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就该被alpha找到、征伐、覆盖、标记!
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让傅汀江双眸之中爬满可怕的红血丝,往前撞击的力道又上了一个台阶,就像是面对最狡猾、最不可饶恕的敌人那样,兴致勃勃而又满腔怒火。
“我要进去!给我打开!我现在就要操进去!”
难以言喻的瘙痒和疼痛,混合着不知何处而来的强大快感一起,洪流一样倾泻下来,瞬间击穿了沈季的灵魂,他仰头,发出濒死的鼻音。
这一瞬间,留在脑海当中的情绪只剩下一种。
沈季双目无神地凝望高高的、他无论如何伸手都触摸不到的天花板,无声地说:傅汀江,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这强烈的报复心只能激起傅汀江的逆反心理。
他撞得越来越起劲:“是你说的啊教授,小孩子做不到才会到处大声嚷嚷。”
第10章 临时标记完成,疯批舅舅警告黑化外甥
再嘴硬,再坚强的男人,只要被顶到生殖腔,也会变得柔软。
就如同沈季这个人,外表再冰冷,整段甬道也是温暖的。
泪水自眼角落下,汗液自额头冒出,而大量黏腻的淫液则是从被粗暴擦过的生殖腔口的那一小圈软肉渗出。
傅汀江的龟头被这微凉的淫液兜头一浇,霎时间爽到不知道东南西北,只一下子停在那里。
情绪缓过来之后,他带着点恼羞成怒的意思,眼神恶狠狠地:“有这么爽吗宝贝?过分啊,看你之前那么抗拒,还要杀了我,不还照样在床上爽成这样子吗?”
闭嘴!
沈季难耐地别过脸。
他不想承认,但发情期就是这么回事,一切疼痛最终都演变为灭顶的快感。
只要他没陷入深度昏迷,腔体就会因为有热气腾腾的肉刃造访而快速敏感充血,并且还会尽职尽责地将感知到的肉棒细节全部反馈回大脑。
生物科学上黑白铅字写地分明的道理,终于在这个矜持清冷的教授身上,淋漓尽致地体现着。
更加可怕的是,哪怕傅汀江那根比一般alpha还要粗长威武的孽根已深入到生殖腔的深度,外面仍旧遗留好长一截。
敏感的腔口不断被撞击、被挤压,沈季感受到整个脆弱的肠道都被挤压地满满当当,流出的淫液被堵住,不得排出,就粘到傅汀江的粗大肉具上,在极小的缝隙中来回冲刷,偶尔被带出去一些,但更多的则是被反向推进到肠道更深处。
这让沈季无力地感知着自己正堕进湿润高温的无边情欲。
“怎么不说话?”傅汀江强行撑开他无意识缩成一团的身躯,随着他正面狠干生殖腔,每干一下,沈季便顺着这股力道无力地甩一下发泄过又勃起的胯下性器,再移动头颅躲避前胸两颗乳头挺翘红肿、鲜艳欲滴的色情画面。
大量的酸麻滋味充斥沈季脑海,他的呼吸越来越凌乱。
但生殖腔跟本人的臭脾气一样,被狠狠摩擦过,反应剧烈但抵抗心思更加剧烈,死活不愿意敞开城门,举手投降。
傅汀江的耐心有限,而且今天以前他还是个纯情处男,没有经验,发现猛干怎么都干不进沈季的生殖腔,但又不愿意就这样放弃,于是愤恨地掰过沈季的脑袋,露出这个人颈后并不显眼的omega腺体。
沈季将自己的omega腺体隐藏多年,早隐藏成了习惯。
如果不是傅汀江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颈部方向,他恐怕早就催眠自己并成功遗忘了颈部的这一小块腺体。
被傅汀江两颗犬齿压进皮肤,强效注入alpha信息素,全身细胞都在欢呼,完全难以抗拒的身躯被注入、填满的撑涨感,以及一种其他人赋予的莫名爽感。
这又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
他为此艰难地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甜腻颤音,仍旧不肯发出长句呻吟,只张口无声地喘息。
他不叫,傅汀江便替他叫:“啊啊啊啊爽啊!”
他拔出犬齿,满足地感受到代表自己的一部分随着信息素注入完成,进入了沈季的肉体,尽情地享受着胯下巨物被极好地包裹并按摩的舒爽,这里面柔软又紧窒,温热且友好。
抓着沈季的腰部固定后,疯狂摆动着腰不断用胯下击打、强力顶撞身下这具被他临时标记了的美丽躯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再执着于完全标记,接下来他便毫无顾忌地使用着沈季的后穴,并且大开大合地操干进去,速度快得沈季的身体反应不过来,只能无助地仰面躺着,脊背不断在床上前后摩擦,时不时受不了的抽搐胯下小号性器,继而很快射出第二泡精液。
从卵蛋抽搐的频率和面色潮红的程度,就可以看出他被傅汀江干得有多爽!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高潮下,他的后穴紧紧缩着,肠道内壁上的软肉疯狂蠕动,给还埋在里面大力抽插的alpha带来了强烈的穴内高潮按摩!
傅汀江很快就受不了,一边愤恨不甘地不住暗骂自己东西不争气,一边实在爽到憋不住,开闸放精。
发情期的omega渴求的浓精瀑布一冲进来,沈季一开始剧烈挣扎,但很快剧烈的疼痛和快感让他变得奄奄一息,继续瘫软着身体,重新变回动弹不得的状态,只时不时抽搐一下无力的四肢。
等傅汀江抱着他射完,缓缓抽出,精疲力尽的沈季干脆利落地昏了过去。
刺激过头的omega被一脸餍足的alpha抱在怀里,抚慰湿润的发顶,画面看起来颇为温馨唯美。
只是很快,这个本该得偿所愿的alpha,在沈季昏睡过去后,缓缓收敛了脸上全部的笑容,变得阴沉可怖,眼底尽是风雨欲来的暴虐之色。
跟校园篮球场上青春自由、挥洒汗水的阳光校草形象全然不符。
两人的信息素互相纠缠,他紧紧地搂住沈季,在心底告诉自己:就是这个人了,你得抓住他,不择手段地抓住他!
不能放松一丝神经,不能有一毫懈怠,必须紧紧抓住他。
不然,他会落得跟他舅舅一样的下场在短暂地拥有心爱的人之后,因为对方毫无预兆的抽身而退,而陷入精神上的全面崩溃。
傅汀江忘不了那个画面。
在他带人闯进沈季家的那天晚上,舅妈付宿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可能是舅舅薄宴行这辈子唯一的漏洞,潇洒离开。
仅有的一段监控摄像显示,他走得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