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啊,宝宝,喝一杯吧,等一下会好受一些。”顾景手上抖了抖,拿起自己喝的只剩一口的酒杯,又足足倒了一整杯进去,含着笑意的递给少年:“乖,把酒喝下去。”

晏言看着杯中暗红色的酒,眼睛瞥了一眼酒瓶,以前他在坤哥身旁也见过,不过那时的自己是没有资格喝的,他现在确实萌生了一醉解千愁的念头,说不定这只是一场梦了,等自己酒醒过后,一切都回归正轨了。

连忙接过那满满一杯酒,即使是他也知道没人这样喝,但他真的受不了了,于是急忙大口大口的把昂贵的酒液咽下去,辛辣的味道让晏言的脸上染了一层薄红,整个人像那枝头含苞待放的嫩骨朵。

“宝宝真乖,把这个衣服穿上吧。”顾景嘴角的笑意咧大了几分,靠回沙发上,懒洋洋的,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礼盒,递给少年,脸上满是戏谑。

晏言的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了,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人了,这酒实在是太上头了,可知道反对这人会受到多严重惩罚的少年还是颤抖着手指,默默接过了礼盒,打开,里面正是刚才看的婚纱其中之一。

少年身上现在穿着普通的丝制睡衣,款式保守,但胜在轻薄舒适,顾景撑手靠在沙发上,慢慢欣赏他的无助,甚至还饶有兴趣的催促:“宝宝给你一分钟哦,还没穿上老公就帮你,不过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语气轻柔带着丝丝威胁。

少年紧紧闭上眼睛,试图催眠自己,反正看过无数次了,也不差这一会了,于是迅速将衣服脱下来,穿上那件短的露出大半个屁股的婚纱,许是尺码有些小了,小巧白嫩的乳房被牢牢挤在一起,掐出雪白的乳沟,就两点红梅没有露出了。

脖子上还带着一个蝴蝶结丝带,像是什么拆开礼物的仪式感。

顾景仔细的打量起来,心中不由的感叹,怎么会这般合自己的心意,简直是按照自己的审美点长得,浑身没有一处肌肤未被自己舔吻过,就连少年胸前的乳肉都是男人慢慢揉捏出来的。

晏言原本还直直的坐在那里,可随着红酒的后劲慢慢上来,他倒在了一旁,肩膀和手臂露在外面,圆润白皙的很讨人喜欢,收口的腰部配上短的厉害的裙子,勾出让人血脉喷张的弧度,男人眼睛都看直了:“宝宝,你好漂亮啊。”

顾景语气里满是痴迷,低头用自己火热的唇舌抚上晏言的肩膀,甚至还细细的舔吻啃咬起来,像丝绸一样的皮肤,指腹摸上去就像被吸住了一样,温润而柔滑,男人简直舍不得放开他。

顾景抬起头看晏言的反应,发现这人的脸颊早已嫣红,整个人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嘴上的力道逐渐重了许多,少年蹙眉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最后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老公....嗯。”少年清浅的声音传来。

“嗯。”顾景漫不经心的应答一声,修长的手指掏出被紧紧挤在一起的乳房,爱惜的亲了又亲,两粒红梅缀在上面,又纯又骚,男人不都喜欢这种。

乳粒被卷入口中,尖尖的牙齿慢慢碾磨,少年被刺激的无意识扭动身子,全身紧绷,无助的只能拽住婚纱上的蝴蝶丝带:“老公....啊啊啊.....别咬。”

顾景笑着抬起头吻了吻他的鼻尖,手指顺势捏住半个白屁股,沾了一手的水,抬起来给晏言看,正湿漉漉的往下掉,语气暧昧:“宝宝,你水好多啊,想不想老公用大鸡巴肏你。”

晏言虚虚的睁开眼,娇嗲似的打了一下,整个人娇气的不像话,男人简直爱死少年这个样子了,直后悔怎么没早点给他喝酒,但转念一想,二人以后的日子还长,便不急于一时了。

醉酒的少年格外招人疼,也很爱撒娇,顾景整个人都温柔不少,这次的前戏做的异常的长,他先是用舌头勾弄少年敏感的肚脐眼,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往里戳刺,像是在模仿性交的姿势。

