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我拿到了,”许是对简知白此时的模样感到满意,男人低笑了一声,垂下头咬了咬他的耳尖,“接下来……我会实现我的承诺。”

带着笑意的声音落在耳中,带起些微的震颤与麻痒,简知白略微颤了颤羽睫,浸润的双眸中浮现出少许困惑的神色来。

男人也不给他解释,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背,抱着人就转过身,朝敞开的地牢门外走去,就算是在释放过后,也依旧尺寸惊人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在子宫里来回地碾磨。数次高潮之后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撩拨,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敏感到了极点的子宫更是细微地痉挛着,柔嫩的内壁紧紧地吸附在体内的肉棒上,软软颤颤地蠕动吮吸。

只片刻,简知白就感到阴道里的那根淫具再次硬了起来。

“别夹得那么紧,”眯起双眼享受着自己的鸡巴被包裹吸吮的舒爽,男人故意低下头,暧昧地舔着简知白的耳朵,“我会忍不住……再操你一次。”

带着明显淫狎意味的话语让简知白的指尖都有点发麻,他轻轻地眨了下眼睛,倏地受到了极大委屈似的哭了出来:“明明、明明……呜……明明是你……嗯……哈、啊……”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就成了甜腻的呻吟,带着几分被插舒服了的淫媚。

“明明……”退至穴口处的龟头在入口周围磨蹭了两下,猛地捅了进去,男人的声音低哑而暧昧,“什么”

粗硬的肉棒操开紧致的阴道,狠狠地撞上子宫口,却不似之前那样插入,而是对着那个地方来回地戳刺顶弄,与那种直白的快感不同的酸麻与瘙痒蔓延开来,勾牵出身体深处的空虚与饥渴,让简知白不自觉地摆动起腰胯,寻求起更多的快感来。

“……果然是个小骚货……”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刚刚才稍微褪去的热意又席卷上来,蒸腾得简知白的意识有些迷糊,胸前贴着的金属传来的冰凉温度驱散了少许热度,简知白忍不住更紧密地贴在盔甲上,无意识地磨蹭起来。

“真是……”被简知白的样子勾得性欲更加高涨,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掐住他的臀瓣分开,拔出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那个淫荡地翕动的小嘴,狠狠地捅了进去,“欠操。”

硕大的龟头大力地顶开被插得酸软的子宫口,挤入柔嫩的子宫中,蛮横地冲撞顶碾,大股的淫水随着肉刃抽送的动作被挤出飞溅,将男人的下身弄得粘腻狼藉。藕白的双腿挂在男人的手臂上,无力地在空中晃动,与泛着冷光的金属放在一起,有种异样的煽情与情色。

简知白仰起头,微张的双唇中发不出任何声音。温热的泪水不住地从脸颊滑落,留下狼狈的水痕,汗湿的头发软软地贴在脸侧,更为他增添了几分湿漉漉的色气。

“真想就这么……干死你。”被简知白的样子勾得性欲更加高亢,男人的阴茎陡地又胀大了一圈,他用力地掐着简知白的臀肉,将退至顶端的肉刃一口气刺进了最深处。

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感传递过来,简知白连脚尖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被操弄的子宫痉挛地喷涌出热水,一小股一小股地浇在那根丝毫没有射精迹象的鸡巴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传来纵欲过度的虚软与无力。

男人没有再继续动作,站在那里一直等到简知白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才抬脚继续往预定的方向走去。

“出口外面有辆运货的马车,”整个人都虚脱一样地靠在男人的胸前,随着体内的肉棒的顶弄不时地颤抖一下,简知白听着对方说明一般的话语,微微蠕动了下嘴唇,不知有没有把话给听进去,“我会把你藏在后面的货物里。”

“不要出声……等到车停下了再出来,就不会有事了。”

说完之后,男人就不再开口,沉默地抱着简知白往他口中的“出口”走去。

昏沉的意识有些无法分辨时间的长短,男人好像走了很久,又似乎只迈了几个步伐,简知白就听到耳边隐约地传来了人声。是很平常的天气与家中琐事的闲话,带着些散漫与安宁的气氛。

湿润的眼珠略微转动,简知白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正如男人所说,那里停着一辆中世纪风格的马车,后方布篷模样的空间里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货物,几个人在马车的不远处一边忙活着手上的事情,一边随意地交谈着。

两人距离那辆马车还有一点距离,所在的地方也与外面有些高度差,前面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在这里可是会被听到的……”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当然,”简知白感到自己的耳垂被舔了一下,“……我是不介意。”

