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的言渚,完全不是从前那样狂妄,像是有双手按在她的心头引起一阵阵酸涩,陆思音闭着眼听着风声,最后还是失落道:“是你先说要成亲的。”

“我错了。”他将温软的身体翻了过来,正对着她的面容轻吻着,从眼角到唇上,轻柔缱绻。

可她依旧面若冰霜。

他这些天忍耐下的欲念本就要喷发,却在这一刻寂静下去,身前心如死灰的人仿佛是铁了心要与他断绝关系。

“可是肃远侯欠我的东西还没还清,就想逃走吗?”他终于失去了耐心开始与她冷言冷语。

知道他指的是余毒的事,她偏过脸嗅着芳草味道:“殿下想要什么,尽管提就是。”

“肃远侯手里的东西,除了这副身子,还有什么是本王没有的吗?”

她本就是没什么筹码的。

“若是端王那么喜欢,本侯百年之后,就托人送到你府上,可好?”她咬着唇冷漠应对,下一刻却被掰过了脸。

明明不是这个心思,却非得如此狠绝模样。

“本王觉得,侯爷不如从此刻开始偿还才好。”言渚冷哼一声直接拉过了面前的人。

纵然陆思音有意反抗,言渚直接扯下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脑后,见她神色暮色沉沉便威胁道:“做出死尸样子以为就能躲过去了?”

“言渚。”她轻轻说着,仿佛要软了态度,言渚正期待着她能退让,只要她松口他即刻就能放手,可却听她道,“最后一次吧,就这最后一次了。”

他用手捏着她的下颌让她生疼,而后才被咬破的舌头又伸了进去舔舐吸吮口中软肉。他近乎是撕扯将她的外衫剥去,那躯体已经与他分别了好几日,春日阳光下莹莹如玉,勾得人想要贴合沉湎。

这情事十分痛苦,干涸狭窄的肉穴被他用手指突如其来狠狠往里戳弄,毫无怜惜,疼痛异物感让她一颤,即使是痛苦,却因为那熟悉的手指轻而易举勾起了她的欲望。

可她不敢有任何反应,压抑着欲火,仿佛在经历什么痛苦的事。她紧锁牙关,唯有羽睫在他手指触碰到软肉敏感处时微颤,眸中水光映射着春景,不发一言。那手指是硬挤进去的,干涩的甬道排斥着它的进入,硬茧刮过细腻软肉让她下身不自主战栗,但是几番突进,那花穴里仍旧是干涩的,没有半分情动样子。言渚按住她花蒂,用了大力气揉搓,粉红颜色都变得殷红起来,而后他看着几片软肉在空气中发颤,她腹部紧绷肌骨发颤,却显得痛苦受辱。

他压抑住心头的怒火冷声说了一句“扫兴”,正拆她裹胸的手放了下去,将内衫随意甩在她身上,转过了脸微微扯开自己的衣领,只觉得燥热难当。

而后他坐了一阵又开口:“躲着我也罢,别找上林辅生,你制不住他。真耐不住了,你的侍卫也比他合适。”

想起那日她在明封面前一败涂地,她也是自嘲一笑,这世上哪里还有她要攀扯上的人。

“王爷这是答应了,与我不再牵扯。”她仍旧面如死灰穿上了衣衫坐了起来。

“我只是不做扫兴的事,”他双手抚上她细白的脖子,伏在她耳边轻声道,“欠下的债都是要还的。”

言渚解开她的束缚后下意识帮她穿上衣衫,才动手半步心头一颤,咬着牙松手不再管她。茂盛春草丛中,那人身上的味道消散得很快,全被芳草气息掩盖。

陆思音待他走后深吸了一口空气,鼻尖泛起酸涩感。

关于她跟林辅生交易这件事

陆思音:?你不得生气一下?

言渚:老婆真聪明,会空手套白狼了

林辅生:?我不是人但你确实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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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羞愤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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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羞愤

陆执礼整日都待在府里,虽然不知道外头到底有什么风声,但是看到陆思音这几日心绪不宁,整日胃口也不好,也问了绿英几回。只是这主仆像是有什么事瞒得厉害,只以为是他惹下的乱子,也不多想。

“侯爷,林中丞送了消息来。”绿英将那信中内容告诉了陆思音。

也不知是不是这几日言渚主张严惩陆执礼的事让太子调转了兴致,他也不再那么坚持要陆执礼受罚,林辅生的意思,那人死后,职位便空缺了出来,只要能再安插一个太子的人进去,也就相安无事了。

“三军保障尽系在这一职上,若再遇上一个贪官庸才,也是我做下的恶。”陆思音知道林辅生的暗示,便是叫她顺了太子的意,他倒真是谁也不得罪。

皇帝这几日也问过她关于这职务空缺的事,她借口不熟军中事务都躲了过去,但皇帝是不信的,叫她再想几日好好拟个人选上去。

这是皇帝在看,一番争斗之后她到底要选择站在谁的身边。

“今日太常寺卿设宴,我看您身子不舒服要不就不必去了。”

“太常寺卿和薛丛先生有故交,今日他要去,我便应当去。”

知道绿英是怕她再遇上言渚,但她还要在京中三月,一味躲着也不是法子。

她不得不承认,京中繁华盛景无数,虽无缘得见,但这份动不动就是盛宴的事都能显出几分。薛丛跟着太常寺卿下棋去了,陆思音听闻便一直站在亭下等候,不肯挪动。

“我看那肃远侯也是诚心,你就真不见见?”太常寺卿见她站得久了,落下一子对老友笑道。

“倒显得我多狠心了一般,”薛丛捋了捋胡子,这熏香燃尽,她也站了小一个时辰了,他叹道,“只可惜我受人之托,是不好见她了。”

太常寺卿也笑了笑:“那你快给人一个痛快,若是我招待不周,肃远侯府岂不是记恨上我了。”

薛丛嗤笑一声对书童道:“你去告诉肃远侯,她要的东西,三日之后的巳时来我住处取吧。”

薛丛这样说,陆思音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虽仍旧疑惑他为何突然转了性子。

“五郎君的罪本来也不当重罚,但就是怕军功也给抹去了,若有薛丛先生言语,想来陛下也会更宽仁。”

听绿英这样说,陆思音也点着头,突然听到一阵胡乐声问:“这是哪里来的声响?”

“方才听下人说,太常寺卿请了京中胡人歌姬舞姬,现下正在前院。”

她轻声应下,不准备凑这个热闹,吩咐着找个僻静地方待一会儿再请辞就是。可谁知道二人在这院子里兜兜转转却没个方向,府中的下人识得她身份便说要领路,又理所当然将她领去了前院热闹处,说是一会儿便要开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