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说过不讨厌不是吗?只要你不讨厌就行了。”连旗着重强调了这一点,阮元闷闷的嗯了一声,微微侧头视线掠过连旗的后颈,那里平整光滑,看不出任何受伤过的痕迹。

他有些疑惑既然能修复到这种地步,起码皮肤的医美是做到了极致,连一丝疤痕都没有,那为什么不把胸前的烧伤也修复掉呢?留着那些狰狞毁容的皮肤印记做什么呢?

但他没问,他不想听另一段血腥惨痛的过去,现在的他承受不来,他觉得自己就在悬崖的边缘岌岌可危的就要坠落了。

连旗说完腺体的事也没再提及其他,沉默的车厢里阮元思绪又开始翻飞,他想连旗家的这种修复技术是不是能把塞缪尔的残疾治好呢,不求功能上恢复到百分之百的程度,最低程度从外形上看一定能跟正常人一样。

所以.......阮元吞咽下口水,终于向连旗开口提及了塞缪尔的事,他尽量说的很委婉了,只说他的室友一直没有回宿舍,他很担心,据说情况不太好。

“嗯......我记得......那天是我喊的救护车,晚一点可能连命都没了。”连旗的接话毫无情绪,只是扯了扯嘴角斜瞄了阮元一眼道:“他死了我们肯定就没办法在一起了,你那么有道德感,肯定要怨死我,甚至恨我,那我可受不了。”

连旗的话让阮元听的心惊肉跳,他想过连旗可能会表现的很冷淡,但出于礼貌还是会象征性的问候两句,毕竟这都是他的信息素惹出来的祸端,阮元可以顺理成章的把话往治疗上面引,可是没想到连旗竟是一点都没有在意塞缪尔,而是直接把话题引到了他身上。

“我找不到你只好找你室友,你可不能回头来算旧账怪我,是我太着急了。”连旗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可阮元的心却是越听越凉,这个人的重点为什么都放在他身上啊,自己弄伤的人就不管了吗?!

连旗胸膛起伏,怒火与憋屈在心中升腾,他扭过头冲着连旗就要发难,谁想这个Alpha真就跟有雷达一般,也扭过头看他,见他眼里冒火的样子没心没肺的扑哧一笑,眼里的喜爱之情都快漫出来了。

那一刻阮元有种自己被当成宠物的错觉,他还没说话,连旗就把他想要的答案一股脑的塞给了他。

“需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介绍帝国最好的医院让你室友去治病,至于开销你给一个数,超出还是不够,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但是是一次性的,过了这一次就没有下次了。”连旗收敛笑意,认真严肃盯着阮元道:“我不喜欢看到你为别人操心,但你这个样子我没见过,所以看一看也无妨,但是看过了我就不想再看了,你的心思应该放在我身上,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我都跟你说了腺体受损的事情,你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话说到末尾竟然还有了点委屈不开心的意味,阮元被这段连珠炮似的抱怨给说的大脑都丧失了反应,可是看到他呆愣住,连旗就像小狗一样凑过来蹭蹭他贴贴他然后黏黏糊糊的说着“可是没关系,你以后总是会关心我的”,然后亲了亲他的嘴唇。

他们之后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抵达了凯撒大酒店,起码阮元在后半程是再也没有开启过任何一个话题,他乖巧如毫无生气的娃娃被连旗抱上了专属套房,那房间这次没有过度的装饰,只是纯粹的金光灿灿在欢迎“小情侣”的二次光临。

连旗似乎没有被阮元的低气压所影响,而是进门就抱他进浴室,浴缸里早已贴心的放放满了温热的药浴水,连旗摘下阮元的毛毯,把鼓着小肚子身上斑驳不已的Beta小心翼翼的放进浴缸里,跟他说要全身舒展的先泡上半个小时,他才能帮他把体内的精液抠挖出来,好好清理,然后就坐在一旁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看到阮元没办法只能闭上眼睛把全身浸透在药浴在中强迫自己放松,不去在意身边的那尊大佛。

连旗才掏出手机安排酒店服务去给他洗车,然后在一小时内送上滋补的吃食,这一切阮元都听的清清楚楚,他真的很恍惚,跟连旗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像是个公主,什么都不用干,只需要享受就行了。

他甚至可以断定,等饭菜来了,他连手都不用伸,只要张开嘴,连旗就会把食物喂进他的嘴里。

在连旗都安排好后,浴室也陷入沉静,阮元的眼皮偷偷掀开了一条缝去观察连旗,发现这人正专心致志的浏览手机,不知道在研究什么,这又让阮元有了些许被忽视的感觉,他都快被自己的情绪给折腾笑了,人家盯着你,你又害怕又紧张又觉得没有了自由,人家不盯着你,你又会胡思乱想想知道对方被什么吸引了注意力,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阮元?

