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盯着沈季侧脸的目光就像一张缓缓张开的黑网,悄无声息地接近着一无所知、毫无防备的猎物。

他愉悦地伸手,撩开自己颈后黑发露出腺体,继而释放大量的alpha信息素。

信息素没有特殊的气味,但有对应的特质,反应一个人最真实的情绪。

如果沈季是alpha,那他能感受到这股信息素中的烦躁、急切、焦渴、凶戾。

如果他是beta,他什么都感知不到,也影响不了。

但他偏偏是omega,是极优omega,还是近距离接触,并且是引发这股信息素迸发的最初源头、唯一理由,那他就只能遭受这个世界上最强势、凌厉逼人、欲望十足的信息素攻击。

沈季将向日葵花抬起挡住视线,却意外与傅汀江对视一眼。

对方的眼神太过吓人,与他对视上时,沈季的心脏不可避免地漏了一拍。

他从前还觉得傅汀江是幼稚不懂事的小孩,但是现在被他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才知道那是年龄差距赋予他的错觉。

此时锋芒毕露的尖锐和疯狂,才是傅汀江这个家伙最深沉的灵魂底色。

“我不介意告诉你我的想法,”傅汀江扯开被沈季牢牢抓在手心里的花,露出一口尖利的白牙,“为了减轻你开苞时的痛苦,我会诱发你的发情期,然后疯狂地干你,干到你怀上为止。”

听了这句话,沈季脸色微变,整个人面色惨白,然而神情却非常可怕,像是某种受伤濒死的兽类,眼神痛苦中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凶狠。

仿佛在绷着一股什么样的劲,在克制着最后一丝的理智。

他抖着唇:“你休想!休想就这样让我屈服。”

沈季很有骨气,他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omega都要理性倔强得多。

其他omega在傅汀江如此不要命地释放高浓度alpha求偶信息素下,早就哭着喊着求饶求操了,只他冷着脸撇开眼,坚定拒绝:“滚出去!走开!离我远点!”

情欲上涨,一遍遍冲刷他的大脑,鼻腔中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湿热。

全身发软、无力,呼吸渐渐沉重,他喉结滚动着,不断用理智强行压抑全身的焦渴。

但他看不见自己此时的表情。

自然也不知道,坚决不屈从的omega能让一个卑劣的alpha有多亢奋。

傅汀江都快被逼疯了。

碎发垂在眼前,强劲有力的脖颈上,青筋凸起,外人能轻易看见他皮下鼓噪涌动的血液。

属于顶级alpha的信息素从未如此暴动紊乱过,昭示这个人不平静的心绪,从他身上沉沉压向沈季,将自己心爱的猎物层层包围。

“沈季,沈季。”

他哑着嗓音叫了两声,便不再忍耐,直接上前将人整个压到床上,急切地去摸他,亲他。

沈季本就赤裸着,傅汀江很轻易就触摸到他雪白纤细的脖颈,精致骨感的锁骨,和秀美瘦削的脊背。110379.68.21(更多

触感比想象中还要美妙,尤其是当沈季受不了地轻颤,满目愤恨地扭脸望着自己。

傅汀江只觉得自己没把性器放进去,就要爽射了。

他伸出舌头去舔舐对方薄薄的眼皮,翻来覆去地吸进嘴里含着吮着,收获沈季荒谬又恐慌的颤抖,发出愉悦含糊的低笑:“这么害怕的吗宝贝,我又不会吃了你。”

被情欲浸染的皮肉隐隐泛粉,沈季哪怕知道omega会被诱发进入发情期,此时也手足无措,进入一种愤恨的羞耻状态,恨不得将整个人蜷缩起来,躲进阴暗无光的角落去。

“傅汀江!别碰我!滚!走开!!”

他拳打脚踢,拼命挣扎。

但很快就被性急的处男压制住四肢,并被整个翻了过来,露出身后悄悄湿润了穴眼的后穴。

干瘦的人,居然有着两片圆润挺翘的大屁股。

平常隐藏在宽松无趣的裤子下,并不显眼,如今失去了布料遮挡,这两片绝美风景便一览无余。

傅汀江心情激动,手掌内侧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屁股,小拇指也时不时地戳进他湿润一张一缩的穴眼。

边缘的褶皱吃到甜头,是又疼又痒,使得他的主人再也维持不住最后的平静,沈季声音微弱,但尖锐锋利:“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要杀了你。”

“来啊,杀了我啊,我当然是愿意死在大名鼎鼎的沈教授手下的了。”

傅汀江懒得去脱自己的衣服,干脆两三下全部撕开,露出一杆热气腾腾又雄赳赳的肉棍,得意洋洋而又猴急地朝身下的沈季显摆道:

“沈季教授请看,这就是我的大宝贝,完全勃起会有27cm,前端上翘,长度和宽度都在alpha之最,能完美卡进你的生殖腔,手冲一次45分钟起步,射精的量不仅大,质量也好,相信一定能带给你最优质的床上体验。”

omega天生就是要和alpha结合。

这是常识。

是定律,自然规律。

是刻在基因和生物教科书上的本能。

发情期更是放大了这一点。

哪怕沈季恨不得对方去死,但他后面那个地方被傅汀江的污言秽语说得穴眼大开,不害臊地流水,娇嫩的肉壁自发地开始蠕动。

傅汀江只是将那又热又粗又大的东西戳了过来,甚至都没来得及将前列腺液滴上去,沈季这具长期禁欲的美丽躯体就享受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几近灭顶。

继而,不争气地发出一道悠长的鼻音。

一下子让沈季头脑恍惚,如在云端。

这种青涩但又茫然淫态的反应,哪是傅汀江这种纯情处男能招架的!他揉了揉鼻子,怀疑自己流了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