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洋:“对我说些好话,求我,嗯?”

此时此刻的安宴是要疯的,他不相信就自己一个忍不住,欧洋的小兄弟还插在自己的蜜穴里,而自己的兄弟却要缴械投降。

这关乎男人的尊严,即便自己现在被艹了,也不能比欧洋先射!

安宴朦胧的双眼望着欧洋的瞬间会让欧洋心里有莫名的悸动,在欧洋晃神的瞬间,安宴马上夹紧了双腿,让欧洋瞬间丢尽子弹。

欧洋悔恨地倒在安宴身上,两个人的精力都没了。

安宴骂道:“滚开!”

欧洋:“没力气。”

安宴瞬间无语:“拔出来!”

欧洋故意搂着安宴,死死地压在安宴的身上,拒绝道:“没力气。”

安宴知道欧洋是故意的,威胁道:“我咬你了。”

“咬我?这样吗?”欧洋仰头看着安宴的时候,安宴就知道自己要遭殃了,果然,欧洋已经开始过来轻咬自己的下唇了,一种不祥之感在安宴心中油然而生:我靠,还来?!

一个晚上的疯狂,满地都是安全套,安宴意识到原来自己的欲望跟欧洋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他还是理智的,欧洋已经疯魔了!

这个男人太会了(安宴被舔了)

性爱是会上瘾的,尤其是跟一个有感觉的人做这种色情的事情无疑是加分项。

安宴已经忘记了自己第一次是多么排斥跟欧洋做爱这件事情,现在他竟然默认了两人这畸形的关系,算不上是恋人,更显是炮友。

每晚,安宴都会陷入欧洋的诱惑之中难以自拔……

“唔……嗯……”

交缠的情欲声,那黏腻的呻吟,只要来到欧洋的住处,两人便心照不宣地做着这些事情,好像来这里都是为了发泄性欲,安宴忘记了反抗,他身体已经软烂得十分地耐操,每每都会迎合欧洋每一次的撞击。

两人无比贴近之时,在安宴放大的瞳孔之中,欧洋显得异常的妖孽,常常烧得安宴脑子短路。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男人,不仅女人喜欢,男人看了也喜欢,更别说这妖孽的身材还这么有料!

有腹肌的男人简直就是天选之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更别说欧洋还那么会挑逗床上的安宴。

对于欧洋所拥有的一切,安宴是馋的,也是羡慕的,但是绝不承认!

原本安宴是要踢欧洋的,断子绝孙的那种,但是……

欧洋的双腿总是先一步压制着安宴的不安分,然后贱兮兮地来一句:“我就知道安宴同学不老实。”

不老实?

安宴真的是想把欧洋的祖宗十八代叫出来评评理,到底是谁把别人吃干抹净了还卖乖?!

平时的安宴说话也是厉害的,唯独遇到欧洋,这语言瞬间匮乏到婴儿时代,前前后后最有杀伤力的也就那么一句:“欧洋,你混蛋!”

“我知道。”

欧洋甚至不为这句话感到愤怒,只觉得是安宴对自己的肯定,毕竟只有自己能看到上床时,安宴露出的淫靡表情,就为了这个,被安宴骂一辈子的混蛋都值得!

安宴没招了,对付欧洋的招数总感觉像是打在棉花上的那种无力感,他甚至觉得无奈,他的话似乎对方都听进去了,但就是不照做。

安宴的无计可施加剧了欧洋的得寸进尺,他松开了安宴的手,目标逐渐往下移,他灵活的舌头游移在安宴全身,每每舔到安宴敏感的地方,他都能感受到安宴的战栗,他满意地舔舐、吮吸,在安宴的身上加深自己的印记。

安宴要疯了,全身除了燥热之外便是无尽的酥麻,他的头皮发麻,仰着头,脚趾蜷曲,拼命甩着头也停止不了身体给大脑传去一遍又一遍的电流感,他微微睁开的双眼也只能看到天花板,此时的他,除了看天花板,双眼根本无处安放,脑海里浮现的快感瞬间凝聚成欧洋的模样。

真他妈的疯了!

安宴舔了舔干涸的唇,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需要欧洋的,不是欧洋得逞了,而是自己愿意。

真他妈的烦躁,为什么要有这种该死的本能?

被欧洋十指相扣时,安宴只觉得自己真的要融进欧洋的身体里一样,这个男人无时无刻都在刺探自己的敏感点。

安宴说不清楚,他知道欧洋在自己敏感点使坏就是想要听自己失态的浪叫,但这种难为情的事情,安宴不想做,即使两人在做的事情远比淫荡的叫声还要奢靡,可安宴就是不愿意叫,至少这个算是自己最后的倔强。

“嗯……”舒服的呻吟加重彼此间的磨蹭,那里发胀得愈发厉害了。

欧洋喜欢这样倔强的安宴,他舌头一点一点地往安宴的小兄弟移去,安宴吃了一惊,想要阻止的时候,欧洋已经用舌尖轻轻拨动那带着汁水的小安宴。

安宴受不了这种刺激,瞬间软了下来,倒在床上,用左手臂挡住自己的双眼,妄图逃避现实,他的双腿被欧洋撑着,自己的私处暴露无遗。

安宴骂骂咧咧:“欧洋,你脏不脏?!”

“不舒服?”欧洋轻轻吻着安宴坚挺的分身,电流感般的酥麻像波浪一样一层又一层打到安宴的头皮,这种可怕又羞耻的体验,远比欧洋直接上了自己还要难以启齿。

“嗯……谁他妈的会舒服?!”安宴忍不住咒骂,他想结束这折磨人的修行。

欧洋:“哦,那这样呢?”

安宴:“啊!!!”

看似好学的欧洋,实则腹黑到了极点的他将安宴玩弄得要生要死,安宴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他的身体莫名地轻颤,欧洋竟然含着自己的龟头?

欧洋的舌尖扫舔的瞬间加重了原本的快感体验,这种刺激难以言说。

安宴甚至能感受到欧洋那灵活的舌头在上下扫舔、吮吸,自己的每一处神经都在承受着暴击,安宴全身瞬间就炸了:他想射!

唔……身体快到了极限!

床单已经被安宴攥到变形,安宴开始服软:“欧洋……我要不行了,好难受?”长褪咾啊咦制ˇ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