但现下时间太晚了,他心事重重泡了个十来分钟就再也睁不开眼了,困的就靠在浴缸沿上半梦半醒的打起了瞌睡,而他眼睛刚闭上连旗就放下手机又看下他,先是看脸,看到阮元确实要睡着了才上上下下的用看猎物的眼光把阮元看了个遍。

真是,这可是他大半夜违背校规出来打的猎,明明都是掌中之物了,他还要体贴着猎物的心情找个合适的机会才能好好欣赏自己的成果。

不过,阮元能这么轻易的在自己面前睡着不也是觉得安全才会睡吗,比起把自己当猎物更像是回家当老大了,知道主人会疼爱他保护他就放心大胆的跟小猫小狗一样安心的睡了。

阮元瘦弱的身躯泡在浅绿色通透的水中让连旗有种看雪莲子看雪藕的奇妙观感,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只是觉得瘦但没觉得弱,如今带上了“弱”字就让人无端产生了极强的保护欲,这是必然的,没有不大男子主义的Alpha,看到太过弱小的东西不是保护就是想摧毁,但变态总是少数,最终选择摧毁道路的多半都是因为得不到他们眼中的“弱小”才会走向极端.......所以我这算是得到了吗?连旗在心底发问。

呼......如果他跟阮元以后有孩子了,他可得鼓励孩子尽早谈恋爱,学生时代有朦胧的情愫就不要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一样了,要不然长大对感情一窍不通折腾的累死了还不知道进度到底如何,徒增烦恼罢了。

连旗脱掉衣服丢进垃圾桶,然后一脚踏入了浴缸,他本有些担心阮元会跟受惊的小鱼儿一样逃窜,可是阮元只是哼了一声,就慵懒的歪了歪身体给连旗腾出了位置然后非常自然的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是真累了,连旗搂住阮元爱怜的亲了亲他的额头,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小肚子,嘴唇亲到耳朵边就开始絮絮叨叨。

其实人家是在说情话,可在意识模糊的阮元耳朵里就是个苍蝇大哥嗡嗡嗡的絮叨个没完,还要他时不时回应两声,可他贪恋于连旗身体的温度,只想让这人肉靠垫呆久一些,所以不得不还在困倦中敷衍着。

连旗的问题都很奇怪,一开始还是在问他今晚的感觉如何,哪里觉得最疼,尿道口疼不疼了,肚子涨不涨,适应了子宫填满精液的感觉没.......后面就变成了喜欢多大的院子,喜欢什么风格的室内,喜欢推开窗看到什么样的风景,一天二十四小时最喜欢哪个时间段,甚至连太阳和月亮更喜欢哪个都问出来了,阮元给问的太阳穴都突突的疼,最后实在敷衍不下去了干脆鸵鸟埋胸,把头全拱进连旗的怀里闷了声:“吵......”

这一声直把连旗给哼软了,赶紧抱着安抚连连保证不说了不说了,反正想要的答案差不多都得到了,这祖宗心不在焉的跟他随便应付的几句他也决定都发给房产中介,让人务必按照这些零散的要求弄,别的随意,越舒服越宽敞越好,但他提出的要求全部都得达成。

喜欢大院子,可以种果树的院子;喜欢温温暖暖的室内,人气足亮堂堂;喜欢开窗就是烟火气,不想高高的住在云里雾里;喜欢黄昏时分,觉得是道分界线,觉得白天的自己和晚上的自己是不一样的......喜欢太阳也喜欢月亮,现在更喜欢月亮一点,因为看月亮的次数更多,夜里总是月亮陪着他。

于是连旗想房子的夜景一定要好,在不夜城里,推开窗不缺人,他原先想过住高层但现在看还是多层的洋房更好,天花板改造一下改成一览无余的穹顶,那么在家一抬头或是躺在床上就能看星星看月亮了。

不过,连旗也有些疑惑,总是晚上出门,是还在打零工吗?分手前给的钱他觉得都够阮元花好些时候了,身体又不好干嘛还在打工......可如果不是打工,晚上出去干嘛呢?他又不是个社牛的家伙,哪有几个朋友,可能唯一的朋友都快被自己弄死了,那么出门的理由是.......

