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浴桶里的水已经凉了许久,秋日里的水难免生出几分寒意,只是两个人交缠亲吻着,彼此温暖着站在水中,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

她长发湿漉漉搭在身后,两团玉乳压在他胸膛,腰腹也轻扭着去贴合他,那身前粗壮的肉棒早已挺立起来,她的右手扶着他的肩,左手又探下去轻柔挑弄抚摸着肉棒,唇齿交缠时不时有呜咽轻哼,他情欲难抑揉捏着她的臀。

他略微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耳下肩颈,她轻哼一声反弓着身子享受着他蜻蜓点水的亲昵,烛光洒在她背上,背脊沟处一片阴影,湿发还在向下滴着水,一片春色水光。

“还……还要在这儿站多久,去床上……”交缠亲吻也不知多长时间了,情欲一点点被点燃,已经爬满了全身,她手指剐蹭着他的乳尖,抬头时目光羞怯却挡不住魅惑之意。

言渚将她从水中抱起放回了床榻上,两个人身上还挂着不少水珠,她躺在他身下获得了三年里难得的安心。

她手上的茧也多了起来,言渚亲吻着她的手指抓在自己手中,满是怜惜的样子,洗净的面容恢复了些清丽柔媚的颜色,他不住亲吻着,像是要将这三年所错过的拿回来。

“平日里也不戴那些人皮了?”他问着。

“嗯,到军营之后,成日里操练,不要那人皮也不显得太过女相了,”她眼神暗了下去,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你是不是不习惯……”

“不是。”他看着面前的确是变化了许多的面容,从前温柔端丽,如今更添英气,不管什么样他都是喜欢的,只是当他的目光落在她粗糙了许多的双手和侧腰处一道刀疤的时候心下纠起,脸色自然就不好了。

他抚着那伤疤,陆思音察觉到了有意去遮,他却直接俯下身亲吻着。

看着那伤疤的样子,他也能想到当初的伤势一定危急。

“一年前伤的,”她看他眉头皱起,想起当初的疼痛也不禁红了鼻子,“好疼。”

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伤受了不知道多少,腰腹背脊上有两三处伤疤留下,只有这一处清晰得骇人。当初伤口未曾处理好,后来割去伤口腐肉的时候是最疼的,他抚摸亲吻的时候却让她好像又感觉到了那股钻心的疼。

他眉头皱了许久,将她的右手放在自己胸膛处带着后悔说:“我错过你的三年。”分隔两地,看着她的伤疤面容,他是懊悔的,他错过了她的三年,一分苦痛也未曾同她一道承担。

见他那样子像是过分难过了,她开始想恐怕是方才叫疼太多惹的,她笑着抚平他的眉,搂着他的脖子,眉梢眼角都是眷恋温柔。

“那我把余生都给你,好不好?”

像是在询问,可分明那抹笑意挂在嘴上,是表露心迹,是迫不及待想将自己又交付给他,也是在挑弄他去占有她。

“再说一次。”他捏着她的下巴吸吮着她丰润的唇。

“都……我的……都给你。”

她被亲吻得说话都不连贯起来,言渚捏了捏她腰,她突然身子震颤轻吟了两声,只听他轻笑贴在她面颊上轻声说:“还是有些东西没变的。”

他仍旧那么熟悉她身体上的每一寸敏感,她眼中顿时起了水雾,而后他扶着她的腰让她起身侧坐在自己腿上。

“头发湿着,别躺下。”他揉了揉散发着清香的发丝,两条腿搭在床边。

陆思音也去理他的头发,双腿蜷起斜靠在他那一侧,一双眼睛始终在他面庞上流连。

“在看什么?”他问。

“看你,”她看着他松软的头发覆在身后轻拢着,相貌的凌厉之气都被冲淡了许多,越看心中的依恋便越深,“看我的夫君。”

烛火轻晃时她拨开他的头发将他眉梢嘴角的思念懊悔亲吻着抹去,圆润光滑的肩头微耸,锁骨绷着皮肉显出脆弱与美丽,他抱着她的腰回应,挑开她的牙关顶着她的上颚舔舐吸吮着。

温热的手掌从腰身向上轻揉着她的玉乳,细腻紧致的肌肤在掌下微颤,久未被逗弄过的茱萸在他轻捏揉搓间传出一阵阵酥痒,她难耐呻吟着去抚他的胸膛。

一百一十一章故地(h)

陆思音的膝盖时不时顶弄在他的腹上,他摸着她的伤疤,而后落到了平坦的腹上。他手中的力气突然变得柔缓,游走都慢了下来。唇齿分开之后她也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静默片刻后靠在他肩头:“孩子没了。”

