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吞咽的难耐从喉咙转移到嘴巴,转移到眼睛,转移到大脑。现在他好像一颗火烫的山石,只想搜寻到乳白的泉水来消解热量。
赫罗每日新鲜现榨的奶水就放在一旁,散发着勾人的香甜,那香甜的味道其实只有一点点,飘在空中若有若无,但杨羲就是能精准捕捉到。在他如今奇怪的嗅觉里,那杯奶水是如此的显眼,周围的食物与之对比都好像星辰之于艳阳。
他想要抵抗,去倒掉那杯奶,但刚一接触到杯子,手臂就欢快的往嘴边送。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喝了一大口,舒适比懊恼来的更快,身体每个细胞都发出了满足的信号。
在那一口奶水的帮助下,干渴稍稍缓解,理智也重回大脑,杨羲强迫自己把杯子放回原地,想想又掺了些水进去,这样应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有一就有二,赫罗每次把餐盘回收后,都会观察那杯奶水有没有变少。少确实没少,满满一杯,但颜色却越来越浅淡,渐渐清澈地好像白水一样。
赫罗假装没发现,然后把盛放奶水的杯子换了一个大号的。
杨羲也注意到了这点,选择了默不作声,现在每次吃饭都是一个极限拉扯的过程,一天天下来都要精神分裂了。
终于,精神的疲惫让他选择了自暴自弃,当那杯例行的奶水出现时,他大大方方地接过来一饮而尽。
如今的杨羲已经被奶水征服,他吃其余所有食物都好像吃木头一样乏味,之前碍于自尊心遮遮掩掩喝的几口奶就是全部营养来源了。喉咙的干渴已经变成为饥饿,叫嚣着要更多、更多、更多。
赫罗过来收拾餐盘时,发现食物几乎没被动过,只有盛放奶水的被子是空着的。平时见他过来收拾,就假装刷星网、活动身体、睡觉的雄虫也还待在原地,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赫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心地过去整理餐桌。当他去拿空杯子的时候,被雄虫一把握住手腕,雄虫微微泛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赫罗,利落的吐出两个字,“还要。”
老实的哺育员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面几乎要跳起来庆祝,雄虫终于要好好喝奶了!赫罗高兴地应了一声,拿过杯子就往外跑,他的吸奶设备可全都放在自己房间里呢。
等他回来的时候,雄虫还是那个姿势,那副表情,只有眼睛在盯着门口看,好像在等自己一样。赫罗略带羞涩地过去,把杯子递给雄虫,里面是奶水是刚挤出来的,新鲜、温热、香甜。
雄虫没有迟疑,像之前一样咕咚咕咚喝下去。喝完舔舔嘴唇,仿佛意犹未尽。
赫罗难得看到雄虫这么配合,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您还要吗?”雄虫盯着赫罗,点点头。
赫罗激动地拿过杯子就要往外跑,却第二次被雄虫抓住手腕。雄虫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眉梢带着烦躁和不耐,“就在这,马上。”
救济中心的其他小雄虫都很乖、很配合,他们的哺育员也是直接拉开衣服工作的。但到了赫罗这边确实是头一遭,他红着脸摸到了胸口的条纹处,手指顺着纹路一划,衣服就自动从裂口分开,露出饱胀的胸肉、深红色的湿润乳头。
毕竟赫罗刚刚才手忙脚乱地吸完奶,乳头都是肿的,乳晕处也有一圈明显的红色圆痕。他没试过直接用手挤,只能笨拙的一手拿着杯子抵近乳头,一手别扭的抓着胸肉。
虽然已经挤过两杯了,储量还是很有余裕,毕竟处于发情热的雌虫会不断地分泌乳水来吸引雄虫。而杨羲也确实被深深吸引到了,他凑近去看,看着丰满的胸部半遮半掩的藏在衣服里,赫罗的大手使劲抓揉着,殷红的乳晕开始鼓胀,香甜的奶水从乳头里喷出,打在杯壁上,以及他的脸上。
赫罗确实没有经验,也没想过雄虫会凑那么近,不小心就把奶水挤到雄虫脸上了,雄虫呆呆地没反应过来,赫罗连忙道歉,顾不上露在外面的胸部,拿来纸巾给雄虫擦。
杨羲看着赫罗一步步靠近,手指碰到自己的脸,嘴里说着什么,因为身高差原因,红肿的乳头也直接怼在自己眼前,跟着主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杨羲现在根本听不到赫罗在说什么,脑子里只有这个乳头,这个尖端挂着香甜奶水的红肿乳头。他使劲吞了吞口水,最后还是理智飞飞,一口叼上去!