少年受不了这般的刺激,他其中的敏感点就在这里,挣扎着想爬起来,挣脱男人的掌控,可刚刚塌起腰肢,两瓣白屁股一晃一晃的,翻起绵密的肉浪,顾景看的眼睛都直了,如钢筋般坚硬的手臂猛的箍住少年的腰肢,吻随即落下。

先是啃吻完那像棉花糖一般的屁股,随后男人的眼神沉下来,掰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早已阖张的小穴,正慢慢的吐出粘腻的蜜液,他高挺的鼻尖顶在那里,然后少年猝不及防的被舔了。

就那么一下,少年便受不住的,支支吾吾的射出来,秀气精致的阴茎尽数射在沙发上,男人似乎觉得有些可惜,做宠物般的将晏言翻过来,阴茎尽数暴露在男人眼底,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阴茎进入一个温暖的地方。

随后被细细的舔舐,吸食干净上面残余的精液,尤嫌不够,顾景死命的吮吸少年的马眼,于是再次窝囊的立起来,少年猛地哭泣尖叫,手指无力的揪住身上的裙子,企图盖住自己:“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老公,老公别咬。”

顾景并不理会他的痛苦求饶,继续吸食少年的精液,那里满是妻子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很香,刺激的自己发狂,受不了的啃咬吮吸起来,手掌捧起屁股,远远的能看见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正捧着美人的屁股,在他阴茎处拼命的榨干精液,而美人只能无助的尖叫哭泣,画面淫秽的不像话。

顾景终于吃够了,难耐的啧啧嘴:“真是美味啊。”顺势坐在沙发上,将少年抱坐在自己的胯上,晏言赤裸凌乱的下身坐在男人浓密毛发的胯间,摩擦的他微微有些痒,于是无意识的蹭了蹭,却勾的男人双目猩红。

有力的臂膀提起晏言的身体,露出早已阖张的小穴,对准自己硕大的阴茎,而后没有丝毫犹豫的整根贯穿到底,平坦的小腹立即被顶出鸡巴的形状,少年一下有些呼吸不过来,太胀了,原本薄红的脸颊一片苍白,可顾景对此很有经验。

甚至说,他比少年还要了解他这副身体,知道顶那个地方能更让他失神,知道他所有的敏感点,于是火热的柱体沿着肠道间一块微微的突起毫无章法的乱肏起来,嘴上也没闲着,慢慢舔弄少年的乳粒。

晏言被弄的缺氧,迷迷糊糊的,可此时的他失去了平日的羞怯,嘴边无意识的吐出甜腻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大。

毫无疑问顾景被诱惑到了,下腹狠狠的撞击臀部,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似乎在找他藏在身体深处的东西,终于在男人不懈努力之下,一个深顶,龟头成功撬开生殖腔,进入到一个更湿更软更滑的地方。

诚然顶弄生殖腔也会带给alpha莫大的快感,可到底是alpha,恐惧和疼痛远远超过快感,少年神情痛苦,挣扎着想要逃离,希望将屁股里的大东西吐出来,男人只是挑了挑眉并未阻止,沙发确实不是一个好地方,地毯上就不错,他要在每一个地方都将晏言肏的尖叫哭泣,叫他再也离不开自己,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张开屁眼给自己肏。

少年跌跌撞撞的爬下沙发,眼前是黑胡桃木的大门,努力的爬向那里,可还没爬出多远,男人粗大的鸡巴再次透进来,这次比刚刚的动作还要剧烈,晏言被肏的几乎要吐出来,整个人恨不得直接晕死过去。

可身为alpha的他自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加快爬的力度,顾景舒爽的眯了眯眼,下一秒鸡巴被抽出一点,上面满是少年的水,将他的性器刷的又湿又亮。

