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混杂着少许犹疑与困惑,但至少……并不带多少厌恶与排斥的情绪。
再次吻上简知白的双唇,杨景然曲起膝,抵上这个人双腿间的部位,轻轻地来回磨蹭。
“唔、嗯……哼……”简知白被刺激得全身都不受后控制的颤抖起来,却因为嘴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
“湿了呢。”将手掌探入裤子里,戏弄似的抚摸了一下那个开始往外流水的小口,杨景然轻笑出声,“……真淫荡。”
简知白的睫毛细微地颤了一下,蓄满了眼眶的泪水倏地就落了下来,碧色的双眸中满是不可自抑的羞耻与被欺负得狠了的委屈。
杨景然愣住了,头一次生出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无措感。
明明上一次的时候还算配合……刚才他也没有遭到太过剧烈的反抗,怎么突然就?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杨景然的想法,简知白哭得更厉害了,精致的脸上被泪痕划得乱七八糟的,显露出几分勾人的可怜与狼狈来。配合上对方此时被绑着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无法不生出某些情色的遐思。
大概是哭得狠了,简知白抽噎着,张开嘴小小地打了个哭嗝,倏地就为他原先的可怜模样,增添了几分孩子气的可爱。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性爱游戏【双】86被主人用道具玩弄到喷水内容
只觉得眼前这个人的模样看起来既好笑又可爱,还有点让人心疼,杨景然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半晌才出声问他:“你讨厌我?”
所以在确认做出这种事的人是他之后才会表现出这样的反应来。
也是,无论是在梦境当中,还是先前那一次,他所做的,可都是算不上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会被讨厌也是正常。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那些事也该是在两人熟悉了甚至进一步发展处一些感情之后,再挑开说明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自己从头到尾看起来,就像是个变态色情狂。
……啧。
杨景然忍不住在心里啧了下舌。
向来都只有别人投怀送抱的份,他还真是第一次把这个词和自己联系起来来着。
也算是新鲜的体验了。
或许没有料到杨景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简知白小小地吸了下鼻子,好一会儿才啜泣着,轻轻地摇了摇头。
杨景然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不觉得这个人会不明白,这种时候摇头意味着什么。
“告诉我理由。”沉默了片刻,杨景然再次开口。
简知白的睫毛轻轻一颤,晶莹的泪珠挂在上面,要掉不掉的样子,看起来格外招人。
“我……我以为……”好一会儿,简知白才张开嘴,小声地开口,因为哭得太狠而造成的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带上了点稚气,“那、呜……那只是个……只是个游戏……”
或许是连简知白都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说什么,他的话有种没头没尾的混乱:“我们明明、明明……呜……不认识……”
“我不知道……”简知白咬了下嘴唇,眼角的泪水轻颤着滑落下来,“……我怕……”
杨景然蹙起眉,有点听不明白这个人这些话的意思。但有一点,他却切实地听出来了。
“你觉得,”伸手抹去简知白面颊上的泪痕,杨景然感到有点失笑,“我现在会做出这样的事……是你的错?”
他是不知道那个梦境到底是怎样产生的,但……
“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杨景然垂下头,望进简知白泛着水光的碧色双眸中,“不管是哪一次,我都是清醒地、自己得出的‘想操你’这个结论。”
当然,在梦里的时候,他确实因为不需要顾忌,而做得更……过头了一点。
“没有被任何外来的意志所操控,事后也没有因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生出任何后悔的情绪过。”
就算有,那肯定也是因为自己操得不够狠,做得不够过分。
“如果不是担心会被讨厌,上次在厕所里的时候……”杨景然略微眯起了双眼,“……我就直接插进去了。”
感受到身下的人由于自己的话,而不自觉地颤了一下的身体,杨景然不由地轻笑出声。
“不过,既然你这么为我着想……”用指腹按住简知白的嘴唇,来回地摩挲着,杨景然略微弯起了嘴角,“……我就不客气了。”
“反正……你也不会拒绝,”他俯下身,咬上了眼前的人的喉结,“……不是吗?”
濡湿的亲吻顺着脖颈往下,锁骨处传来被轻柔地啃咬的触感,简知白蜷起手指,控制不住从眼眶里落下的眼泪:“我……讨厌……”在这种时候,依旧无法说出拒绝话语的自己。
讨厌哪怕在这种状况下,也依旧会给出回应的身体。
“但我喜欢。”嘴唇被堵住,湿热的口腔被来回地舔舐,简知白仰起头,有点不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有听到这个人说话的声音。
“害怕的话就全都交给我,”吮去身下的人唇角溢出的唾液,杨景然低声笑了起来,“……就当是我强迫你的。”
“跟前两次一样。”
安抚似的亲了亲简知白的鼻尖,杨景然取出自己特意事先准备的东西。
浅粉色的跳蛋贴上胸前由于寒冷而略微挺立的乳头,细微的振动传递过来,带起简知白从未感受到过的酥软麻痒,有如蚂蚁啃啮一般,飞快地传递遍全身。
“这里……”按着只有小半个手掌大小的跳蛋,在简知白的胸前缓慢地滚动磨蹭,杨景然观察着身下的人的表情,眼中不由地浮现出些微笑意,“……是敏感点呢。”
“嗯、哈……不……呜……好奇怪……”不自觉地挺起胸,简知白连哭都忘记了,“拿……啊……不要……嗯……”
看到这个人的样子,杨景然眼中的笑意愈浓:“既然是我强迫你……”他张开嘴,含住简知白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拉扯按碾,“……当然不会听你的。”
似是想起了什么,杨景然从边上拿过一条系带,绕过简知白的唇齿,绑在了他的脑后。
“哭得再可怜一点……”盯着身下的人看了一阵,只觉得对方此时与梦境里的状态高度重合的模样,让自己格外亢奋,杨景然重重地吮了一下他胸前的肉粒,“让我更兴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