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分泌的淫水早就打湿了屁股,雄虫的肉棒靠着这些润滑,舒舒服服地在雌虫的股间蹭动,粗大的茎身擦过囊袋、穴口、戳进臀缝里。

赫罗抱着杨羲难耐地呻吟,却冷不防被咬住乳头,一下子叫出来,小穴也跟着挤出一汪淫水。

“你这里果然很敏感。”

杨羲一边玩弄着乳头,一边还要说些羞人的话,“在救助中心被我吃的时候,下面是不是也这么多水?”

赫罗来不及回答就被阳具撑开了小穴,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失神地喘息。

雄虫享受着湿热小穴的热情挤压,嘴巴还不放过人家,继续编造着一些淫荡的“罪名”给赫罗。

“嗯?你工作的时候在想什么?”

“说要给我补充营养,自己却湿了裤子。”

“表面上扯着医生做幌子,其实就是想被吃乳头吧。”

赫罗支支吾吾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反驳,急地流出眼泪,他想否认,可事实好像就是雄虫说的那样,自己是一边流水一边把乳头给雄虫吃的。

“是不是想把雄虫养大,然后再嫁给他,嗯?”

“真是好聪明啊,”杨羲用力顶弄了一阵,坏坏地凑到雌虫耳边,轻声道:“雌父?”

这个称呼的杀伤力太大,赫罗浑身一激灵,张着嘴巴直接到达了高潮。

他的身体绷紧,小穴也疯狂地挤压雄虫的阴茎,让杨羲不能再分神讲些乱七八糟的话,只能全力地挺动身体,享受抽插带来的快感。

毕竟不是本地人,“雌父”讲出来杨羲没有一点心里负担。但这个词却戳中了赫罗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羞耻想法,毕竟哺育员的职责很像雌父。

赫罗被快感冲昏了脑袋,他顺着杨羲的话思考,此刻居然真的认为自己是一个心怀叵测的雌虫。故意去照顾雄虫,喂他喝乳汁,看着他二次蜕变,然后……然后还要嫁给他,让他用精液把自己的生殖腔射满,生下一个虫崽。

此刻,雄虫的阴茎已经顶开了生殖腔,在里面小幅度抽动,很快就要射精了。

杨羲咬着赫罗的乳头不放,一边已经变得红肿透亮,被狠狠疼爱过了,另一边被含在嘴里吸吮,因为时间过得太久,药效消失,只能产出一点点乳汁。要是还想喝到,就真的要等赫罗怀上虫崽了。

赫罗抱着杨羲的头,胡乱的想到,也许虫崽根本不会挑食,反而是他的殿下,到时候和虫崽抢奶吃要怎么办啊。

杨羲腰部的动作越来越慢,他狠狠吻住赫罗的嘴唇,痛快地把精液全部射进生殖腔里。赫罗颤抖地承受,体会着身体被填满、直到饱胀的幸福。

那件“有助于生虫崽”的肚兜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上面有彼此的汗水、雌根射出的淫液以及雄虫的口水。杨羲随手就把肚兜扯下来了,心想这好像还真有“促生”的效果。

两人还维持着交合的姿态没有动,但赫罗注意到自己是全压在雄虫身上后,就有点担心地想要起身。杨羲示意他先别动,然后伸手够到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盒子,里面全是“雌虫必备”,还有他另加的,相当数量的堵精栓。

住进来后杨羲就偷偷地把盒子放在了雌虫们的床头柜的,也不知道他们发现没有。但赫罗肯定是没发现的,看他红通通的脸就知道了。

“选一个?”杨羲很民主的说道,把选择权交给了赫罗。

赫罗犹豫半天,最后闭着眼在里面随便拿了一个,是个带毛茸茸圆球尾巴的。

嗯,杨羲基本表示满意。他很自然地接过来,准备亲自给雌虫戴上。

杨羲拍了拍赫罗的屁股,“夹紧哦。”

他小心地把自己退出来,然后换堵精栓上场,一直被撑开的穴口很轻松地就容纳了,只剩下那个毛茸茸尾巴撑开臀肉,露在外面。

杨羲手欠地想要玩两下,却被赫罗警觉地躲开了。

“我就看看而已,”杨羲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赫罗这次学聪明了,捂着屁股躲他远远的。

“真的,你不相信我?”

赫罗摇摇头,显然已经对他加深了解了。

杨羲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然后作势要把他抓回来,“好啊,你最好不要我被逮到。”

赫罗机灵地绕开他,直奔浴室,杨羲再跑过去为时已晚,门已经被锁住了。他只好在那做最后的挣扎,

“我也想洗澡,一起好不好?”

“我保证不乱摸。”

“赫罗,开开门啊~”

【作家想说的话:】

我是土狗我先说

三十六、他急了他急了· 上

舒舒服服的咸鱼的生活过久了也会无聊的,杨羲最近就有点闲。

安德斯要忙公务、做复健,赫罗要走调岗的流程,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做,于是杨羲也想找个工作了,也许忙一点才能体会到悠闲的意义。

但他刚把想法说出来就吓了雌虫们一大跳,赫罗还很慌地表示自己可以留在家里陪他,不回军部工作了。

哈???

杨羲也是此刻才知道雄虫,是不工作的。或者说稍微体面一些的雄虫就不会去工作。

在虫族家庭里,雄虫是核心,雌虫们通过雄虫连接为一个整体,共同生活,分工合作,有的负责赚钱、有的负责家务、有的负责照顾雄虫、有的负责喂养幼崽。

如果已婚的雄虫去工作,就会被认为是雌虫们的无能,几个雌虫聚到一起居然养不起自己的雄主,到了雄虫亲自出门上班的程度,真是太失败了!

如果未婚的雄虫去工作,就会被认为是身体或精神有缺陷,不然靠着政府福利和匹配系统,你怎么会找不到雌虫供养自己呢!?

这成了一个逻辑闭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