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她的声音婉转温柔,分外耳熟,正是有过两面之缘的黑裙子姐姐。丛丛心知不妙,正想跑路,已经被人拽住了辫子,“徐意丛!”

丛太南了

05你是我妹妹<圣诞季风【兄妹1V1】(桃子奶盖)|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books/692018/articles/7971202

shuise

05你是我妹妹

徐桓司向来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他叫她大名的时候,就是真的要生气。金苏苏是独生女,只知道徐意丛是徐家的小小姐,不知道她在哥哥淫威下活得如此没人权,眼睛都瞪圆了。

丛丛赶紧小声求饶:“哥哥,哥哥,给点面子,求求你了……”

黑裙子的姐姐也小声劝他,丛丛离得近,听到这位娇小温婉的天使姐姐在说:“别动手,青春期的女孩子要面子的,留下心理阴影怎么办?徐先生,我们还是去吃饭吧,好不好?”

徐桓司大概不觉得丛丛也算青春期的女孩子,板着脸问她:“逃学干什么?”

丛丛一捏金苏苏的手,让她随机应变撒个谎。金苏苏会错了意,以为丛丛叫自己回答,连忙说:“逃学去、去网吧……”

徐桓司额上青筋一跳。高考前不许去网吧是家规,徐桓易上次打游戏被抓包,外公吩咐徐桓司把他狠狠揍了一顿,徐桓易被揍完之后不想在家待着,去他自己的外婆家度了个假才好。但丛丛如果被揍了,总不能去找唐子俞散心,何况唐子俞死了,何况徐家所有人都知道她没地方去,不管她干了什么,大概都不会打她。她越想越乱,想要解释,一张嘴,竟然带着哭腔,“我、我不是去打游戏……我是……”说完,更觉得无地自容,捂着脸蹲下了。

黑裙子姐姐看她要哭的样子,连忙找纸巾,“别哭呀……”

金苏苏也慌了,“你急什么呀?你没地方去,大不了我带你离家出走嘛。”

徐桓司大概也没想到丛丛今天这么敏感,眼看丛丛埋头蹲在地上,小小的肩膀瑟瑟抖着,他好像也懵了,半天都没动弹,最后竟然真的卖丛丛这个面子,连哄带抱把她弄起来,带她和金苏苏去网吧,居然还让司机把女朋友送走了。

徐大少要进网吧,当然包场,架势非常豪华,黑洞洞的网吧把灯和空调全部打开,还开窗通风,简直要蓬荜生辉。

丛丛和金苏苏在第一排电脑前看许蔚程脑力竞技,丛丛为聪明开朗的偶像加油打气,金苏苏和网吧老板娘都忍不住偷偷往后瞟。

徐桓司戴着耳机,在看电影。屏幕上光影变幻,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流转交错都是慑人的光华。

金苏苏突然说:“你大哥好帅。好他妈帅。太他妈帅。靠,徐意丛,你大哥帅得我骂脏话!”

丛丛气得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背叛了许蔚程!”

金苏苏理直气壮,“这怎么能是背叛呢?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心里只有许蔚程了?”

两人不欢而散,徐桓司开车送金苏苏回家,又卡着下晚自习的点,带丛丛回家。丛丛看着车窗外的夜景发呆,他叫了一声:“丛丛,你今天怎么了?”

他女朋友今天上车时的表情不大好,楚楚可怜的,大概哄不回来了,不过徐桓司好像从来都不是哄人的那一个。丛丛知道自己今天太不懂事,但不知道怎么解释,半天才说:“我错了。”

车窗里映着徐桓司年轻英俊的脸,一双眼睛明亮而剔透,透过折射的夜色沉默地注视她,像远古沉积的琥珀。

丛丛觉得他看得出来。其实徐桓司这个人不算细心,心思全放在工作和玩乐上,平时举止绅士,都是习惯教养使然,他生来位置太高,永远不必也不会揣测别人的心思,但不知为什么,丛丛就是觉得他懂。

果然,过了一会,徐桓司把车停住,却没开门下车,只把手搭在方向盘上,“你知道了。”

这并不是一个疑问句。丛丛连唐子俞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其实说不上难过,更没有想掉一滴眼泪,只是想要发脾气,自己也觉得很不合理。但脾气已经发完了,她只能攥着安全带,干巴巴地说:“嗯。”

徐桓司替她解开安全带,收回手的时候,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是我妹妹。有我在,没有人会欺负你的。谁都不能,知道吗?”

没想到当晚还是动了家法。班主任很尽责,到了晚上九点多,他专门打电话,告诉徐意丛的家人,晚自习时又发了一份卷子,明天要讲,他一会请别的同学顺路送去徐家,请徐意丛同学一定完成。

班主任安排得很完美,唯一问题是丛丛没有回家。

真的疯了,我怎么连小姑姑和小姨都分不清,可能这就是没有哥哥没有妹妹的代价-_-||谢谢评论捉虫!

06娶了你可就惨了<圣诞季风【兄妹1V1】(桃子奶盖)|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books/692018/articles/7974938

shuise

06娶了你可就惨了

外婆接完电话就着了急,没敢告诉外公,只派人出去找。出去的人一无所获,到了十点半,外婆的血压已经高了起来。

反而是徐桓司带着丛丛回来了,两个人若无其事的,徐桓司进门还笑着打招呼:“奶奶,怎么还没睡?”

徐廷一脚就踹向他膝盖,徐桓司没提防,“咚”地一下跪在地上,徐廷紧接着抄起家法来。

丛丛吓傻了,被徐桓易拦腰拉去楼上外婆那里。丛丛奋力挣扎,还在喊:“是我逃学!我自己要逃学!舅舅!别打哥哥!是我”

她嗓子都哑了,徐桓易说:“别喊了,就是个由头。大伯早就看他不顺眼,两个人吵过好几架了。你没看他最近连车都换了?你别哭啊,真不是因为你。”

徐桓司向来张扬,最近开的车的确都低调极了,连晚饭都不回家吃,原来是不想跟徐廷针锋相对。

丛丛没有商业细胞,也不懂徐家的生意,只知道徐桓司做事风格大胆,一连做的几个项目都犹如高空走索般险峻,徐廷生气也是自然。

外婆和舅妈也让丛丛不要多想,“你舅舅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吗?他是真生你哥哥的气,正在气头上,不然不会当着你的面打他的。”

丛丛在给外婆配降压药,只咬着牙说:“我再也不会逃学了。”

她写卷子写到半夜十一点,还是忍不住,偷偷溜去书房。徐桓司果然在那里,翘着腿看电影,露出来的后颈和小臂上都是淤青。见她来了,他咧嘴笑起来,“算你有良心,去给我煮包面。”

丛丛又溜下楼去煮面。她拿不准分量,下了一块泡面,接着又犹犹豫豫地放鸡蛋,火腿,青菜,番茄,豆腐,培根,笋尖,西蓝花……最后端上去,是冒尖的一大锅,比部队火锅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桓司哭笑不得,“将来谁要娶了你可就惨了,吃到翻白眼都找不到面在哪里。”

丛丛气得又去拿了一双筷子,说:“又不是给你一个人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