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超出意识就要逃跑,还未离开大床,就被周觉筳一把捞回来,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脑袋抵在自己的下巴处,舌头舔上脖颈,晏言害怕的不敢动弹,眼泪再次掉出来,尖利的牙齿刺破娇嫩的脖颈,狠狠的咬下,似乎要将少年的皮肉咬下一块。

心里的害怕和身体痛觉的双重打压下,晏言终于受不住了,疯狂的叫喊挣扎起来:“疼.....好疼.....放过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晏言精致的脸旁挂满泪水,他不明白,为什么今晚的周觉筳好似变了一个人。

身上人终于松开牙关,舔掉残余的血液,痴痴的笑了:“宝宝,你的血是甜的,老公这么喜欢你,这么可能放过你。”所有的温柔,所有培养感情的念头在看到妻子的一瞬间,消失殆尽了,这人已经是自己的了,为何还要放在哪里,只能看不能吃,周觉筳本就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爱情什么的,他不需要,只要人在身边就好了。

话音刚落,手上就去撕扯少年的衣服,一手便制服晏言的挣扎,毫不客气的将衣服扯开,露出莹白的被养的没有一丝痕迹的肌肤,周觉筳看到这副身体,心里首先升腾起来的是满腔的怒火,眸光具有侵略性,没有被留下的痕迹,哪里看得出妻子是自己的。

“为什么这么干净,为什么。”他抓紧少年的手,喃喃出声,好似疯了一般。

随后将人强硬的按在床头,两条纤细白嫩的腿被用力的分开,身体害怕的发颤,小逼早被养的和处子一般了,粉粉嫩嫩的,半点看不出先前遭受了什么,本就被酒气熏过的男人,如今看到这副美景,彻底沉醉了。

大手捧着少年的屁股,脑袋俯下去,凑到晏言的双腿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处细粉的小穴,很嫩,炙热的呼吸打在少年的阴蒂上,晏言疯狂的扭动起来,可早被男人催熟的身子颤颤巍巍的流出水液,挂在阴蒂上,要掉不掉的,很招人,周觉筳见了只觉得血脉喷张的,没有犹豫的舔上。

“啊啊啊啊啊......”晏言身体狠狠颤抖起来,整个人向上抖动了一下,像只振翅欲飞的天鹅,强烈的刺激席卷了他的身体,很久没有被情欲滋养过的身子,瞬间软了,好似没有骨头一般。连鼻腔都发出甜腻的喘息。

周觉筳尖利的牙齿细细碾磨阴蒂,舌头不停的戳刺那处嫣红的小孔,用尽所有的气力取悦身下的少年,天知道他这段时间憋的有多难受,每晚香甜的妻子睡在身侧,闻着这人身上特有的气味,整个人快疯了,一周了,应该养好了,在这样憋下去,男人非得废了不成。

于是在久久未发泄的情欲和灭掉仇人的双重刺激下,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今晚的妻子势必要吃些苦头了。

有力的大舌狠狠吮吸阴蒂,甚至直接将整个阴唇包入口中,手上也没闲着,肆意下流的揉捏晏言胯间的那团软肉,白皙粉嫩的小肉棒被狠狠的揉捏折磨,力道很重,巨大的快感之后是痛意,在夹击下,晏言颤抖的不成样子。

嫩穴中流出的蜜水通通被卷入男人的口中,最后是尖叫着射出一股透明晶亮的水液,直戳戳的打在周觉筳脸上,红润的唇瓣亮晶晶的,眉眼之间都带着春意,直起身,胡乱的撸了一把头发,邪气的不像话,啧啧嘴:“真他妈爽啊。”

随后趁着晏言处于潮吹的快感时,猛地将人翻过来跪好,腰肢下榻,如粉桃子一般的屁股高高翘起,甚至还一晃一晃的,像是在求欢,周觉筳眼神暗了暗,直起身,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好久没看到妻子的小屁股了,像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咬上一口还会冒汁水。

手掌颤抖着握住,臀肉绵密的触感简直是无上的享受,周觉筳深吸一口气,暴虐的心思生出,将粗大的紫黑鸡巴狠狠的甩上屁股,上面十分清晰的显现出一条印子,他得了趣,在加上印子打在粉屁股上着实好看,于是鸡巴接连甩上去。

晏言哭得难以自持,手掌胡乱得捂住屁股,脑袋转过来,眼角还挂着泪水,可怜得不行:“别打我.....好疼啊.....老公你疼疼我,别打我了。”少年呜咽着求饶,被规训得话语没有丝毫犹豫再次说出来,男人每次的淫语早已深入少年骨髓,痛到极致时,下意识的便说出来求饶。

