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没跟欧洋说过话,虽然是一个宿舍,但是欧洋从不回宿舍过夜,毕竟男神一般存在的欧洋在学校里简直活成了一个神话,他的消息,没人知道。

“该死,不管了!”

安宴来不及想为什么欧洋的学生证会出现在宿舍,但他的下半身明确地烧断了通往大脑的神经,那湿哒哒的肉棒泛着晶莹的粉嫩水光,它已经坚持到了极限。

安宴闭着眼,想象着欧洋的薄唇,他那坚挺的鼻子,慵懒又带着冷漠的眼神……这个男人长得真他妈的好看。

安宴不自觉地扭了扭身体,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涸的下唇,安宴还没意识到什么,手不自觉握紧了发胀的阴茎,动作太过笨拙,他的额头上全是汗。

那发烫的肉棍不再像平时那么老实,它来来回回在安宴手心穿梭数次,它对照片上的人很是满意,所以每当安宴脑海里出现欧洋的时候,全身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这种酥麻感夹杂着冲动他想上了欧洋!

安宴闭着眼,眉头越皱越紧,他一直在想着欧洋,他甚至出现了幻觉:欧洋在艹自己!

“嗯,啊……嗯……”扣扣<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安宴咬碎了牙还是没能阻止这些淫靡的声音,他挺直了身体,睁开眼,看着欧洋的照片,那硬实的肉棍瞬间破防。

“啊”

安宴射了,射了欧洋一脸,准确来说是射了欧洋的照片一脸。

来不及收拾残局,安宴不顾形象地瘫坐在地上,冷静下来之后是无尽的自省:我他妈的意淫自己被上了?要不要这么没出息?!

安宴很泄气,连同他的兄弟一样软弱无力。

咔的一声,阳台上卫生间的门开了。

安宴还来不及反应,下半身裤衩失踪的画面就被欧洋看得一清二楚!

那泄了气的兄弟还在吐着精华,还有他那隐藏的蜜穴此时都展露在了欧洋的面前。

天杀的,这货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在自己发情的时候来?要不要这么戏剧化?

更尴尬的是欧洋的学生证此时还挂着属于安宴的精华,乳白色的液体严严实实地盖住了照片上的人脸,根本就是证据确凿。

安宴是想死的,还没等他穿上裤子,欧洋便抢先一步封住了安宴的所有的动作,根本就不给他逃窜收拾的机会,他的眼眸带着一丝冷森,视线直勾勾地看着安宴的……下半身,让安宴一时无地自容。

安宴理亏,红着脸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安宴的声音有些哽咽。

原本的欧洋只是想要捉弄一下安宴,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做坏事的念头,反问了一句:“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嗯。”

“竟然你射了我,那现在换我射你。”

“嗯……啊?!”

安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吃惊地望着欧洋,欧洋的眼神像极了一匹饿狼,暧昧地看着安宴,像是要给安宴机会逃跑,但却堵死了安宴所有的后路,安宴的心里咯噔了下,感觉自己随时随地会被吃掉。

然而,这并不是安宴的错觉,他明显感受到了欧洋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那黏腻的喘息跟之前看的GV片里的情欲声很是相近,不同的是欧洋的喘息更有温度……烧得安宴脸颊都红了。

我比棒子好用(破处)

“我还没跟别人做过。”

安宴的声音低到尘埃又极度的不自信,他在害怕,他甚至以为自己这样说就会让欧洋失去兴趣。

“不怕,我也是第一次。”

这突如其来的自白让安宴有些不知所措,欧洋仔细打量着惊慌失措的安宴,他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有种莫名的冲动。他的视线不由地往安宴的下半身移去,在那小肉棒的后面有一个蜜穴,要不是小肉棒甩在了一旁,他还真不知道安宴竟然是双性人。

这十分的有趣,欧洋并不厌恶这点。

安宴还在犹豫,似乎很难下定决心,但欧洋却迫切地想要得到安宴,他的欲火被眼前这个双性舍友给勾起了。

欧洋试探性地吻了吻安宴的耳朵,安宴的身体瞬间红透了,呼吸也加重了,他的不反抗似乎默认了欧洋轻浮的行为,欧洋浅浅地笑了笑,问了一句:“让你的大兄弟爽了,却没想过小的?”

安宴咬了咬唇,知道欧洋的意思,以一种极其不自在的姿势,喘着粗气回答:“我,我没准备AV棒。”

欧洋:“你这功课做得齐全,不过,等会儿,我就让你明白,我比棒子好用。”

“有病!”

安宴脸涨红了一圈,身上也开始如熟透的番茄,他应该推开欧洋的,但是心里却莫名地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原本他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才跑回来的不是嘛,没必要装什么矜持,他确实想要欧洋,也愿意同他发生关系,反正爽了就两不相欠!

“哦?原来你不想吗?”又是那该死的魅惑声,对上欧洋那看上去十分深情的眼眸,安宴知道自己完了,他最后给自己的大脑发去信息:就这一次,一次就行,就当是他知道自己是双性人的封口费!

“唔~”

略显青涩的吻技,安宴先发制人,一把拉住欧洋的衣领,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两唇相贴的温度,这下,疯的就不会只有安宴一个。

欧洋也陷了进去,他忘了自己一开始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现在挑起了两团火。

口齿间的唾沫在相互痴缠,安宴明显不如欧洋那么会吻人,笨拙的舌头被欧洋那灵活的舌扰得不知东南西北,安宴在自己要窒息的瞬间猛地推开了欧洋,这下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双手撑直了搁在两人之间,这样的停顿明显让空气之中的暧昧更甚。

对上欧洋那不可一世的眼,安宴知道他一定是觉得自己怕了,事实上,自己也确实害怕,但是,安宴低头瞬间看到自己早已软踏踏的兄弟渐渐地有些反应,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确实比他的大脑更需要欧洋。

就当色字头上一把刀吧!

安宴抱着必死的决心,支支吾吾地说道:“去,去床上,我,我不想在地上做。”

“那我抱你去,还是你要自己走?看你好像没什么力气。”欧洋的语气颇有挑衅的意味。

安宴知道欧洋是在调侃自己,狠狠地瞪了欧洋一样,一个使劲,推开了压在自己上方的欧洋,迅速地逃到了床上,他笔直地躺着,准备像具尸体一样快速结束两人之间的“交流”。

哗啦一声,欧洋没有立刻上床,而是拉上了阳台的窗帘,宿舍里的光线瞬间暗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