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糯米纸般脆弱的脖颈,见她第一眼时,就忍不住想吃一口。
“这里肿了。”程濡洱哑声说,“真娇气。”
腿间半软的性器,挤在芝华湿润的臀缝里,随着动作不时摩擦到肉缝。
这里光线太好,芝华眯着眼倒在他怀里,站着的双腿微微打颤,看见他那双好看的手,正覆着她的穴口,舒缓地揉弄。手指微曲按进去,手背跟着绷起,青筋起伏。
他用水冲了一会,按了一点沐浴露往芝华身上抹,从腰到乳头,再往下沿着臀部抚至小腿。
“站稳。”程濡洱抚着芝华,让她面向自己,靠在浴室的白瓷墙上,抓着她的脚踝,“腿抬起来。”
芝华伸手撑在程濡洱肩头,乖乖顺着他抬起右腿,将自己的花穴向他敞开。她脸颊一热,扭脸不敢直视,尤其是程濡洱腿间晃动的阴茎。
沾着泡沫的手再次探进腿间,又摸到满手滑腻,程濡洱低声笑,抬眼看她酡红的脸,“怎么越洗水越多?”
阴茎完全充血,虎视眈眈地蹭着微微打开的肉缝,芝华伸手捂住穴口,细若蚊蝇地讲:“真的肿了,疼……”
“我知道。”程濡洱挑眉,用力地揉了揉她的臀瓣,打开淋浴帮她冲洗泡沫,竟然真的没再继续。
芝华出去后,独自在被窝里躺了会儿,半梦半醒地听见浴室水声停止。她试图睁眼看,但累得昏昏沉沉,没力气再撑开眼皮,只剩耳朵听着房间里似有若无的动静。
干净的香波味融进鼻息,她感觉床垫一沉,被子被人掀起一个角,热腾腾的身子贴过来,不讲理地圈住她的腰,将她扣进怀里。
“好困……”她小声抱怨。
极轻的笑声钻进耳朵,颈窝被程濡洱的鼻尖蹭了蹭,一只手将她的脸转过来,落下细密的吻。
两人都赤身裸体,后腰处一根粗硬的肉棒贴着她,热得有些硌人。芝华还在浅眠的梦里,梦见一只大灰狼想吃掉她,刚朝她张开嘴,被她鼓起勇气伸手捏住,强行将它的嘴合上。
然而芝华伸手握住的,是程濡洱的肉棒,不但捏了捏,还用指尖刮过干燥的马眼,最后停在龟头上。
程濡洱的晚安吻,陡然变成沾着情欲的深吻,耸着腰将肉棒从芝华手里抽出,塞进她紧闭的双腿间。
里面湿得一塌糊涂,是刚才被程濡洱吻的。
“芝华。”他含着她的耳垂说,“床单都要被你弄湿了。”
芝华哼唧一声,要醒未醒接了一句,“那怎么办……”
“要堵住才行。”程濡洱低声哄骗,阴茎压着肉缝抽插,好几次插进穴里。
“不要,太粗了……疼。”她皱眉,声音娇得不行。
“乖,不疼。”他抬起芝华一条腿,侧着身子缓缓把肉棒往她身下那张嘴里喂,“吃进去。”
他喂进去一半,忍耐着啃咬芝华肩头,声音沙哑地问:“是不是不疼?嗯?”
怀里的人没有回应,轻柔的呼吸声传来,咬着肉棒的小穴缩了缩,似乎在努力吃下这根巨物。
程濡洱兀自笑了笑,挺动腰腹将整根肉棒喂进去,像淌进热带雨林的沼泽,陷得他无法自拔。彻底堵住穴口,他便没再动,维持着侧入的姿势,将芝华圈在怀里,强压下想把她肏烂的欲望,让她先睡饱。
再醒来时,程濡洱侧入着在她体内冲撞。芝华不知道她含着程濡洱的肉棒,含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时他才忍不住开始抽插。
“醒了?”程濡洱吻着她的蝴蝶骨,说话时有浓重的鼻音。H.文追\新#裙&七一[龄伍吧;吧>五-九零?
这句话听着像普通的早安问好,如果不是被子里,他的肉棒正在狠肏她的小穴。
芝华被插得浑身瘫软,只剩喘息的力气,惺忪睁眼看见酒店的窗帘,漏了一小道缝隙,外面是青色的天。
看起来是凌晨,还没有日出。
她无意识动了动臀,忽惹得程濡洱重重撞进来,闷声说:“拿一个避孕套来。”
床头柜上摆着一盒打开的避孕套,芝华红着脸伸手去拿,身后的抽插不停,肏得她手指脱力,反复拿了几次才拿起来。
她递给程濡洱,听见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粗硬的肉棒短暂抽出去,再凶狠地撞进来。
肉体碰撞的声音冲进耳膜,芝华羞耻地蜷起腿,被程濡洱按着把臀翘得更高,方便他肆意抽插。
程濡洱不再克制,循着本能快速动作,听着芝华隐忍的轻喘,小穴又开始吸咬,挺着腰狠戾地肏了上百次,在她惊叫的高潮里射出来。
18 拿快递
18 拿快递
高潮消散后,芝华侧躺着不动,腿心被程濡洱用纸简单处理,累得又睡过去。
再次模糊找回听觉时,耳边有流水声,噼啪打在地板上,接着是浴室玻璃门打开的动静,水汽扑出来,芝华感觉鼻尖湿漉漉,但她不敢睁眼。
芝华彻底清醒,不知道以什么心情面对程濡洱,只能翻个身装睡。
没想到床的另一侧,属于程濡洱的雪松香更浓,她整张脸陷进枕头,仿佛掉进程濡洱怀里,惊得她浑身僵硬,险些连装睡也演不下去。
她听见程濡洱走出来的脚步,离她越来越近。芝华屏息听着,忽然听不到动静,就像他从房里凭空消失了。
约莫三秒后,脸颊忽然感受到滚烫的鼻息,像一支羽毛耐心摩挲她的脸。芝华耐不住,眼皮颤了颤,听见程濡洱的笑声:“别装睡了,起来吃早饭。”
一瞬间破功,内心徘徊的尴尬、羞赧,像一个个被戳破的气泡,芝华睁开眼却不看他,盯着床单默默坐起身,手在床边沙发上胡乱地找:“我、我的衣服……”
慌张的手被程濡洱按住,那只比她大了近一倍的手,沾着浴室水汽,茉莉花香波的气味,攀着水汽朝芝华袭来,“别找了,衣服送去干洗,新买的衣服过会儿送来,你先穿睡袍去吃饭。”
灼人的气息,像一把干燥热烈的火,烤得芝华心乱如麻。她轻轻抽回手,一阵窸窣套上睡袍,飞快看他一眼,目光移向别处说:“我先去洗漱。”
“好,我先过去,等会儿让服务生带你去餐厅。”他语气如常,倒显得芝华更心虚。
芝华从浴室出来时,已是二十分钟后,客房门外有服务生等着,见芝华开门便迎上去:“梁小姐,我带您去餐厅。”
走廊依旧是空无一人,这让她的紧张稍有缓解。毕竟被人看见她身穿浴袍,从程濡洱的客房走出来,这场面想想就让人尴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