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点忍耐力在阮元面前约等于无。
还在消化现实的阮元就见连旗抬手抽了边上的纸巾,他有预感到连旗要做什么的,嘴巴张了张还是没有拒绝连旗行为,他觉得自己没有勇气去擦下面,他宁愿让连旗去帮他擦。
如果有人看到在这金灿奢华的欧式复古卫浴里,年轻帅气的元帅之子单膝跪地神情专注的在为一个全身赤裸瘫坐在便器上的雪白羔羊擦女穴上的尿液,可能会仰天悲叹,帝国没救了,天之骄子居然在干这种肮脏低贱的事!
可当事人却全然不当回事,他甚至有些新奇这种体验,纸巾被尿液浸透粘在手指上的温热感,在周围浓重的香薰味的掩盖下仍能嗅到一丝丝腥骚,那让连旗的神经末梢都兴奋的过了电,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带给他这种感觉了,绝无仅有独一无二的只有阮元可以。
他给阮元擦完女穴就起身去盥洗台洗了手,透过镜子他能看到阮元啜泣着像无助的小羊伸着脖子在紧盯着自己,他低下头努力把上翘的嘴角按下去,然后故意一言不发的走出门,确定阮元看不到他了才加速往卧室跑,拿了安心裤就急匆匆往回冲,当然进门的时候还是摆出了闲庭信步不紧不慢的样子。
幼稚死了,连旗在心里骂自己,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凭啥就让阮元给他摆脸子,他也要给阮元摆回去。
这么想着进门看到阮元还是保持着方才望夫的姿势坐在马桶上可怜巴巴的盯着门,他那心肝脾肺就又酸胀的不对劲了,就是心疼啊,人家一个好端端的男人、一个好端端的Beta被自己七弄八弄的变得男不男女不女,O不OB不B的,他堂堂一个Alpha还在戏弄人家,真是天打雷劈。
“给你拿裤子穿,周末带你去体检,会正常的,不要怕。”连旗抱起阮元,拉下马桶盖,让他站在上面,怀里的人轻飘飘又软绵绵的搂住自己的脖子,乖巧的听他指挥轮流抬腿把安心裤给穿上了,在连旗给他提起来正式开启他需要止尿生涯后,连旗耳边传来了阮元颤抖的似乎才缓过神的声音:“我以为你不要......你嫌弃我了。”
连旗心里一紧,立马就托着阮元屁股以抱小孩的姿势抱起了他,这对Alpha来说轻而易举,更别说阮元就跟个纸片人一样单薄,他把人直接抱到了另一间干净的卧室,让他坐进被窝里,然后捧着他的脸认真道:“我不会不要你,只有你不要我,我才会疯狂。”
骗子,明明我们最后的分手就是你不要我了。
阮元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可是在连旗看来,他认为自己那次会选择分手就是因为阮元抛弃他在先,而他分手后一直在被名为“阮元”的梦魇折磨着痛苦着并为此付出了发情惊动家长惊动学校的代价,自己一刻都没有忘记阮元,反而是阮元在分手后,不,甚至是没分手时就找了新的男朋友,不过这些旧事他是尽量避免再提的,阮元心思敏感,容易发散他的话,他可不想没事闹出事来。
但身体“变异”的时候,阮元听什么都不会觉得满意,因为不安指数攀高到了临界值,再突破往上他就会变成一说话就要哭的泪失禁小哭包了。
他的下体被女性经期使用的特质内裤包裹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的不正常,他又怎么能保证自己的大脑还正常呢,他都是靠最后的理智在维持着没有像阮绵那样歇斯底里的说话了。
“我让酒店送餐上来,先吃饭。”
“然后吃完饭你就要回去上课了对吗?”
“你在这我回去干嘛?”
