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敏感,他嘴上舔咬,手中又揉摸,我很快就受不了了,小穴淅淅沥沥地往外冒水。

眼睛捕捉到我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陈序自然是无比了解我的身体,大手沿着细腻光滑的肌肤往下探,伸进我的内裤里,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的水。

他低声笑了下,当着我的面,把手指上亮晶晶的液体舔了个干净。

我羞得不敢正眼瞧他,心中却升腾起一种满足甜腻的愉悦感。

他脱掉我的睡裤,又扯下湿透了的内裤,我十分乖顺地被他用膝盖顶开双腿,眼看他脑袋低下去。

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肩膀上,他真的好会,粗厚的舌头灵活得过分,舔得我不由得半眯起眼睛享受,猫叫一般的哼唧声也越来越大。

“嗯啊……不要吸啊……”手指难耐地抓住床单,我的呼吸彻底紊乱,“啊……怎么这么会舔……好舒服……”

“叫得真好听,宝贝。”陈序在底下含糊不清地说。

我被他那一声“宝贝”搞得更加飘飘然了,不断沉沦下陷,理智走了个干净,在床上的本色也暴露无遗,一边软软地呻吟,一边情不自禁地玩弄起自己的奶子来。

小手覆上浑圆坚挺的乳肉,抓握揉捏让自己更舒服,还把硬挺的粉嫩乳头往上扯,再松开。

嘴里一直在翻来覆去地回味:“宝贝……啊……宝贝……舔得好棒……”

水流不止,津液被吸吮和吞咽的声音在我耳边被放大,底下的花蒂被他的舌头舔了又舔,柔软湿润的舌头钻进穴口,模仿性交的动作,流出的水被他尽数吞进肚子里。

谁能想到在外面高高在上、被沉寂感笼罩的他会在床上,经常性地主动为女朋友做这种事。

正好陈序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我,目光直白,乌黑茂密的黑发是恰到好处的乱,眼角染着醉人的红,嘴唇上水光潋滟,整个人色气十足。

我被他这副模样戳得死死的。

他是我的,在床上是我的。

他屈身取悦别人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见过。

心理的快慰像藤蔓一般疯狂蔓延,再加上身体现在高度敏感,我受不住,随着小腹一阵颤抖,穴口集中喷出一大滩水,打湿了床单。

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很烫很热,每个毛孔都像在冒着热气,心跳骤然加速,大脑放空,失了神智。

我望着天花板发懵。

:是在外面一副不爱搭理人的高冷样,在家里却会主动给老婆舒服,口技优秀的小狗。

一看就很好欺负吗?(600猪猪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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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中,白茫茫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许多画面

第一次见到陈序时,他朝我望过来的那一刻,平淡无波的眼睛里分明闪过了一丝亮光。

他在宿舍楼下等我时,从我出现在他视野里的时候,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我因为胃病在医务室挂水时,他拎着小米粥来看我,微喘的呼吸和鼻梁上的薄汗隐秘地告诉我,他是小跑着过来的。

在我偷偷哭被他发现之后,他手足无措,动了动嘴唇却不知该说什么安慰话,只能慌里慌张把整包纸放在我旁边,有些笨拙地来吻我的眼泪。

我们在一起过夜,他发现我睡眠浅,很容易被吵醒,所以每次都会放轻声音,连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

平稳转动的画面一幕幕浮现在我脑海里,直到那个场景硬生生地闯进来,把之前的画面都击了个粉碎,大肆嘲笑我的自作多情。

陈序冷硬着一张脸,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他说:“喜欢倒谈不上。”

他还说:“她只是合适而已。”

他可能还会在随手订花订包的时候眉头微蹙,极为不耐地向段恒抱怨,一周年到底有什么好庆祝的,逢场作戏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么,真麻烦。

为什么呢?

可是为什么是我啊?

学校里有人比我性格好,有人比我绩点高,有人比我长得漂亮,有人比我更能处理得来人际关系,有人比我更加优秀,有许多人都集这些特质为一身,明明合适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要来作弄我?

我一看就很好欺负,很缺爱么?

所以就以为在感情中不走心地对我表示下关心,我就会心甘情愿地沉溺在这段关系里,充当为他挡桃花的工具人,愚笨透顶却不自知么?

想着想着我就感觉到鼻头发酸,一股暖意涌上眼眶,泪水要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了。

我稍微睁大眼睛,努力把眼泪往回憋,还暗暗在心底自嘲。

就是很好欺负啊,连分手都不能果断利落地说出口,还要瞻前顾后,担心生出事端。

甚至……还忍不住和他做爱,简直没出息到家了。

一阵窸窣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来,手肘撑住床支起软绵绵的身体,有些费力地往下瞟。

陈序已经戴好了套,膝盖往前一步,床面被他压出两个凹痕。

看清了他的动作,我心中一时间警铃大作,忙慌往后退。

如果我还有兴致的话,那做就做了,但经过一阵头脑风暴之后,我真的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了,身体虽然仍有未退的余温,但心里面已经凉得彻底。

不想勉强自己去应付他,也为了提前适应分手之后没有夜间亲密运动的空白期,我即刻开口拒绝:“我不想做,陈序。”

听到我的话,陈序没有再往前,只是动了动嘴唇,有些艰涩地向我再次确认了一遍:“确定么?”

他小腹下早已发硬的性器仍在坚挺地昂着头,蓄势待发,琥珀色的瞳孔中浮现出几分受伤,连带着肩头都沉下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