赫罗吓了一跳,本能要躲开,却被雄虫咬着不松口,惊呼也卡在嗓子里变成了喘息。他腿脚发软,被雄虫推着倒在床上,这一切都仿佛初见时的情景,暴露在空气中的胸膛、失去理智的雄虫、被大力吸吮揉捏的乳头,唯一不同的是他现在有奶水了。
雄虫正咬在嘴里,饱胀的胸部渐渐被吸空,香甜的奶水在舌头的逗弄下都进到了雄虫的肚子里。乳头上刺痛与快感并存,令赫罗无法思考,只能敞开身体让雄虫大快朵颐。
一边被吸空,有种涩涩的痛感,另一边得不到爱抚,湿润而胀痛。好在雄虫没有厚此薄彼,他学着雌虫的手法,拂过胸部的银灰色条纹,衣服顺从的从两边裂开,露出后面急切待人爱抚的胸。
刚开始的雄虫像一个掠夺者,凶狠地要把每一滴乳水榨干,如今肚中饥饿稍稍缓解,雌虫又乖巧温顺,雄虫便多了些慢条斯理。他一手握住胸膛的外围,五指发力,慢慢聚拢着向中间挤。胸肉被迫堆在掌心,奶水也从乳孔不断泌出,缓缓流到乳晕上,再蔓延至胸膛。
雄虫并不一味的挤到底,而是把控着乳汁要流出的临界点松手,再从外围重新挤压,这样雌虫的奶水便不断地集中,将出未出,乳头胀热地开始发烫。
赫罗感觉烫地难受,但手伸过去还没碰到胸口就被雄虫打开。这个时候的雄虫是绝对的暴君,雌虫任何打扰的小动作都会被认定为反抗。
杨羲眯着眼睛,把视线从可爱的乳头转移到雌虫脸上。赫罗现在整个人糟糕地不行,眼眸水润、眼角发红,泪水汗水混在一起弄湿了鬓角,一只手咬在嘴里,口水顺着指缝淌,一只手被雄虫轻飘飘地压制住。
“殿下……”赫罗咬着指节发出含混的声音。
“嘘~”杨羲笑眯眯地看着他,抽出腰间的皮带,把赫罗的两只手都绑在床头。赫罗有些害怕得咬住嘴唇,杨羲却效仿他之前的样子,把自己的手指送进去,捏住他的舌头。
“叫出来,乖~”
赫罗早就陷在发情热里,头晕脑胀,被雄虫迷了个七荤八素,舌头缠上雄虫的手指,乖乖点头。
杨羲舔舔牙齿,从温柔情人又变成了之前的恶劣模样。他低头舔了舔雌虫的乳沟,那里有挤压下不小心流出的奶水,然后狠狠掐住那只没被欺负过的乳肉,让它把积攒的奶水都送到自己嘴里。
这样雄虫就不用费力吸吮了,只要咬住乳头安静享受就可以。赫罗被玩弄着舌头没办法闭上嘴,让人脸红耳热的呻吟从他口中泄出来。他难受地扭动身体,好想要逃开,又好像把自己更深的送进雄虫的嘴巴。
他的双腿发麻,想要搅在一起,却碍于趴在身上的雄虫而失败。于是他只好把腿缠上雄虫的腰以求缓解情热,穴口已经一缩一缩地等待着什么,淫水也大量泌出弄湿了腿根,可无情的雄虫只顾着香甜的乳汁,根本不管燥热的这一处。
不一会儿杨羲把第二只也吸空了,但他仍觉得有些不满足。这时候他发现了雌虫蹭动的小动作,伸手摸到了腿根处的条纹,这里果然也是一划就裂开了。杨羲把手探进去,感受到了雌虫同样饱满的臀肉,以及滑腻腻的淫水。
但他并没有兴趣,手拿出来看了两眼就随便抹在雌虫的衣服上了。他遗憾地搓了搓已经尽力的红肿乳头,凑到雌虫的耳边,半命令半恳求地说道:“还要。”
赫罗躲着耳边炙热的呼吸,无力地摇摇头,鼻子里发出像幼崽一样可怜的哼声。没了,真的没了。他用腿摩擦着雄虫的腰侧,试图转移注意力。
但这是没用的,杨羲对赫罗湿润的穴口,饱满的屁股毫无兴趣。雄虫就是这样一种自私的生物,他们要喝奶,就只喝奶,雌虫因产奶而带来的发情热丝毫影响不到他们。他们只会逼着雌虫把燥热的情欲转换为源源不断的乳汁,流水可以,只能是上面。
杨羲分开雌虫碍事的腿,屈起膝盖,抵住正中的穴口,用力向前顶,粗糙的布料和哺育员轻薄的服饰根本是两回事。穴口、会阴、鸡巴被狠狠蹭过去,赫罗发出高亢的呻吟,又疼又爽,他差点就要射了。
杨羲面无表情地揪着赫罗的乳头道:“还要。”
就像小孩在耍脾气,故意恶作剧,他说一遍还要,就用力蹭一下。赫罗随着他的节奏可怜的哀求、呻吟,直到全身颤抖,翻着白眼到达了高潮。
赫罗腰背落下,整个人都没骨头般瘫在床上,粗重的喘着,劳累地要睡过去。杨羲则惊喜的发现雌虫又泌了乳汁,高兴地凑上去吮吸,因为已经差不多饱了,所以这次的动作很温柔。激烈的房间也渐渐安静下来,充斥着疲惫的睡意。
小雄虫科林被激烈的动静吸引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他一下子被气得差点哭出来。是眼前这个大哥哥告诉他好雄虫不吃奶头的。
他最近几天都尝试着用杯子喝,但冰冷的杯子和雌虫舒服的胸口根本就是两码事,科林告诉自己,成熟期的大虫就是不一样的。结果告诉他的那个人却吸着乳头、抱着雌虫美美睡觉!
他被骗了!!!
科林憋着泪地跑回去,但一看到“很香的丹尼”就没骨气地哭出来,丹尼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小雄虫则熟练地拨开自家哺育员的衣服,眨着眼泪使劲喝奶。
可恶的骗子!果然直接喝是最香的。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