果然,周觉筳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心情好了不少,叹了口气,语调懒洋洋的:“宝宝,老公今天好开心啊,你知道吗,在没有人和我抢你了,以后宝宝是老公一个人的小妻子了。”将心中多年得一根刺拔掉,他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觉得浑身舒畅。

而且,从今以后,晏言最后的一个依仗都没有了,他只有自己了,他们才应当是这世间最亲密的关系。

随意的撸动一下鸡巴,握着顶入被开拓的很湿润的穴口,刚刚挤进去一个龟头,周觉筳就被嫩穴里紧致的温热的舒畅感裹挟的大喘气,双眼早已泛红,很快,腰腹用力,狠狠的破如少年的嫩穴,硬挺的性器突破层层障碍,直接抵达体内的骚心,晏言被插的胡乱的流着涎水,身体狠狠朝前扑,却被周觉筳一把捞回来跪好,结实的腹部狠狠拍打上娇嫩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啊啊啊......不要,太深了,老公老公你疼疼我,老公太深了。”晏言无助的啜泣着,眼脸红成一片了,滚烫的泪水掉出,胸腔用力的起伏着,试图缓解这种不适,少年的身子长久未接触到性事,原本被肏开的穴口,好好的缩回了,尽管被很好的润滑过,但男人的动作实在是太粗暴了,一下就插到底了,那一刻少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男人压住狠狠肏弄。

周觉筳勾了勾唇角,久违的畅快感让他的心情好了很多,黑沉的眸子眼含欲色的盯着少年的身体,瘦削的蝴蝶骨振翅欲飞,他俯身抱住妻子的身体,下腹仍在不停的耸动着,狠狠插入最深处,每一下都狠狠抵在晏言的骚心出处,唇上也没闲着,不停的用唇舌抚慰妻子的嵴背,但男人依旧觉得不够,怎么可能会够,这是自己想了多少年的妻子啊。

晏言的身体被迫在这场性事中起起伏伏,疯狂的耸动着,要不是腰上那只大手,他早就飞出去了,手掌无力的抓住丈夫的手腕,无助的摇头,哭喘着:“啊啊啊.....老公.....太深了。”

却被周觉筳反手握住,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欺负你的人是我,保护你的人是我,伤害你的是我,爱你的人亦是我,多可笑啊,被欺负的反倒叫欺负自己的人轻一点,他狠狠咬住晏言后脖颈上的一处软肉,舒服的叹了口气:“宝宝,好可怜啊。”

一时之间,室内肉体相撞声不绝于耳,啪啪啪的声音响彻在晏言的耳边,臀肉早在无情的镇压下变的红肿。

第60章 09得知父亲死讯,主动向丈夫求欢

一周没有和妻子做爱了,如今罕见插入,在进行半个多小时之后,不但不想释放,反而愈发激动了,周觉筳一边狠狠的往穴里凿自己的鸡巴,一边用粗粝的手指玩弄晏言的胸乳,极尽可能的挑起少年的情欲。

粗糙带着细砂质感的手指不停的揉搓敏感的乳头,少年被这身上和身体里刺激的不要命,粉的不像话,周觉筳笑的狠狠扯了一把晏言的乳头:“宝宝,我想你想的好惨啊,乖乖给老公肏一次就好,嗯。”

话音刚落,又是狠狠一次撞击,少年来不及思考他说的话,便沉沦进男人的动作里,晏言因为巨大的舒爽和无数次顶弄骚心而敏感不已,快感的浪潮不停的拍打他,仿佛没有尽头一般,止不住的喘息,眼角全是泪水。

自从上一次少年生病之后,周觉筳便没打算对他的后穴做什么,尽管也馋的要命,但在少年身体的安危情况下,他还是选择能不碰就不碰,体内的性器再次胀大,他好似要到了,这时的男人格外渴望和妻子的亲密接触,直起身,将人翻过来按在身下,结实的胯部狠狠的压住少年娇嫩的胯骨,粗硬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往里凿,不像是做爱,倒像是在拼命。

随后周觉筳俯下身,吻住妻子的唇瓣,尽情的吮吸着,手掌扣住晏言纤细的腰肢,狠狠顶弄几下,这却更折磨人,每一下的顶弄都忍不住让少年收紧穴口,脑海里是阴茎上明显的青筋,被裹挟的男人的阴茎恨不得立刻缴械投降,最后周觉筳终于收不了的射出来。