别跟我说是真的去酒吧买醉,想着那个“前男友”啊.......

连旗仅仅在短短几秒内就完成了自我绿帽的推导过程,想着想着就阴沉了起来,好在怀里的阮元看不见,要不然可能会觉得水都刺骨起来,不过连旗并没有再发疯,只是紧闭着嘴伸手插进阮元的肉穴里给他清洗阴道,一回生二回熟,一手循环按压阮元的肚子一手将从子宫里排出的精液从阴道里抠挖出来,这样子阮元自然不可能在怀里睡的安稳了,可是他这种龟缩的性子当然也不可能主动睁开眼,两个人都默认洗完澡就睡觉,倒是默契的谁也没有再扯出事端来。

只不过清理肉穴这件事还挺磨人的,先是连旗起了反应,鸡巴顶着阮元的屁股闹得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连鸵鸟都快装不下去,后是连旗挖着挖着就觉得那甬道里又分泌出了新的淫水,黏黏的沾在他指头上。

唉,造孽,非得来挑战他的忍耐度,他这种年纪怎么忍得住啊!

“再发骚就操你屁眼了,后面的洞还没操过呢。”连旗贴着阮元通红的耳朵威胁道,这红虾果然缩了下屁股,臀肉夹的他鸡巴一热差点没原地起立,不得已连旗就再警告性的也是出于私心手指从阴道拔出就顺着股缝摸上了阮元的屁眼重重一按,这下可好,阮元真跟受惊的鱼儿吓得要蹦出怀,还是给连旗锢住了腰才没走成。

两个人这么一折腾特别有再干一炮的趋势,要不看阮元瞪得溜圆的眼睛里都爬上了红血丝,连旗势必要在浴缸里来第三次,可是这惊弓之鸟的样子,说什么连旗也不舍得去强迫了。

最后洗的有些草草了事,不过想到就算没弄干净,也是他自己的精液在阮元肚子里,这么想也不亏,反而还有些高兴,要是阮元肚子给力,他是巴不得阮元含着的他的精液睡一晚上的,就像之前含着他鸡巴睡一样,不过今晚是不行了,指不定肉逼里撑一晚上鸡巴会压迫到尿道呢,那里现在是最金贵的地方,绝对要供起来。

连旗也的确说到做到,在把阮元抱上床,给他喂些送来的牛奶银耳羹后阮元柠·檬9158·683·31就精力不支的沉沉睡去,而连旗等到他彻底熟睡后才分开他的腿好好舔了舔他的阴蒂和尿道口,柔软的舌头给那小洞精心的做着放松,舔满意了还舌头卷了口从逼口渗出来的淫液抿入口腔品尝,而后才吃完前菜似的开始吃夜宵,实在是酒店送的吃食太多了,没了喂阮元吃饭的环节,连旗也就简单吃了几口后就作罢了。

吃饭哪有抱着宝贝睡觉香,在时钟即将走到凌晨三点时,这场始于一通电话的夜半私会终于走到了尾声。

第二天早上阮元还是睡了个昏天黑地,每次跟连旗做爱他都像被铲车给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铲了的一整夜的感觉,能醒还是手机嗡了半天给他嗡醒了。

他迷迷糊糊摸过手机打开,看到一溜排阮绵发来的信息还在想这真是兄弟间的心灵感应,怎么他发自己就醒了呢,谁知道看完信息之后他晕乎乎的脑袋就清醒了过来。

又软又绵:连旗没来上课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又软又绵:因为他没有请假,连艾维都不知道他的去向。

又软又绵:哦对,你都不知道艾维是谁,他是连旗的室友,还是弗兰克副官的儿子。

又软又绵:今天是实操课,我一直在等连旗,他为什么不来?

又软又绵:我真是疯了,我干嘛要发给你,问你这些,我都不知道连旗在哪,你怎么会知道?

又软又绵:我好担心他,我不知道能跟谁说,学校里的人都不跟我说话了,白禄那群Omega在孤立我,真是太可笑了,他们就是觉得我和连旗能成所以就嫉妒了。

又软又绵:他们说我用下作的手段故意发情去勾引连旗。

又软又绵:可是就算勾引了又怎么样,那群Omega只不过是碍于恶心的高贵身份而不敢做这种事而已,但是他们心里可能早都把连旗意淫了几千几万遍!

又软又绵:他去哪了?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