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总算放过骚心了,可恶意的时隽却再次想起别的招了,他很早以前就想这样做了,和最心爱的妻子在人前偷偷的做这事,实在是极大的满足了自己对于少年接近病态的独占欲。
被修剪的十分圆润的指甲突然用力的刮蹭肠壁,晏言吓的立即放下筷子,捂住自己的嘴,他怕自己在不放下就会控制不住的大叫出来,这人实在是太坏了。
娇嫩的肠壁被肆意的对待,过了不知多久,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的将手伸出来,手指上早就是湿漉漉的一片了,满是少年渗出的蜜液。
而还在撸动的鸡巴也到达顶峰,老实说,妻子的技术烂到家了,可自己就是会因为他的动作爽,没有人不喜欢被心爱之人触碰身体,时隽也不例外。
第47章 07车震,露天野外play/发狂似的肏弄老婆
吃过晚饭之后,时隽顺势就要拜别,谁知一听说要离开,晏言眼泪刷的一下掉下来了,依偎在晏母的怀里不愿离开,哭唧唧的:“妈,我真的不想回去,可不可以留下来一晚上,就一晚。”
晏母作势轻拍一下少年的脑袋,故作生气道:“哎,你这孩子,才结婚几天就想着回来,你随时可以回来看妈妈。”心中也很是不舍,可也没办法,少年始终要成长起来。
在得到肯定的拒绝后,晏言小心翼翼的看了时隽一眼,男人的眸子黑沉沉的,说不出什么心情,可他知道,这是时隽发怒的征兆,每次在床上男人一做出这个表情,他就会被肏的很惨,晏言吓的直朝母亲怀里拱,根本就不敢看他。
时隽抱歉的笑了笑,起身几乎是强硬的将少年揽到怀里,手上力气很大,轻易便制住少年的反抗,语气从容:“爸、妈我们先走了。”
“好,路上开车小心点。”晏父嘱托到。
男人坚硬如烙铁的手臂搭载妻子单薄的肩膀上,将人死死的揽住,完全不顾这个人害怕的神情,大力打开车门,晏言被温柔的放置进去,时隽坐上另一边,脸色阴沉,一直是一言不发。
他吓的不敢说话,低垂着头,生怕惹到男人,全然不知窗外的场景早变了,车突然停下了,少年看了看窗外,黑黢黢的一片,明显还没到啊:“老公,怎么停了。”
时隽突然放平座椅,晏言没有任何防备的躺下去,手上的衣服被大力的撕扯开,男人露出残忍的笑容:“宝宝,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时隽把上衣脱下来扔到旁边,压在躺倒的妻子身上,用力的吻上去,晏言吓的瞳孔骤然缩成一点,猛然用力将人推开,这人真是疯了不成,翻身打开车门就想跑,男人脸色由情意极快转变为怒意,将少年探出的半个身子拽回来狠狠的摔回车里。
语气不善:“宝宝跑什么,想在外面做,没问题,等老公肏你一回,就去外面,别着急。”
晏言闻言近乎颤抖的闭上了眼,泪水滑落脸颊,几乎是从嗓子里扯出来的话:“时隽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对我的。”字字珠玑,从小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大哥哥如今变成了一个压榨自己的野兽,换谁都受不了的。
时隽的神情带着狂乱,嗤笑出声:“我从来都不想当你的好哥哥,我是你的丈夫,是你唯一的丈夫,身为妻子,满足丈夫的欲望是最基本的。”
男人的体温越发炙热了,今天少年对自己的抗拒让他像吞了几百根针一样难受,时隽不明白,自己已经在最大限度给了妻子所有的自由,他为什么还不满足,还想着逃离自己,要真是按照自己的想法。
妻子会被男人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一辈子不能离开,这辈子能见到的人只有自己,恨不得将妻子的皮肉连带着骨头一起吃下去才能缓解近乎变态的占有欲。
时隽嗜血的本性在性欲中被勾起来,也不再理会少年的哭求挣扎,重重的吻上去,尖利的血牙狠狠咬上晏言的嘴唇,瞬间就出了血,少年痛苦的张开唇瓣,火热的大舌趁机伸进去,肆意而又侵略的在里面扫荡,贪婪的吮吸晏言的氧气。