再提起来她仍旧是难过的,三年被冲淡的一切,在他面前又被翻搅得暴露无遗。

他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而后雨点般落下吻,一边也说着:“对不住。”

她眼眶红着搂着他脖子,摇了摇头也不觉得当初的事该怪到他身上,见他慌张难过,不断回应着他的亲吻,两个人的伤怀凑在一处,从彼此处攫取宽慰。

而后她趴在他腿上背对着他,将臀抬起,双腿轻轻交叠,饱满粉润的阴户紧闭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粗糙的手指挑开她的肉缝一点点探开,她小腿紧绷着,穴口翕动吐露着春水,都蹭到了他的腿上。

久未有异物进入她显然不适应,两根手指被花穴含了进去,紧致的甬道被勾起了埋藏已久的记忆。他指节屈伸在花穴里勾咬着软肉,粗糙的指腹按在了媚肉敏感处时她不禁双手紧握又挺了挺臀。脊背轻轻下塌,她仰着头轻声呻吟,修长的双腿时而绷直时而蜷起,显出她的难耐与迎合。

“唔……”她粗重喘息着,感受从下腹而起的酥痒爬满全身,伸展着身子将身体美好的曲线展露无疑。

手指开始快速进出,一次次戳在敏感处,一股股春水按捺不住向外涌着,她娇声吟叫,身子也颤抖翻腾着,却被他按着腰身和双臀不得动弹。

“啊哈……”一阵阵快感向上升腾都聚集起来,她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搁,放在两侧紧抓着被褥,发丝松软干净了起来,覆在她白皙的脊背上,在她震颤时轻揺晃动。

言渚感觉到放在穴内的手指突然被一阵紧绞,她臀肉一颤,一股潮水细细喷了出来,湿热的穴肉一下子又松了下来,穴口粉嫩的蚌肉变得嫣红了一些。

他手指抽出将身子绵软无力的她放在了床榻上,她双手覆在乳上将挺拔的双乳揉搓挤弄着,本就圆润挺拔的乳被她玩弄得更诱人起来,看得言渚口干舌燥,而她那眼神也是明知此时诱惑,刻意而为之,眼角媚意溢出,不收敛分毫,嘴角弯起还有挑衅之意。

“摸摸我……”她太想念这样的肌肤之亲,感受着他粗粝的舌面在柔嫩敏感的茱萸舔弄挑逗,手指捻着她硬起来的乳尖听她颤声不断。

也许是这些年练武更多,连带着全身的肌肉都更紧实好看了些,每一分线条褪去曾经的几分松软,变得流畅紧致,蕴藏着力量,一对玉乳形状也更加圆润挺拔,勾人流连。

身下的人还是软成了一滩水,窝在他怀里扭着腰,手握着肉棒在穴缝轻擦。夹在两片蚌肉之间的柱身感受着穴口的温热,染上了一片春水,硕大的龟头在细小的穴口微微探进,她轻吟着双肩耸动,平缓了呼吸柔声乞求:“给我……”

他顶着层叠的软肉戳弄进穴中,红嫩颜色的龟头才塞进去那甬道就急切收缩起来,给他挤了出去。

“阿音,”他吻在她眼角看她情动羞怯样子,“是我,让我进去。”

是他,就是不可拒绝与抵抗的最好理由。

她呼出一口气彻底放松身子,那异物又挤了进去,她下意识收紧又在下一刻劝着自己放松了全身的肌肉。柱身将穴内的褶皱推平,将濡湿的小穴充斥,被紧密包裹着,她的穴口到宫口都被塞得满满,没有分寸多余的地方。

长久的思念空虚被填满,她感受着穴道的充盈紧绷,而后甬道适应了他的形状与粗细,紧绷的疼痛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檀口微张,眼中是潋滟水光,微挺着臀在扭动,让肉棒在禁锢着它的花穴里勉强扭转,轻微的转动都碾过她媚肉敏感处。

“嗯……”她被碾磨得双腿打颤,但轻柔的碾磨并不能瞬间满足她高涨的情欲,只能不断试探加快着扭动。此刻的她像是被欲念迷了神智一般,放下所有的骄矜心防,她抚着自己扭动的腰身,自己找寻着肉棒碾过敏感的最佳位置,一次次主动去碾过,直到双腿软的没了力气才落回床榻上。

此刻湿热的穴肉终于反应了熟悉的形状,开始轻吻咬着柱身,从起初的抗拒与陌生,又到了亲吻挽留的地步。他享受着穴肉的亲吻包裹,轻缓地抽插起来,顶弄碾过她花穴深处,身下的人满面都是情欲饱涨的样子,双腿不自觉夹着他的腰,呻吟着挺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