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不想回学校,不想回家,但是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她只记得这个地方的地址。

可是她在那扇熟悉的门前站了很久,最后才想起来,原来她没有钥匙。

小时候在英国的邻居家有一条大狗,很聪明,每天早上,主人开门放它出去,它跑去公园,优哉游哉逛到中午,再跑回来,乖乖地蹲在门前,等头发花白的主人拄拐来开门。后来那个老太太去世了,大狗变成了流浪狗,还是每天早上从紧闭的家门口出发,中午再回来,垂头丧气地坐在那扇再也不会打开的门前。

丛丛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条狗。遥远记忆里的陌生生物突然和她的坏运气勾连在一起,她抓着头发坐在墙角,不想哭也不想笑,只是有一点困,四肢发软发烫,她一动都不想动了,把头埋在臂弯里。

过了很久,电梯响起“叮”的一声,徐桓司从里面走出来,看了她一眼,径直越过她,走到门前拿钥匙开门,门开了,他却没有走进去,反而转回头来,好像这才觉得她是真的在这里。

就像在做梦。但哪怕在梦里,徐桓司也还是徐桓司,是她的哥哥,他什么都知道。

她只是抬起头问他:“徐桓司,我怎么连钥匙都没有啊?”

徐桓司像是见了鬼似的,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皱着眉,“你怎么在这里?”

头顶的灯光明晃晃的,丛丛揉了一下眼睛,那种从小就熟悉至极的气息慢慢地漫进鼻端。松木,古龙水,烟草,酒精。他在她面前。

他大概真的喝了酒,竟然没有把她丢在那里,反而伸手过来拉她,“起来。地上凉。”

她被他拉起来,跌跌撞撞站住了,“你就不能一直喜欢我吗?”

他顿了一下,突然松开了她的手。丛丛一秒都没耽搁,抬起手来打了他一个耳光。

家暴了!下章还家暴,下下章还家暴

2200的加更明天上午11:00安排

我真实地被骂到长口疮55555555(孩子会争气的,但等她反应过来就明年了,男二也会安排的,但等他生出来孩子也反应过来了

43凭什么是你【2200的加更】

她从来没有打过别人耳光,更没有想过自己会打徐桓司,但是她只觉得他可恨,可惜这一下一点都不熟练,轻飘飘的。徐桓司反手握住她的拳头,告诫地叫她的名字:“丛丛。”

丛丛胸腔里像是突然生出了一个变异的小怪物,想要导演一出灾难片,把面前的人撕碎吃掉。她挣不出手,就踮起脚尖,狠狠咬他的下巴,咬他的嘴唇。她昏头昏脑地发疯,他口腔里是黑方浓烈的酒精气息,渐渐混杂浓厚的血腥,她都不知道自己咬破了哪里,只是用力咬下去,“你怎么会被‘不小心’拍到?你想说明什么啊?她跟别人不一样,还是你跟舅舅不一样?”

徐桓司僵了许久,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东西一样,他猝然把她推开了。她不依不饶走回去,鞋子撞到地上的书包,书包被门框绊住,她一下子向后滑了一跤,后背“砰”地撞到了玄关的地上。并没有撞到头,但是丛丛有好久都没有反应。

徐桓司也没有反应,他站在门外,冷白的光从头顶打下,把他罩成了一座石像。

过了半天,他紧抿着嘴唇走进门来,弯下腰,大概想把她拉起来,然后把她赶出去。但丛丛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随即又是一脚。她今天穿了高跟鞋,尖尖的跟砸在他的腿上,但徐桓司一声没吭,由着她闹,只是攥住她的手腕,用力把她拉起来。

丛丛却不松手,紧紧捏住他的肩膀,踮着脚笨拙地吻他的喉结,扯他的领带。她身上透着酒精的气味,站得踉踉跄跄,软得像根面条,徐桓司没再推她,但也没再惯着她,他捏住她的肩膀,让她退后。可是他的手一碰到丛丛,丛丛立刻抽出手来,借着轻快的酒劲,干脆利落地打在他脸上,“啪”的一声脆响。

酒气上涌,这次她真的用了力气,可是只觉得他瘦,打在骨头上,震得她的手心都疼。

她的下巴动弹不得,只能气汹汹地盯着他。他大概喝了不少酒,面容苍白瘦削,本就凌厉的眉眼越发显得桀骜高深,眼里有通红的血丝,像困在捕兽夹里的野兽,恶狠狠地注视着她。

丛丛现在一点都不害怕他,事实上她什么都不害怕了。他烦她纠缠,可又不能像丢掉其他女人一样把她丢开,因为他不能把她从徐家踢出去。看他这样难过,她觉得痛快极了。她抬起麻木的手,向他脸上狠狠扇过去,这下连手腕都麻掉了。

