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命来得很快,像早该来却被刻意拦住,卡口稍一放开,便迫不及待降临。

月经推迟的第七天,芝华迟钝地意识到,这次可能不是激素问题,她先买了几个不同品牌的验孕棒,一个个试,全是两道红色。

到这时她已经有九成把握,但仍需要去医院确认。

逐渐沉睡的夜晚,芝华躺着几乎要完全入眠,听见程濡洱开门的动静。他最近旰食宵衣,分明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仍要成夜拉着芝华做,把她压在身下,压进床垫或沙发,放在餐桌或流理台,不知疲倦地探索。

他说这是解压。

这次芝华拦住他作乱的手,低声说了句:“不行。”

准父亲比她还迟钝,停下来吻她薄薄的眼皮,问到,“怎么了,你累了吗?”

看见芝华护住小腹的手,和她那双溢出喜悦的眼睛,程濡洱猛地反应过来,“宝贝,你?”

“才一个月多一点。”她细声细气讲。

连B超都照不出来,似乎没有切实的证据告诉她,有一个新生命的种子在她的子宫,但这样的事确实发生了。

确认怀孕的前几个月,程濡洱谨慎得过头了,只敢吻她,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小腹,他不清楚怎么样的力道会带来危险。

也总有几个差点失控的时候,他硬得发疼,侧卧着挤进芝华腿缝,在她大腿之间进出,只蹭着肉缝,始终忍着不插进去。

手不再抓芝华的腰,程濡洱清楚自己力气大,她的腰纤细而显得脆弱,里面睡着更脆弱的小豌豆,仿佛他稍一用力就会捏碎。

芝华和他截然相反,因为小腹平坦,她没觉得有那么脆弱,反而被大腿根摩擦的肉棒蹭得难耐,却永远只能隔靴搔痒。

“老公,插进来好不好……”她有时会这样求。

程濡洱声音粗哑,从后抱着她,一次次拒绝,“现在还不行。”

四五个月时,隆起的小腹有了胎动,芝华的注意力被转移,对肚子里的动静兴致勃勃,性事上则变得小心翼翼。她不再求着做,生怕程濡洱撞到了宝宝,连大腿根也不让蹭,最多用手帮他纾解。

程濡洱感到无奈,但理智还在,帮她擦洗身子时,裤裆撑起已是常态。

又一次擦洗时,程濡洱发现芝华的吊带睡衣上,有两处晕开的暗色水渍,正对应着胸口两粒乳头。

他眸色一暗,拿着热毛巾的手轻轻擦过乳头,似梦非梦中的芝华轻轻哼了一声,懒着不肯睁眼。

才擦干净的乳头,在安静的空气里,极慢地渗出新的汁液,分量不多,可怜兮兮挂在乳尖上,是淡得几乎透明的白色。

程濡洱张嘴含住一颗,轻轻用力吸,几丝液体涌进他的口腔,和唾液、蜜液不同。

这次他尝到的味道腥甜,是即将成为母亲的芝华,新鲜分泌的乳汁。

第一口乳汁,没有喂给孩子,却被她的丈夫吞下。

程濡洱有些上瘾,换了另一颗乳头舔弄,又尝到一股腥甜。

芝华轰然醒来,胸口被吸得又热又麻,她浑身赤裸,程濡洱也是,勃起的性器已经压在肉缝,蓄势待发的模样。

“嗯……你别,压着宝宝了……”芝华还是不太愿意。

“宝贝,宝宝已经很稳定了。”程濡洱扶着阴茎,龟头刮着肉缝蹭。

她不知道程濡洱忍得太久了,胎儿发育稳定,他不需要再强忍克制,妻子起伏的身体和愈发肿胀的乳房,都性感极了。

但他没有立即插进去,着迷于芝华的乳房,吸得她忍不住伸手去推。

“干嘛呀……咬得疼,不准舔了。”她柔声抱怨。

“很甜,宝贝。”他松开被吸皱的乳头,用手指刮了一点,凑到芝华唇上一抹,“你已经产奶了。”

芝华完全震住,她先前只觉得程濡洱吸吮的力道,仿佛在吃奶,没想到他真的在吃奶,那些吞咽的声音,真的与她的奶水有关。

有具象的液体,正从她的乳房抽离,流进程濡洱的口腔。

意识到的这一刻,芝华感到羞耻,从前被程濡洱按着吸咬时,她只觉得酥麻得舒爽,但此刻她只觉得分外羞耻,浑身红得发烫。

“这是喂宝宝的……你不能吃……嗯……”芝华断断续续地试图阻止他。

话没说完,忽然被程濡洱插入的动作打断。久不经事的阴道紧窄迫人,温度比从前更高,又烫又紧地圈住程濡洱,爽得他仿佛回到第一次,差点直接交代。

“我进去问问宝宝,爸爸能不能吃。”程濡洱闷声说,挺腰把阴茎插进去,顶到子宫口附近。

芝华被完全撑开,又痒又热的身体像打开了某个闸口,源源不断的水流出来,身下交合的动静越来越大。

“宝宝说,爸爸可以吃。”程濡洱撑在她身上,往里插了几下,一本正经地胡说。

“不能插、不、不能吃……啊……”

芝华的抗拒无济于事,程濡洱的唇再次压下来,舌头裹着湿漉漉的乳头,两排牙齿轻轻咬住,口腔用力一吸。

象征着母性、象征着繁衍的乳汁,成了程濡洱的迷情药,被他吞入腹中。

身下的顶弄很温柔,除了第一次极深地插进去,后来只是浅浅地插进去一半。

这样的抽插对二人都是煎熬,芝华被勾起欲望,吊在欢愉的半空中,逐渐忘却羞耻与谨慎,求着程濡洱给她更多。

“老公,呜呜……插进来,完全插进来……”

“不是不让老公插吗?”程濡洱偶尔也记仇。

他再次挺腰,整根塞满芝华体内,又拔出去,微微张开的穴口保持被填满的形容,露出一个空洞。

“宝贝,现在让不让插?”他支着腿间肿胀,一下一下拍打在阴蒂上。

“让插……”芝华黏糊糊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