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钦言行不一,嘴上求着原谅,动作上却相反。他摊开覃骧的臀肉露出喷水的小口,性器沾着汁水被这贪婪的小口吸了进去。

“哥哥身上好香好粉,屁股好翘…哥哥流了好多水哦,小穴好会吸。”

“好舒服啊哥哥”

覃骧已经无暇关注身后人说了什么,他被快感刺激得双目发白,涎水也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了下来。

他从没发现过这人的力气这么大,他被田钦锁了一整晚,被堵在墙边抬起腿肏,被面对面抱起来肏,被压在镜子前肏,被在淋浴下肏,被箍在怀里上下肏......直到意识模糊。

覃骧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身上痕迹斑驳找不出完好的地方,性器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只能一滴一滴地冒着清水可怜地软耷在一边,臀邱明显肿高,股缝里穴肉外翻开得盛艳,足见怎样的一番摧残。

田钦痴迷地望着身边人的面庞,扫过他脸上还没有褪去的熟红,眼中是覃骧从未见过的阴翳。

“是哥你先招惹我的。”

而覃骧已陷入深眠,意识消散前的疑想根本没机会出口。

所以事情到底是如何不受控制成这样的?

考试结束一群人商量着先回家稍作休整,聚餐活动就推迟到了第二天晚。

十班一众十几二十个人把包间挤得鼓鼓囊囊的,平常几个活跃分子更是敞开了话匣子你吹过来他吹过去,哄笑声是一浪高过一浪,震得覃骧耳膜欲裂。

田钦不喜欢掺和在热闹的氛围里,他更多的是用公筷夹上几道满意的菜放至覃骧碗里,然后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音量对覃骧说“哥,这个好吃的,你尝尝。”

覃骧当然不会拂了人的心意,对方夹什么他就吃什么,这么下来也饱得差不多了,他歪头看向田钦,目中柔软呼之欲出。

与高升瑞和沈笛那帮人相比田钦显得格外安静,这让覃骧无比庆幸自己是坐在了田钦的身边。对方坐得端正,吃得秀气,身上那股股好闻的味道与其净白的面庞总能让他在嘈杂的环境中定下来。

他一直以来都觉得田钦吃东西像小仓鼠,不论吃什么都是小口小口的,吃得慢却香,十分下饭。

十分下饭的人发现了覃骧正托腮注视着他,他被看得不好意思了,于是羞赧地露出两圈梨涡。

眼见着两人视线又要红心缠绕,田钦放桌上的手机“嗡”地响了一声,显示屏弹出一条信息,打破了两人的暧昧氛围。

田钦藏起了梨涡,对着覃骧报备“哥我出去透透气。”

“好。”

身边人不在,覃骧百无聊赖,桌上一群人不知什么时候又把箭头对准了他,他三言两语又抛走了话茬。

十几分钟过去了,这甜心怎么还没回来?

覃骧不再枯等,直接起身出去找人。

门口没什么人,只瞧着台阶边有打电话的身影,张口便是白烟扬起,呛得覃骧直皱眉头,只能挥臂手动消烟。

这必然不会是田钦。

“嗯?人呢?”覃骧嘴里念叨着。

他边张望边巡视,走到了一条小巷前,路灯不够慷慨地只在巷口打了个照面,更里面的就看不清了,显得这条不算宽敞的巷道很是深邃。

覃骧在巷口还有点迟疑,忽地他听见隐秘的暗处传来了人声:

“田培你另一条腿也不想要了?”

“尽管试试。”

声音很低,击在墙壁上回旋落入覃骧耳中满是不耐与警告,这让他要迎上去的步子又顿住。

里面的人挂断了电话却没急着出来,紧接着的是一阵稀疏,“噌、啪”方才覃骧极度嫌弃的气味扑面而来,他咳呛一声。

“谁?”

覃骧一手捂鼻,一手垂在裤缝慢慢收紧,此刻他心口发麻,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里面的人。

对方踩着地上的枯枝走到他面前。

揭开田钦伪善面目后他应该是愤怒的,他想。可在对方露出错愕与慌乱神情后,他心中的芥蒂莫名又减退了几分。

覃骧与田钦双目对视,前者一寸一寸地描摹着这让他有些陌生的面庞,脑子里很空,一张口竟让对方意外。

“把烟掐了。” 他说。

田钦张了张嘴,僵硬地照做。他以为一上来便会迎接对方的质问,可对方出乎意料地没选择立即行刑。

但覃骧也没准备放过他,转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原来如此,“怪不得之前你会问有人骗了我会怎么办。”他目光化作针扎在田钦脸上,没了饰掩的人变得有攻击性起来。

他怎么就被这张脸给迷惑了呢......

“当时我是怎么说的?”

田钦在他压迫性的目光下不受控地做了个吞咽,声带仿若打了结,“你说...不会原谅。”说完他歪头笑了声,像在自暴自弃。

“可是哥哥,我就是这样的。”

他垂下眸子凑近覃骧,踩得枯枝“咯吱”响,“你不会不要我了吧?”一抬眼是覃骧没见过的陌生,甚至危险得让人生出怵意。

田钦强硬地扣住他的手指力气大得让他挣不开,指节颜色因着血液不流通而逐渐加深。

覃骧“嘶”了声,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先保持距离,然后让我好好想想。”

“我不要。”果然露出了真面目之后,田钦不再是那个言听计从的小白兔,这让他气恼地口不择言,“对,我就是不喜欢虚伪的人行了吧?”

这句话似乎激怒了对方,田钦平时纯澈的眼眸瞪得通红,于是他被抓得更紧了,对方竟全不顾形象地把他一路拖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