晏言感受到危险一般的就想逃离,但腰肢被狠狠按住,动弹不得,滚烫大量的精液狠狠的喷洒在子宫口,烫的少年身子不停的抖动,但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他也只能啜泣着承受男人的射精。

被内射的快感,比被顶弄骚心还要难熬,累计的快感填满全身,眼角泪水被温柔到极致的男人俯身舔掉,二人紧紧相拥,下身还连在一起,心中的不耐总算消散了,周觉筳脑袋埋进少年的颈窝,泪珠从眼角流出:“我就做一次,你难受就不做了,但你不能让我不碰你。”对他而言,爱与欲是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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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时候,周觉筳就轻手轻脚的起来了,生怕吵醒妻子,今天的事情很多,男人看着身旁闭着眼睛的少年,看到这人颤动的眼睫,低头亲了亲:“宝宝,今天可以回家去看看妈妈,她有些事情要和你说,七点之前回来就可以了。”说完,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儿,未得到妻子的回应就离开了。

在听到男人走之后,晏言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自从上次生病之后,这人对自己的态度是愈发和善了,他其实也能感受到男人的爱意和抑制,昨晚他以为自己会被肏的很惨,但周觉筳在肏了自己一次后,就替他做好清理搂着睡觉了,但他那硬梆梆的东西一直抵在自己的小腹,最终什么也没做。

今天就让自己回家,心里说不感动,说不动怀是假的,但转念一想自己是不是斯德哥尔摩了,明明他所遭受的一切苦难都来自这人,在他稍微体贴一些就感动的不像话了,晏言在心里不住的唾弃自己,实在是太没有坚定的立场了,在胡乱的思考之后,终究是抵不过昏昏沉沉的睡意。

起来之后,在监督下吃掉早餐,少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出门了,一想到可以见到自己的父亲还有母亲心里就难受,但汽车却把他行驶向离家更远的地方,少年看着不太熟悉的街道:“万叔,这不是去家里的方向。”

“少爷,夫人在您外公那里,以后一直都在那里,您要做好准备啊。”

晏言心中浮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手指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坐垫:“发生什么了。”

万叔思考再三,还是按照周总交代的说出来了:“晏总畏罪自杀了。”

“什么?”少年的语气骤然拔高,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虽然对于父亲他已经没什么好感了,但也实在不敢相信再一次得知消息是对方的死讯。

平复一下内心的难过,哽咽着嗓子询问:“什么叫畏罪自杀。”

“几年前工地出事,死了好多人,是晏总弄得,而且工人的赔偿也没有补贴到位,这件事情前段时间被人告到上面去了,晏总就从公司跳下去了。”万叔一边说一边观察少年的反应,但语气还是难免带了些畅快,这个恶瘤总算被铲除了。

晏言眼泪一颗一颗滚下来,他不是为父亲的死难过,其实在万叔说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相信了,这人都能把亲儿子卖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但实在是不敢相信,父亲身上竟然背了这么多条人命,几乎是扯着嗓子问的:“那些工人的补偿现在到了吗?”

“哦,现在是周总全权负责,昨天就已经全部发给那些人了,小少爷你是没看见,有多可怜,就这么简单的死了,实在是太便宜晏明觉了。”畅快的话刚刚说出口,好似才反应过来似的,随后立马紧急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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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觉筳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在外面呆了一天,也不知身上沾了什么其他的病菌没有,但想到妻子娇弱的身体,他还是第一时间洗了个澡,带着满身水汽掀开了一边的被子,将人揽进怀里:“宝宝今天怎么没去妈妈那里,连晚饭也没吃。”

话音刚落,晏言就转过身,手臂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腰,脑袋磨蹭在胸口处,周觉筳很快感受到胸前一片濡湿的痕迹,安抚的拍了拍少年的嵴背:“没关系的,这件事情你也没办法的。”

晏言睁开迷蒙的双眼,眼底含着雾气,泪水连连的望着自己的丈夫,直到这人回来了,好似自己才有了可以依靠的,少年喘着气:“妈妈将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叫人拿给我了,你帮我分给那些工人好不好,我不知道我享受的许多东西都是建立在他们生命的基础上。”

晏言今天回来的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自己关进书房里,一点点搜寻那些相关的新闻报道,在看到给无数个家庭带去难以想象的后果时,就难受的说不出话,至少他可以做点什么来弥补。

周觉筳万万没想到这人伤心的原因是这个,眼眸动了动,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心里散开,他心爱的妻子是真正拥有赤子之心的少年,摸了摸对方的脑袋,低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