涎水混着鲜血,为这场暧昧的亲吻增添了几分意境,时隽笑了:“混着鲜血的性爱他喜欢。”从唇齿间发出满足的畏叹:“宝宝,你的血是甜的,老公好喜欢,好香啊。”语气带着深入骨髓的痴迷。
这种几乎要将自己生吞的恐惧牢牢的笼罩在晏言的心头,他感觉自己一辈子也无法离开了,好似永远只能成为男人胯下的玩物,没有灵魂,只能被迫的张开腿,乖巧而又艰难的容纳丈夫强烈的欲望。
“啊啊啊,宝宝,宝宝好好亲,老公好喜欢宝宝。”时隽边亲边说,大舌强制的勾弄少年的软舌玩弄,弄得二人之间涎水流的到处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时隽很喜欢这种,妻子早已在狂热漫长的亲吻中迷失了神智,时隽看到他眼底流露出瞬间的动摇和随之燃起的愤怒,没忍住轻拍少年脸颊,像是在逗弄什么小动物似的:“宝宝你看上去好像很生气。”
晏言的头彻底躺倒,眼神茫然的看向天花板,似乎极轻的嘶哑了一声:“我好累,我们可以不做吗?”
时隽的唇舌顺着白嫩的脸颊一路到了耳珠和脆弱的后颈,他喜欢这种被自己掌控的占有欲:“可是今天我很生气,明天在休息吧。”
晏言不理解,这人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应该自己生气吗,全无场合的调情,不顾意愿的抽插,为什么搞得他才是受害者,到现在他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后悔结婚了。
裤子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被扒下来了,露出少年白皙纤细的双腿,白色的内裤紧紧包裹着自己所欲念的地方,内裤被脱下,露出晏言干净粉嫩的阴茎,许是害怕的缘故,少年的阴茎只是微微鼓涨,并没有勃起。
时隽含着嘲讽的笑,轻轻的拨弄两下毫无反应的粉色柱体,这样的精致,只能被男人拿在手中把玩,怎么可能去肏人:“乖宝,你怎么硬不起来啊,是不是废了啊,没关系的,宝宝,老公可以只让你用屁眼和小逼高潮,反正宝宝的鸡巴也没什么用的。”
“不要,不要。”
“哦,宝宝太着急了,老公马上就进来了。”看着妻子泪眼婆娑的样子,时隽故意曲解道,指腹带着细砂般粗糙的质感,两指并拢的探进去,昏暗的灯光加上晏言欲拒还迎的表情这一切都撩拨的男人欲罢不能,心痒难耐。
双腿被大大的掰开,时隽低下头颅,色情的舔舐妻子的小逼,仅仅只是触碰阴蒂,少年便抑制不住的尖叫出声,手上无力的抓着男人的头发,像是挣扎,又像是应和,阴茎瞬间硬挺,抵在男人的头上,细软的头发不断摸过敏感的鸡巴,可每次都弄不到正点,晏言难耐的想伸手去撸动。
可手上刚有动作,反被男人握住鸡巴,温热的大掌十分有技巧的撸动妻子的阴茎,舌头早已刺入温暖的小逼,里面很湿很紧,仅仅只是舌头,男人就被夹的动不了。
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皆被男人掌控,脆弱的阴蒂被时隽尖利的牙齿啃咬碾磨,阴茎在剧烈的撸动下射出浊液,小逼也在疯狂的吮吸下泛着蜜水,晏言的喘息开始急促,甚至有些欲求不满。
男人迫不及待的直起身,咔哒一声解开皮带,那火热的东西早将身下的西装裤顶起来,视线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混乱,低下头打量妻子早已飞红的脸颊,全身都是粉的,他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耐心都给了少年,再不会有人像这般合乎自己心意了。
冷峻的脸旁全是欲求不满,大手随意撸动一下硬挺的阴茎,握住,一鼓作气的对准那早已觊觎许久的肉穴,肥大的龟头挤进窄小的肉壁,晏言激动的猛的扑腾一下,可动作幅度太大,脑袋一不留神撞到车旁,迅速红了,少年哭唧唧的摸着额头。