连旗无意识的就说出了满分答案,阮元现在这样他就没想过还回学校,只不过艾格舍尔管的太严了,他上午在导员电话过来询问的时候已经临时想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可是不走正规的请假流程还是不行。
“你不去上课我还要上课呢,吃完饭我就要回去了,你要把我送回去。”
阮元出其不意的打断了连旗还在思考如何请假的思路,他几乎是气笑的反问他有什么课那么重要,差点就把“你之前不是还搬走跟那个罗陀一起住”给说了出来。
两个人和谐不到一秒就要打架,而且阮元总是会在他快要口不择言的时候突然服软示弱,搞得他叫一个恃强凌弱有理说不清,有火肚里咽。
“这学期之前漏了很多课,下午要上零件拆分,都要期末了,我可是要学分的。”
阮元说的有理有据,连旗也不可能说出你那个学校要不要学分都无所谓的话,虽然他觉得阮元跟他在一起后可以不用那么上进,放松一点对身体更好,可是阮元好学的话他当然也是支持的。
“你喜欢机甲,坐上去过没?”连旗顺着阮元的话问下去,看到阮元摇头后便立刻道:“那正好周末体检完,我带你到我的机甲上试试瞧,它叫【滕龙】,是台战争机,嗯......圣诞阅兵应该也会亮相。”
按理说他不该在名单公布前就透露出这个消息,但是阮元不是别人,而且他的出场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出于一些情侣间分享小秘密和想要听到夸奖的心态,连旗说完就求表扬的等着看阮元反应。
果然看到阮元眼睛亮亮的,跟他再三确认自己真的能坐上去后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大声啵了一口开心道:“老公真厉害。”
能让他坐上战争机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惊喜了,叫声老公也不算过分吧,而且一想到坐的还是之后会在万众瞩目的阅兵中使用的机甲,那种油然而生的优越感就不住的在心里冒泡。
不过显然他的这句“老公”给连旗的惊喜更大,经不起撩拨的Alpha当即就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找他索吻,又凶又猛的亲的难舍难分,而身体起反应的阮元在迷蒙中还能分了一丝神的想,穿安心裤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在女穴情不自禁分泌淫水的时候能吸收掉,减少了他洗内裤看到痕迹的羞耻感。
待到下午连旗将阮元送回学校后毕竟连旗也不想走学校的请假流程阮元就马不停蹄的联系大胡子,让他计算一下治疗塞缪尔的大概费用,他打算等大胡子发过来,他就按十倍的价格翻上去报给连旗,这可不是在坑连旗,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只不过他考虑连旗说的要介绍去全帝国最好的医院,那费用必然高的离谱,再者,说到底塞缪尔就是被连旗的信息素伤成了那样,羊毛出在羊身上,连旗出大价钱也是应该的。
然后他又给罗陀拨了次电话,一如既往的忙音,不过在回来的路上,阮元有问连旗体检到底在哪检,他相信连旗不会把他的身体给外人看,连旗也斟酌了许久才决定带他到家里的实验室那边检查。
也就是说,阮元又要去元帅府了。
虽然连旗跟他说不用担心他爸妈那边如果知道了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到时候就说是经过上次的结缘变成了很好的朋友,所以带回家也不是不行。
可是阮元还是觉得理由很牵强,不过在紧张惶恐之余,他又想到如果罗陀还在元帅府,他或许有机会能找到他,以及,他还想要还上次元帅给他擦眼泪的手帕,早都洗干净了被太阳晒过好好的收藏了起来。
嗯......他跟元帅的儿子在谈恋爱呢,收藏老子的东西不太好吧.......
虽然不满连旗没有任何仪式,但是阮元也在心里默认了“恋爱”的状态,不是恋爱的话哪里会做出半夜一个电话就私会的壮举啊,光是图肉欲也太高成本了。
所以......就是爱情让人冲昏头脑。
不软不圆:你人死哪去了?
不软不圆:想你了。
不软不圆:周末我们见面吧。
不软不圆:不见不散。
阮元想了大半天才根据以往看的谍战片想出来了这套隐晦又暗示性极强的话语发给了罗陀,他都想过了要是罗陀的手机被人扣押了监视着,他这种说法也很符合他们之前“情侣”的人设吧,分明就很好的表达了他想和男友见面的相思之情。
但罗陀肯定知道自己永远不会用这种口吻跟他说话,那他起疑心的同时就会去想为什么他要这么发,那就会看到周末、不见不散这样的字样,那就会想办法跟他里应外合对不对?
他可真是个天才!
自我设想完美的阮元又切到阮绵的聊天框,那里在他关机的时间里已经充斥了太多的文字、语音、感叹号,阮元都没敢看全,就赶紧的跟他再发信息说,刚才那个声音真不是连旗,是自己男朋友,就是之前你在元帅府见到的鸭舌帽,他早就回来了,哥哥正跟他同居呢,要阮绵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不软不圆:你老想着连旗,连旗就不出现,可能你不想他了,连旗就出来了呢。
这话发出去阮元自己都觉得不能看,太搞笑了,他这边简直就是在拆东墙补西墙,把人际关系给分配的逻辑自洽,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岗位扮演角色,就是把连旗给漂亮的摘了出去。
......这算不算贤内助的一种表现方式?
啊呸,想什么呢,什么乱七八糟的。
阮元红着脸放下了手机准备认真听课,当没有外界事情干扰的时候,他下体的触觉又灵敏起来,毕竟跟布料贴着女穴的感觉不一样,安心裤好歹也是“纸”,再怎么柔软也是硬的,反正对他这个刚被操过的肉穴来说,一丁点轻微的摩擦都很难受,所以在夹腿调整了几秒钟后,阮元还是重新拿起手机给连旗发了条信息,那边连旗看到后的第一反应又是暗骂了一声操,再度被一分开就开始磨人的宝贝男友给撩到了。
不软不圆:你欺负我,它也欺负我,穴儿磨的疼想要亲亲。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