男人紧跟在晏言身后,少年每往前挪一步,顾景便用力撞一次,到最后,晏言的屁股早是不正常的红了,整个人痛哭流涕,脆弱的不像样子,双手捂住自己的屁股,痛苦求饶:“老公...老公好疼,别撞了,好疼。”

“宝宝,我们去床上吧,那里软。”男人的声音宛如恶魔的召唤。

晏言哭叫拒绝:“不去,不去床上。”

这一次他不在由着少年的心意,地毯跪久了,终究会磨损皮肤的,妻子那一身娇嫩的皮肉,禁不起这般折磨。

于是男人将人抱起身,可鸡巴还牢牢的插在里面,甚至还随着走路的动作肏的更深了,少年刚上床,便迫不及待的想要逃跑,露出的小半张脸,孱弱可欺,长长的睫毛随着颤抖刷在男人手心,有些痒,更有几分说不出的挑逗意味。

等到手上一凉,晏言才发现过来不对劲,挣扎间,发现大床角落不知何时挂上了银色的锁链,而自己的手正被锁在一起,里面还帖心的加上了一层绒毛,晏言的第一反应就是挣扎,可下一秒就被力气超出自己许多的男人按倒另一边床铺上,也铐起来了。

少年的眼泪再次掉下来,整个人哭泣的一抽一抽的,叫人很担心他会哭晕过去:“老公....给我解开.....老公。”

顾景安抚的亲了几口少年,聊作安抚,随后鸡巴再次肏进生殖腔,力道很大,这一次几乎大半根都被送进去:“宝宝,怎么不让老公肏生殖腔,不肏进去是生不了宝宝的。”

晏言一时之间被气极了,说话都带着语无伦次,可以活动的腿用力的踢踹,却被男人一手抓握:“你个疯子,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

顾景的表情瞬间冷下来:“身为指挥官的妻子,是必须要生下我的血脉的,宝宝你坚持一下,就生一个。”说完便不在理会少年,不管不顾的操起来,坚硬的下胯像没有尽头的发动机,只知道死命的顶撞。

要不是腰间的大掌和手腕上的锁拷,晏言早被顶飞出去了。

少年剧烈的呼吸着,但鼻腔里充斥着指挥官浓重霸道的信息素,他想说些什么,可在节奏快的几乎要昏死过去的床事中,什么也说不出。

顾景笑了笑,很是暧昧,故意凑到他耳边,滚烫的鼻息打在少年脖颈间,带起阵阵酥麻,惹得他控制不住的再次射出。

“宝宝,你好敏感啊,都是被老公调教出来的,现在不触碰前面也能轻易的射出来。”说完,男人突然张口咬住晏言的腺体,尖利的牙齿刺破那儿的皮肤,很轻易的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晏言惊呼出声,浑身上下涌现出一股奇异的感觉,他不敢想象之前那里还是莫大的痛苦,仅仅几天时间过去,带给自己的就全是快乐,一股酥麻从尾椎骨向上爬,喉间不受控制的溢出呻吟,下一秒少年便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顾景低低的笑出声:“宝宝的酒这么快就醒了,刚刚叫的可好听了。”

而后将软的不像话的少年翻身压下,那一身雪白肌肤晃了男人满眼,随后大力的冲撞起来,像野兽一般和他交合,姿势很原始,一点都不美观,晏言甚至带着些恶意的想法,这就是帝国人人敬仰的指挥官,像个只知道交欢的原始人。

顾景感觉自己到极限了,用力的抵入,突然胀大的性器死死的卡在生殖腔,在里面成了结,少年疼的哭出了声:“啊.....好疼,你出去,老公,你出去。”顾景只是用力抱紧少年的身子,企图让他好受一些。

痛到昏厥的晏言早已没了精力去想,自己为何会这般痛,身为alpha的身体为何会成结,明明从未有过这种经验,他更不知道,每晚顾景都会在他后穴里放入一个颗药丸,擦拭药膏,只为了使他生殖腔重新恢复作用,生下他们的孩子,如今看来,效果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