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在清楚自己在这个“故事”当中所扮演的角色的同时,也无比清醒地知晓眼前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就像是自己在主导一个可肆意更改的故事。

而眼前的这个人……或者说精灵,就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确实是个少见的美人。

尤其是这双干净的眼睛,以及对方身上流露出来的,不识世事的纯稚与无辜。

……让人很想将其狠狠地碾碎玷污。

视线在简知白的身上一寸寸地扫过,最后落在合拢的双腿间,杨景然直起身,抬起一只脚踩住他的膝盖,将两条腿分开,暴露出被隐藏在中间的花穴。

“居然还是双性,”意料之外的,杨景然对眼前的景象丝毫不感到怪异与无法接受,也不知道是梦境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还真是稀有。”

面前的人因自己的话而露出了羞耻的神情,试图蜷起身体躲开自己的视线,却由于束缚而无法成功,只能咬着下唇避开他的视线,眼尾不知是由于隐忍还是委屈,而微微地泛着晕红。

真是……可爱。

杨景然感到自己勃起了。

这个人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对自己的行为所做出的每一个反应都像是强有力的春药,刺激着他的感官。

“叫什么名字?”踩在膝盖上的皮靴顺着大腿缓缓地上滑,来到腿根处,绕着阴阜的周围轻轻地磨蹭着,“嗯?”

些微的快感从这如同凌辱与玩弄的动作当中升腾起来,分明没有任何的触碰,紧缩的花穴却颤抖着吐出透明的淫液来。

简知白难堪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杨景然强硬地撑开,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

“名字?”再次重复的问题让简知白明白,这是必须给出回复的环节。只是眼前的状况,让他不想如实地报上自己的姓名。

“……白。”颤抖着从口中说出一个字,简知白重新咬紧了下唇,咽下喉咙里的呻吟。

“白?”他听到身前的人笑了起来,踩在他大腿根部的脚也收了回去,“很适合你的名字。”柔和下来的语调却丝毫不能给人任何安心的感觉。

“我明明都还没碰你……就这么湿了,”宽大的手掌贴上大腿内侧,将稍微合拢的双腿再一次分了开来,“真骚。”

“你们精灵,”杨景然拿指腹蹭了蹭简知白的阴道口,感受到对方由于自己的话而不自觉地颤抖的身体,低笑了一声,直接往里捅进去一根手指,恶意地搅了一下,“都是这么淫荡的吗?”

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粗暴地对待过的花穴绞紧了入侵的手指,被强行插入的刺疼与更明显的快感,让简知白控制不住地弓起背,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喜欢这样吗?”将手指更深地送入湿润的蜜穴中,丝毫不顾虑对方感受地抠挖抽送起来,杨景然的语气里带着故意欺侮人的恶劣,“……咬得真紧。”

明明上次楼嘉豪没有经过任何开拓,直接插进来的时候,要比这疼得多,但简知白却觉得现在这种状况……更让他感到难堪。

用力地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简知白的眼眶有些发热,温热的泪水在眼眶里蓄积起来,只要轻轻一眨眼睛,就能从中滑落下来。

他忽然觉得,刚才向外面的人求助……或许才是更正确的选择。

视线不由自主地往牢房外飘去,却没想到正好对上了站在外面的人的目光,简知白的心里陡地一惊,阴道口也不受控制地收紧,用力地夹住了杨景然的手指。

注意到了简知白的视线,杨景然侧头看了一眼,面上浮现出戏谑的表情来:“怎么,”他倾身上前,朝着眼前的精灵那对尖尖的耳朵吹了口气,“被人看会让你兴奋吗?”

“哈嗯……”温热的气息轻洒在耳侧,带起一阵嗫骨的酥麻与快感,简知白忍不住张开嘴,发出一声甜腻的低吟,却又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抿紧了嘴唇,将那代表欢愉的声音给吞了回去。

显然也没有料到简知白会给出这么大的反应,杨景然感受着那剧烈蠕动着,试图将手指吞入更深的软肉,有些恍然。

不管在哪个故事当中,这与人类不同的尖耳,似乎都是精灵的弱点呢。

饶有兴致地翘起嘴角,杨景然将手指从阴道中抽出来,抬手捏住简知白的一只耳朵,轻轻地摸了摸。

许是有了准备,这一回怀里的精灵并没有和刚才一样失声呻吟出来,而是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隐忍地落下泪来。

“……真不乖。”用指腹缓缓地抚过仿佛下一秒就能被咬破表皮,渗出殷红血液的嘴唇,杨景然有一瞬间的心软。

他想看到的,可不是这个人被玩弄得破破烂烂,仿佛被损坏的样子。他想要的,是更

垂下头,轻柔地在简知白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杨景然解下自己腰上的系带,用手指分开简知白的唇齿,绕过其中绑在了脑后。

这个样子……就没有办法再和刚才那样,咬住嘴唇了。

观赏了一下咬着布条,仰着头迷蒙地看着自己的精灵,杨景然小小地吐出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性器硬得有点发疼。

明明下面的女穴被他弄得在不停地流水,可这个人的脸上,却依旧是仿佛怎么都无法弄脏玷污的纯净与懵懂,实在是……“让人很好奇。”

从背后将简知白抱住,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杨景然将自己勃起的阴茎隔着布料卡在他的臀缝间,杨景然用膝盖将他的双腿打至最开,正对着站在牢房外的人。

这个人如果陷入情欲中,露出淫浪渴求的表情,会是什么模样。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制住怀里的人挣扎地想要合拢双腿的动作,杨景然张嘴咬住了简知白的耳尖,用舌头来回地舔弄着,惹得他一阵急促地喘息,“我是你的拍卖师以及……调教师。”

粗硬的手指没有任何征兆地捅进了花穴,在敏感的穴口快速地抽插,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不时地刮过柔软的穴肉,刺激得简知白抑制不住地发抖。他弓起身子,想要躲避杨景然的动作,却只是更深地陷入对方的怀抱当中。

被玩弄的花穴不停地开合颤抖着,流出更多润滑的淫液,使得手指在进出的时候更加顺畅的同时,还带起一阵叽咕的水声,让简知白的羞耻感倍增。

他能够感受到牢房外的人落在自己私处的目光,有如带着温度一般,让他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发烫。

简知白想要挣扎,想要和尚双腿紧紧地夹住那只乱动的手,可身后的人牢牢地钳制住他,无论他怎么在空中踢蹬,都只能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被对方操干。

并不是很深的敏感点只需要手指稍微探入就能触碰到,每当杨景然按压搔刮那处软肉的时候,简知白都会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用力地绞紧埋在体内的那两根手指,仰起头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盈满了眼眶的泪水早就已经落了下来,在脸上留下乱七八糟的湿痕,被锁链缠缚吊起的手胡乱地挣动着,牵动铁链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呜……嗯……哈唔……”绑在口中的布条早已经被唾液浸湿,简知白徒劳地收紧手指,想要找到一个能够借力的地方,但那条锁链却总是在他的指尖触碰到的时候滑走,那种陡地落空的感受逼得他快要发疯。

身后的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抵在臀间的肉棒也开始缓慢地滑动,在花穴中抽插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像是故意刺激简知白似的,反复地在敏感点上重重地按碾着。剧烈的快感让简知白的头皮都一阵发麻,他无法克制地仰起了头,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插在小穴里的手指被拔了出去,高潮时喷出的淫水顿时从被撑开的穴口处流了出来,打湿了简知白的腿根和身后的人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