还不等他明白过来对方这句话的意思,深埋在子宫里的鸡巴就缓缓地被拔了出去。龟头的冠沟勾住被反复摩擦得充血肿起的子宫口,逗弄似的转动了两下,带起难耐的酸软。

硕大的龟头离开白操干得外翻的艳红屄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混杂着精液的淫水从入口处溢出,将男人本就粘腻的下身弄得更加湿淋淋的。

略微俯身,将怀里的人压在了往上的台阶上,男人将简知白的双腿打开到最大,垂下头盯着那张在自己阴茎的顶弄下,贪婪地含住龟头张合吸吮的小嘴,低笑着开口:“……你可以喊出来的。”

双眼不由地微微睁大,简知白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想干什么。然而,对方根本没有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

滚烫的鸡巴“噗嗤”一声捅进了阴道里,将那紧致的肉逼操开阴茎的形状,早已经被插得成了另一张淫荡的小嘴的子宫口没有做出任何抵抗,酸软的内壁谄媚地捁住粗硬的肉刃,乖顺地亲吻吸吮。

简知白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他死死地咬住嘴唇,将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绷紧的身体有如拉到了极致的弓,带着一种特殊的美艳。

外面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停顿,那阵突如其来的沉默让简知白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碧色的眸子中满是惊惶与恐慌,那模样,看得人心脏都不由地传来细微的疼痛。

还真是……新鲜的感受。

用指腹轻柔地抹去面前的人眼角的泪水,男人放柔了声音:“害怕”

简知白张开嘴,小小地抽噎了一下,卷翘的睫毛沾上了晶莹的泪珠,看着分外可怜。

“我很想说那这次就先放过你,”看到简知白的样子,男人轻轻地叹了口气,眼中浮现出少许无奈的神色来,“但实际上……”他低下头,在简知白的唇瓣上咬了一下,“……我现在只想更狠地欺负你。”

粗长的肉棒一点点地从阴道中拔了出去,然后又一口气捅进子宫深处,充血敏感的内壁被戳弄得酸麻发疼,简知白用力地抓住男人的肩,手指却无力地从坚硬的铠甲上滑开。前方的阴茎没有任何征兆地射出一股清液,落在简知白的小腹上。

外面的谈话声变得遥远而模糊,简知白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在喉咙里打转的尖叫与呻吟下一秒就会从口中冲出。

会被……听到。

仅剩的理智克制着简知白想要喊叫的欲望,他仰起头,带着点急迫与渴切地印上了男人的双唇,胡乱地啃咬吮吸。

“真是……”被简知白的动作弄得一顿,男人低声笑了起来,“……聪明的孩子……”

顺从简知白的意思含住他的嘴唇,毫不留情地攫取他的唇舌,男人将简知白的双腿缠到自己的腰上,发狠地抽插起来。肉棒鞭查间带起的淫靡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一起,落在耳边显得分外清晰,甚至盖过了不远处传来的说话声。

后背被凸起的台阶磨得发疼,被操干得过火的内壁也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简知白抬起虚软的双手,环住了身前的人的脖颈,不自觉地摆动起腰胯,迎合起男人的操弄来。就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他究竟是为了让这一场性事快点结束,还是沉浸到了这剧烈的快感当中。

“乖孩子……”轻咬着简知白的唇瓣,男人对准了敏感点快速地冲刺,放轻了的声音恰好维持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程度,“……真会吸……”

汹涌的快感浪潮般吞没而来,简知白用力地勾缠住男人的舌头,从鼻子里发出粘腻的低哼。被抬起的双腿一点点收紧,绷起的小腿死死地勾着男人的腰,简知白直接用指甲在身前的人脖子上抓出了几道血痕,哭着再次被送上了顶峰。

大股的热水从阴道里喷溅出来,将两人身下的台阶浇湿,前方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抬起了头,顶端的小孔颤抖地张开,却没能射出任何东西。

“射不出东西来了吗……”没有漏过简知白的反应,男人轻笑着蹭了下简知白的唇瓣,快速地挺动了几下,抵着子宫内壁射了出来,“……那我射给你……”

柔嫩的内壁被击打在上面的水柱刺激得又是一阵抽搐,一小股热水从阴道里被挤出来,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还有这么多水。”感受余韵似的用释放过之后的肉棒在子宫里缓慢地抽送,男人舔去简知白唇角的津液,暧昧地蹭了下对方的鼻尖。

好在这一回,他确实没有再继续做下去的意思。

抱着有些昏沉的人站起来,男人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马车,径直抬脚往那边走去。原本还在低声谈论着什么的人见状,立时闭上了嘴,安静地背过身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

走到马车的车棚后面,将怀里的人小心地放了下去,男人轻柔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才把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