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你是第一个拿门砸我的女人<圣诞季风【兄妹1V1】(桃子奶盖)|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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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ise
67你是第一个拿门砸我的女人
徐意丛也觉得眼前的状况不可思议,她怎么把门拍到自己的偶像脸上了?还怪不好意思的。
她沉默了半天,把门拉开一条缝,说:“……我没生气。对不起啊,我,那个……我现在有点……邋遢……”
许蔚程脾气不错,听完原委,恍然大悟,引经据典地说:“别别别,你别说对不起啊,真是我不对,应该等你准备好。想当年曾志伟要跟林青霞说句无所谓的话,临时叫林青霞下楼,林青霞要化妆换衣服,他一等就是一个小时,我要请你吃顿饭,不应该等五六七八个钟头吗?你尽管收拾吧,我等你,多久都等。”
这个人一向舌灿莲花,徐意丛被他捧得又结巴起来了,声音都飘着,“……要是林青霞要跟我说话,让我蹲一夜都行,可我就、我不是林青霞啊。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重,等、等我五分钟。刚才我不该摔门,对不起,我请你吃饭。”
大圣不知道在抽什么疯,对许蔚程十分不友好,现在焦虑极了,绕着徐意丛转圈,试图把她的袜子扯下来,阻止她出去。徐意丛把大圣推开,飞速梳了头发洗了脸,换上衣服和鞋子,急急忙忙拉开门。
许蔚程正坐在台阶上看着窗户发呆,大概有心等一个小时,满脸安之若素,但没想到她这么快,他难以置信地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四分五十五秒……?你其实是德国人吧?”
徐意丛动作太快,现在还在喘,说:“走吧,我、我请你吃饭。”
不能真请许蔚程吃中餐馆吧?虽然是开门了,但是店面只有一点点,总是要拼桌,店里几乎全是认识他的华人,而且她刚才还把门摔到他脸上了,何况在临城被抢劫的时候,他还帮过她。
她边走边问:“你想吃什么?有一间居酒屋,是从凌晨开到上午的,现在还在营业,我们可以打车过去。还有一家意大利菜也不错,不过要一小时后才开门……”
她还在盘算请许蔚程吃什么,许蔚程已经看到中餐馆门口升起的袅袅白烟了,喜出望外地说:“这个开门了,就吃这个!”
他把她的肩膀一拨,弄进中餐馆去,另一只手戴上墨镜。两个人在角落里落座,演技在这时发挥作用,他把浑身飞扬一收,竟然没人注意他。他连菜单也不看,问徐意丛:“这家什么东西好吃?”
服务生见徐意丛在磨叽,替她实话实说了:“她不知道,她天天吃炸酱面。”
许蔚程就说:“那我就要炸酱面。”
徐意丛很紧张,盯着他说:“你真的就吃这个?那家意大利菜是米其林二星。”
面很快就上来了,许蔚程把面拌开,边吃边比划,“我真的要饿死了,大小姐,真等不及你找餐厅约座位,我吃饱不饿就行了。”
原来他是真饿,团队定了米其林餐厅,可他作为一个饿了一天一夜的人,实在等不及米其林开门了。他狼吞虎咽吃完了面,打个响指叫老板娘来买单,同时顺手去摸口袋,然后抬起头来,挺不好意思地说:“……徐意丛,我没带钱。”
偶像在自己面前吃炸酱面,没有半分形象可言,搞得徐意丛一直云里雾里的,这才想起来是她要请客,连忙说:“我来付!”
许蔚程坐在她对面,擦掉唇角的酱汁,笑眯眯地看着她数钱买单,满脸赞赏,好像她数钱数得很有艺术感和技术含量。
就算是在普通人里,像许蔚程这么捧场的人也不多,徐意丛总觉得有套路,于是鬼使神差地问:“你不会要说什么‘你是第一个请我吃饭的女人’吧……?”
许蔚程“切”的一声,嫌她幼稚,“你少看点偶像剧。我做的是哪一行?请我吃饭的女人海了去了。”
徐意丛说:“那你笑什么?”
许蔚程没回答,带起口罩,站起来才跟她说:“你是第一个拿门砸我的女人。好了,我得先走了,你今天帮了我大忙,回头我请你吃饭。”
事实证明,一个社畜口中的“改天”约等于金苏苏口中的“我就逛逛,绝对不买”,徐意丛再见到许蔚程,已经是两天之后了在手机屏幕上见的。他回国去了,前线发了他在机场的照片,灰毛衣牛仔裤,在跟经纪人攀谈,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走路带风。
徐意丛端详那张照片,觉得有点分裂这位精致帅哥跟那个狼吞虎咽吃炸酱面的男人有关系吗?营业时的许蔚程和私下的许蔚程完全是两个人,跟优雅知性没有半毛钱关系,她的梦幻泡泡早就碎了一地,已经在脱粉边缘疯狂试探了。
许哥:这也脱粉那也脱粉!!!(气哼哼
今天也是限免的一天
68我能趁虚而入了吗<圣诞季风【兄妹1V1】(桃子奶盖)|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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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ise
68我能趁虚而入了吗
学校还没有开课,但是老师的任务已经布置下来了,还有徐意丛自己的课题,也要开始做了。徐意丛和小组同学昏天黑地地搞了好几天实验,最后都住在实验室了,直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才脱下白大褂,回家去喂狗。
夜雾浓重,徐意丛掩着领口跑上楼,摸出钥匙来开门。楼道里的灯坏了,黑洞洞的,看不清钥匙孔,她回身去摸放在架子上的手电筒,有人突然在她身后的台阶上站了起来。
眼看一个挺拔的黑影蓦地靠近,徐意丛“啊”地大叫一声,险些被吓得滚下楼去,好在那个黑影开口说话了,“别别别害怕,是是是我!许蔚程!”
大圣听到她在外面尖叫了,在门里急得简直要爆炸,汪汪怒吼着,把门挠出各种可怕的声响。徐意丛深呼吸了几口气,打开手电筒,“……你怎么在这里?”
许蔚程在审讯似的光柱中举着手,无辜地说:“我说了要请你吃饭啊,这不就来了。”
他监制的新电影要在伦敦取景,所以他来了伦敦。既然来了伦敦,“改天”就安排上了日程,可惜他没有徐意丛的电话,所以他每天收工后溜达过来敲敲门,奈何回应他的只有哈士奇在门里的怒吼,徐意丛一直不在家。
今天他也照例来了,照例没等到人。在他打算再等五分钟就放弃的时候,徐意丛好巧不巧地回来了。
这种会面方式古老得令人发指,徐意丛发现自己三番五次在许蔚程面前掉链子的原因不完全在于她自己,也在于许蔚程本人实在有点随心所欲。
徐意丛把狗粮倒进狗盆里,许蔚程被大圣挡在门外,浑不在意地靠着门框,“走吧?去吃饭。”
徐意丛想回答“好的”,可是没控制住,打了个大呵欠。
许蔚程蹲下来,澄澈的目光细细地打量了她的黑眼圈,最后笑着说:“算了,你好好睡一觉。吃饭的事,再改天吧。”
其实只是一顿炸酱面,他没有必要这么放在心上。
温顺粘人的大圣今天很反常,对许蔚程很不友好,在龇牙咧嘴地赶他走,徐意丛拉住大圣,说:“真的没关系的,算了吧,太耽误你的时间了,你很忙的。”
许蔚程蹲在门外没动,轻声说:“这不是耽误。我就是想见一见你。”
他的声音很低,语调像是有点委屈,好像她的礼貌见外是某种让他束手无策的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