可给时隽心疼坏了,赶紧摸上去,细细的吻着,嘴上胡乱的哄着:“宝宝乖啊,老公给吹吹。”
下身的鼓涨取代了额头上的轻微疼痛,小逼被剧烈扩张,那种快要撕裂的感觉让晏言下意识的收缩,将硕大的阴茎夹的更紧,时隽感觉自己的鸡巴要被少年夹断了,胡乱的拍了一巴掌少年的鸡巴:“宝宝放松,夹断了,我拿什么喂你。”
随后迅速干进去,柔嫩的肉壁如此诱人,鸡巴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壁,重重的撞在骚心上,身下的少年发出一声变质的呻吟,时隽像是受到鼓舞般的蛮干起来,眼中满是玩味:“宝宝,老公干的你爽不爽。”
宽大的豪车在男人偏僻的围墙里肆意的上下起伏,明眼人一看便知里面正在进行一场怎样疯狂的情事。
时隽舒服的迫不及待想更深入一些,用力掰开少年的屁股,让自己肏的更深一些,坚硬的肉棒强硬的干进深处,似乎触碰到晏言的宫颈,兴奋的蛮干起来,抽插的动作如狂风骤雨般的不知停息。
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人肆意的顶撞,巨大的爽意之后是强烈的痛感,晏言只能佝偻着身子,倔强的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时隽却管不了这么多了,男人的身体总是最先背叛理智的,迫不及待的挺身,少年的子宫在他不懈努力之下,终于被干开一个小口子。
时隽挺身进入,里面是更热更湿更舒服的地方,直到龟头顶到宫壁再也无法进入的时候,他才叹了口气:“宝宝,还不够,还不够,老公肏的你还不够深啊。”但巨大的满足感还是不停的摧残他的神智。
晏言在无上的情欲中被肏傻了,身体爽的下意识痉挛,然后崩溃般的泄洪,男人每一下都是循着自己敏感点顶撞的,手掌依靠的抓紧时隽的手臂:“老公太深了,我害怕,我会不会坏了。”
这种幼稚的话语叫男人无端的笑出声,看着身下可怜娇弱的妻子,在人红润的唇瓣上亲了亲:“宝宝怎么会坏,老公怎么舍得让你坏,老公还没肏够了。”
时隽全根抽出再次重重顶入,腰胯重重的打在妻子白嫩的胯部,白皙的肤色相撞在一起很般配,在狠狠抽插上百下之后,时隽发出一声低吼声,肮脏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少年的肠壁上,这人的屁股被男人死死的握住,绝对不允许丝毫的逃离。
少年只能颤抖着,扭着身子迎接男人毫不客气的射精,下腹被灌的满满当当的,甚至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精液晃荡声,很淫荡。
晏言还处于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一阵寒冷的风,许是适应了黑暗,现在发现周围亮了不少,薄风带着还未散去的寒意打在他的脸上,身体瑟缩一下,随后他被放着一张柔软的毯子上,抬头视线直直的撞进时隽晦暗的眼底,明明才发泄过,可眼底再次冒出精光。
晏言害怕的扑腾起身就想跑,可下一秒纤细的脚踝被男人一手抓握,狠狠一拽,整个人直直的跌在毯子上,不疼,但明显被摔的迷迷糊糊的,可脑子却发抽似的询问:“老公,不来了,我想休息,你真的还可以吗?”其实他的原意是男人的能力都这般恐怖吗?明明书里也不是这样写的啊。
可这话却成功的激怒了时隽,几乎被妻子气笑了:“宝宝,你是在质疑你老公的实力,你还有力气说话,是我不行,等下老子干的你哭都哭不出来。”
明明是春寒还料峭的时节,才被抱出来的时候还有微微的寒意,随着身体被翻起来,被时隽掰开尾椎骨细细亲吻,迅速就热起来了,后穴繁密的褶皱被男人的唇舌尽数抚慰,细细的舔开一个又一个褶皱,直到后穴每一处都变的晶亮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