徐桓司没吭一声,只是用那种困兽一样的目光狠狠注视着她,大概真的被她惹毛了。但丛丛不管不顾,咬着牙又抬起手来。

她的眼眶又酸又痛,耳光还没有落下,他突然把打开的家门“砰”地踢上了,然后掐住她的腰向后一推。丛丛合身被压进沙发里,抱枕掉了一地,他架在丛丛身上,一手握住她的膝盖,丛丛用力挣扎,裙摆都乱了。

丛丛又踢了他一脚,鞋跟重重踢在他的肋骨上。徐桓司握住她的脚腕制住她,他像是不知道疼,脸色差得吓人,沉沉注视着她,半晌,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凭什么是你?”

丛丛竟然笑了笑,说:“那你想是谁啊?”

她的语气不好,徐桓司眉宇间浮过一抹晦暗的痛苦,她只愣了一下,他已经捏住她小小的下巴,压下来咬她的鼻尖,咬她的嘴唇,搅弄她的舌尖。丛丛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她的口腔中全是他的血腥味,呼吸困难地发出细微的呻吟。

她不知道自己是醉的还是醒的,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熟悉了这个人的温度和抚摸,还是因为心里真的有那么多戾气和凶狠,甚至想干脆就变成一个恶毒的女二号。她主动地弓起腰身回吻他,扯开他的领带,光裸的小腿盘住他的腰。可是徐桓司进来的时候,她还是闷闷哼了一下,无助地用力推他,“你出去!……徐桓司,你出去……”

她的碎发贴着汗湿的额头,眼睛格外明亮,闪着碎碎的星子。徐桓司不愿意想那是什么,抱起她翻过去,从后面侵略她窄小的洞穴。

丛丛的手腕被他捏着,被迫抬高臀部,大腿打开,他从后面一下下挺腰,火热的昂扬在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挞开敏感的肉壁。

丛丛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动作,没多久就不受控制地抖起来,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她瑟缩着发出酸涩蚀骨的呻吟,“徐桓司……我、我不行……你放开我……我疼……”

她终于用力挣了一下。徐桓司的掌心里全是湿滑的水泽,是她和他的汗水,而她像条小鱼,一下子就挣开,手忙脚乱地滚到地上,没走几步,又被徐桓司捞回去,压在沙发扶手边,折起她的双腿。

他靠得太近,可是他的样子又太陌生。刚才的坏念头被丢到了九霄云外,丛丛只觉得害怕,因为他真的醉了,他从来没有用过这样大的力气。她手脚并用地踢打,“你……放开……徐桓司,你松开”

晚晚晚晚上见

44小包租婆

她终于用力挣了一下。徐桓司的掌心里全是湿滑的水泽,是她和他的汗水,而她像条小鱼,一下子就挣开,手忙脚乱地滚到地上,没走几步,又被徐桓司捞回去,压在沙发扶手边,折起她的双腿。

他靠得太近,可是他的样子又太陌生。刚才的坏念头被丢到了九霄云外,丛丛只觉得害怕,因为他真的醉了,他从来没有用过这样大的力气。她手脚并用地踢打,“你……放开……徐桓司,你松开”

徐桓司扣住她的脖子,虎口钳在她的喉咙上。丛丛再也逃不开,被圈在他身下,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可是身体早已熟悉这个人的力道,很快就溢出温热微粘的液体,随着剧烈的动作再被送回体内。

她还是哭了出来,想别过头去都不能,她的眼泪被他一览无余。他控制着她的呼吸,丛丛被一下下的冲撞和接二连三的痉挛颤抖逼得喘不过气,无力地握住他结实的小臂,手指松松软软地推他,想要他松开一点。

但是他突然倾身吻下来了,吻去她咸涩的眼泪,吻她蹙起的眉端。

那么眷恋。丛丛不知道他把她当成了谁。

丛丛又梦到自己坐在客厅老旧的地板上,徐桓司还是少年时的样子,他按亮幽暗的灯光,替她四处找那颗丢失的乳牙。

丛丛一动不动,看他认真专注的侧脸。

徐家人都生得白皙优雅,风度翩翩,眉痕格外长,眼瞳亮而黑,徐桓司也不例外。有人说这样的人长情,外公的确爱了外婆一辈子。

可是徐桓司也早早地有了风流高深的样子,皱眉的神态像一部美剧里的男主角,女主角爱他爱到放下身段和尊严,改变整个人生的轨迹,从纽约搬去巴黎,可他想抽身时从容拂袖,想变心时潇洒离开,他的心里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