛前低声道,“它湿了。”

“什么?”

他那手在她腰上臀上这样作恶,自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却非得看她红着脸攀附上他的脖子,咬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小穴……湿了。”

当她脱下所有衣衫躺在床上的时候,她都觉得神思恍惚。想来自己还是和他交欢到了一处,一时也不知道该气恼谁。

“瘦了。”言渚看着那浑圆下的肋骨叹道。

“是你成日气我。”她喘气声大了些。

“那今日便喂饱你,”他捏了捏两颗茱萸惹人轻颤后道,“趴过来。”

“你伤势如何?”她有些紧张。

言渚皱眉:“什么伤势?”

“昨日不是被打了两杖还吐血了吗?”她忍着呻吟的冲动问。

“林辅生告诉你的?”

她点了点头,言渚憋着笑意意味不明道:“我身子骨哪儿有那么弱。”

打两杖倒是真的,以他的身子骨就那么容易吐了血也就只有面前的人能信了。只是这话在陆思音听来,还以为他是伤势无碍的意思。

她老实听着翻了个身,他极少从背面去看这身子,此刻陆思音青丝披散在背上,顺滑挺直的脊背肌骨让人移不开眼,上头隐有的细腻光泽让他不禁喉结微动。她腰身并比不上许多女子细软,却紧致磨人,那臀生得翘挺,从肩到臀,宽细相宜,曲线曼妙,细长的腿在下头轻摆,她自己跪了起来,脸还塞在被褥里,塌着腰将臀挺出。

丰润饱满的穴口已经被细碎流出的春水浸染,言渚拨弄着那几片粉红细肉,将粘腻的春水涂在她整个肉缝处。

“嗯……”她又难耐地低吟着。

两根手指就这样挤了进来,她不知要将双腿打开,反而是闭着,两边的肌肉将她甬道逼紧,突尽的异物便更加感受紧致包裹。她下意识双手扶着臀瓣,颤着手把它们往两边拉扯,让小穴外露更多,翻出来的红肉呼吸翕动她还不自觉扭着玉臀,惹得他额头上青筋直跳,想立刻放进那粗壮孽根。

言渚也低喘着,看她手抓着被褥难耐,两指尽力往前卡在穴口,戳到深处推平层层褶皱,被四周的软肉吸附,他也直接弯起手指向里抠弄触及她的隐秘。

论林辅生到底有多能骗人jpg

其实就算男主跟过去被发现的风险还是很大,男主发射的这颗卫星也没有那么简单就实现(不然其他角色也太闲饭了)

女主都明白,但是他提出要跟女主在一起一辈子的时候,她就动摇了

其实她也在等一个他愿意,等男主愿意跟她一辈子偷鸡摸狗(?)之前也提过她想直接捆人绑起来但是也觉得男主捆不住

男主:我自捆(?)

所以坚持原则的情况下她也愿意去尝试打破一些东西(就跟之前绿英也说过的,她也不再是以前那个过分小心又束缚自己的人了,被男主影响了)

唉我屁话好多,能接受大家就看看吧()

第四十七章 高寒而艳(h)(就当它是900珠加更) <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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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高寒而艳(h)(就当它是900珠加更)

就那一瞬,这趴跪着的身子猛然一抖,言渚加快了速度侵入,陆思音这几日的欲念开闸泄洪一般在身上涌动,那几下戳到了酸软处让她战栗起来,每挺进一次她便轻抖发出破碎呻吟,双脚交缠,脚趾蜷缩,在空中颤抖着划动。

“呜……”她脸颊像是滴着血,双手紧抓着被褥让她肩胛骨凸起绷紧了皮肉,她伸手抓到了言渚的腿指甲都要嵌进去了,低声乞道,“轻点儿……”

她那副样子无疑也撩起了他的欲念,他将手指抽出,又塞进了她嘴里叫她吮吸,她舌头全然裹挟着他的手指,灵巧吸吮着上头的津液,扭了扭腰眉眼娇柔。

“那药喝了吗?”言渚声音喑哑将人翻了个身。

“喝了,嗯额……”胸前玉乳被他吮吸着,总觉得乳里被抽走了什么东西,她难耐道,“但……要一段日子嗯啊……才能见效……”

他手又抚上她眼睛,清亮魅惑的眼睛明明有他的身影,却又什么都看不见。这副娇媚模样……

“看得见了便告诉我,”他将人扶到了自己身上,看她坐在自己胯部,圆润的臀正被粗长孽根顶着不禁红了脸,他摸着她的腰压抑道,“到时候把你按在镜子前肏干。”

她那清秀的面容更红了些,小声嘟囔一句“登徒子”,而后言渚扶着她的身子移了位置,叫她的穴口夹着那孽根。

肉棒贴在他腹上,陆思音跪着分开双腿,将那肉棒放在肉缝间,龟头处渗出的黏液与她肉缝间的春水混合,让他的孽根已经湿腻起来。她下身酥痒难耐,无师自通开始一阵阵扭动着腰身,如柳枝轻摇,上下摩挲着那肉棒,感受肉缝间的肉豆软肉被不平整的柱身摩擦着,略微疏解着些许欲念。

肉缝樱红软肉一张一翕,吻咬着肉棒,言渚轻喘着气实在受不住了拍了拍她的臀:“起来。”她不情愿跪直了身子,而后他就将那孽根扶起,又指引着她的手去摸。

“知道它在哪儿了?”

陆思音眼角微红,有些不明所以。

“你自己来吃它。”言渚伸出手揉了揉她轻垂的乳,她似是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用你的小穴,来吃。”他慢慢教导着。

这要怎么吃……陆思音茫然了一阵后仍旧不知所措,言渚无法只得自己扶起肉棒,叫她蹲在自己身上,而后用肉棒抵着她的花穴入口:“坐下来。”

呼吸之间穴口的软肉张弛着包裹那龟头,她颤着眼握住了根部,纤长的手指已经绕不过那孽根,这个粗度她一时不敢坐下去。看出她犹疑,言渚扶着她的腰揉搓了一阵后趁她失神将她一下子按了下来。

“啊……”她双膝无力一下子跪了下来,她甬道湿得不成样子,粗壮温热的孽根一下子蹭着湿滑就栽了进去,狭小的花穴一下子被撑开,久未被侵入的地方迎来了熟客。一时间软道里传来了酸胀感,她这些日子的空落被人填满,连心里都好似肿胀满足一般。

“言渚……”她低泣着呼喊他。

“我在。”他坐起身吻了吻她锁骨才让人安心。

那孽根像是全然卡在那里不能动弹,她一下子坐到了底,尽根吞入的一刹那言渚仰起了脖子低沉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