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紧张地攥住身后的床单,这一举动也没能逃过欧洋的眼,欧洋俯了下来,那瞬间放大的脸明显可以感受到安宴混乱的呼吸,还有那不知何处放的双眼。
欧洋还在调侃安宴:“这下,谁也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坏事了。”
安宴咬着唇,骂道:“欧洋,你真的混蛋!”
“不是谁先勾引,谁混蛋吗?”
“我没有!”
“那你是不是射了我一脸?”
“我没有!”
“我不管,现在,我是忍不了了,帮帮我,好吗,同学?”安宴的手被欧洋牵了下去,他明显感受到了欧洋裤裆里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变大,变烫。
即便两个人在做这种亲密的事情,欧洋也喊不出安宴的名字。
安宴硬生生地从唇缝间挤出:“安宴。”
安宴的眼神里有些许委屈和不甘,这种理智败给本能的懊恼无疑加强了欧洋的征服欲,他的身体明显地给出了反应,欧洋暗吼了一声:真他妈的会勾引人!
“唔……欧洋,你疯了?轻一点!”
欧洋突然如猛兽一般的吻,啃咬得让安宴浑身难受,太用力了,就好像真的会咬死安宴一样。
欧洋粗重的喘息声表明他压抑许久的冲动,他跟安宴不同,他的本能告诉他的是:掠夺,不停的掠夺!
趁着安宴说话的片刻,欧洋已经成功地钻进安宴的嘴里,扫舔安宴的口腔,那种窒息感又席卷了安宴,安宴说不上难受,他的身体无法自由动弹,被欧洋以身形差死死压制住了,他的反抗只会更加刺激欧洋的侵略。
这种致命的难受之后竟然是无穷无尽的渴求、快感,安宴不想再被欧洋玩弄了,他扭头躲开了欧洋的吻,压着粗气说道:“要干就快点!”
欧洋:“你这么着急呀?”
安宴:“我们又不是情侣,没必要亲来亲去。”
“你确定让我直接干?”
“嗯。”
“没前奏会搞得像我强奸你一样。”
“再废话,我就反悔了。”
“呵呵”,欧洋忍不住笑出了声,继续说道:“我就是要亲你。”
“唔……”
又是一嘴封口,安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皱着眉,享受着这一刻的荒唐,他明显感觉到欧洋的手在自己的花穴附近,他似乎要给自己的小兄弟开个路,只是轻轻地一划,安宴便收紧了双腿,蜷曲了脚趾头……太有感觉了。
欧洋充满情欲的声音响起,他也无法克制本能的愉悦,他喘着气,温柔地要求道:“腿张开点,不然你会疼。”
这鬼话,安宴莫名地选择了相信,他分开双腿的瞬间,欧洋早已坚挺的兄弟瞬间钻进了安宴的身体,没有任何预感,就这么生硬地闯了进去。
“啊”
撕裂全身的疼痛,安宴忍不住抱住欧洋,脑子坏了,只剩下一片空白,他在欧洋的耳边小声的哽咽:“唔……为什么这么疼?”
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即便体内的渴望被欧洋填满,安宴也情不自禁喊了一声疼,这种疼痛是一种难耐的诱惑,他迫切地希望欧洋能冲破这层疼痛感。
安宴蜜穴的紧致感也快让欧洋失了理智,它在邀约欧洋,将他吸入安宴体内的深处。
欧洋额头冒着汗,他没有发起猛攻,他知道安宴一定承受不住那样疯狂的自己,他小心而缓慢地摆动自己的臀部,分开安宴的双手并与之十指相扣,小心地安慰着:“乖……让我进去。”
安宴仰起头,看向了天花板,他的身体挺起的瞬间,欧洋那滚烫的肉棍开始研磨安宴的内壁,欧洋吻住安宴喉结的瞬间,安宴的嘴溢出了愉悦的呻吟,他似乎慢慢地接受了欧洋和自己合二为一的疼痛,快感,还有那无法言喻的窒息感,完了,他想他会沉迷于这份快乐。
留着薄汗的酮体相拥,酥麻感,疼痛感,窒息感让他们无法分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只能不断地吻着,相拥着,彼此索取着。
小小的床榻承载着两人的重量,欧洋的精力比安宴想象的还要充足,即便他狠狠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被别人听到,也无法阻止两人相碰时那猛烈的声音。
暧昧而又色情的场面久久不见结束,第一次的疼痛加上欧洋那疯狗般的精力,忘记是第几次了,在最后一次和欧洋相拥而射时,安宴昏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安宴正睡在欧洋的怀里,安宴想要逃开,却被欧洋制止:“别动,不然我就让你来灭火。”
安宴不敢乱动,但是也能感受到欧洋在自己背后的骚动,他沉重的呼吸呼在了安宴的脖子间,安宴莫名地心动,却也担心欧洋会再次疯狂地索取,毕竟刚经历过一场疯狂的性爱,安宴现在的下半身烧得厉害,他严重怀疑明天自己还能不能上课。
好在安宴想多了,欧洋只是拿着湿纸巾认真地安宴擦着身子,见安宴乖的跟只小白兔一样,欧洋突然想闹闹他,说:“看来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安宴又气又恼,没好气地应道:“又不是最后一个。”
欧洋:……
短暂的沉默,安宴似乎也能感受到身后人的怒火,咽了咽口水的瞬间便听到欧洋的提议。
欧洋:“要跟我一起住吗?”
安宴:“不要,都说没下次,我只跟你上一次床。”
欧洋:“哦,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我给你选,是让我一次性上个够,还是分次让我上?”
???
安宴吓得立刻弹起,却被欧洋一把死死地拉回了怀里,欧洋捂住安宴叫爹喊娘的嘴,贪婪地吮吸着欧洋的脖子。
有那么一瞬间,安宴觉得自己遇到一个变态,而自己竟然还有些兴奋?
欧洋继续说道:“而且你永远不用担心自己的秘密会被别人发现。”
这算是威胁还是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