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亲嘴的时候,我看得清清楚楚.......你都夹屁股了,是小逼痒了?你跟他亲热也会有感觉吗,他比我更好吗?”
连旗还是纠结于这种肤浅无聊的问题上,气氛这么好的时候他非要问这些,可是不问他受不了,阮元情动的模样会一直在他脑中循环播放,他受不了阮元会无差别的发情发骚,没见着的时候可以强制自己忘掉,可见到了就只想把人据为己有,任谁也别想染指。
他也理智的想过,可能如果没有出现“奸夫”这个角色的话他不会对阮元抱有那么偏执的占有欲,可是偏偏出现了旗鼓相当的竞争对手,瞬间点燃了他的雄性占有欲,没有男人不爱争抢打斗,抢来的东西是最香的,这就跟恋爱要让男人花钱是一个道理,总得要让男人付出代价才能得到你,代价越高,越难放手。
或许不该把感情的事说的如此市侩,可连旗两头都占了,又花钱又斗殴,身心都遭受了一定程度的“创伤”,养伤的那段时间闭上眼都是阮元的模样,甚至还为他引发了易感期,这些所有在他身上发生的不可控的事情里都有阮元的影子,他当初给自己下的目标可是按年的时间来忘记这个“初恋”啊.......他把阮元当成他无疾而终的初恋,可是阮元呢,人好的不得了离开他就能跟下家打的火热,还立刻就给那人名分,叫他“男朋友”!
为什么那个人能当男朋友,他就、他就什么都没有?!
连旗也没指望阮元能回答他那么多个问题,他就是想发泄心中的怒火,又不能打又不能骂的只能嘴巴哒哒哒哒的当成机关枪扫射一通,分了之后他有啥资格去管阮元的选择,就算天天跟人翻云覆雨他也不能像个妒妇一样手伸的这么长还管人家的私生活。
“呜.......你好......是你好......”阮元又把嘴唇凑上去,他甚至还主动扭了扭臀,惹的连旗手指顺着臀缝就摸了下去,两指夹住他的阴蒂扭捏搓揉。
“你的话,小逼......嗯,小穴会流水......好多好多.......痒的不得了.......”他把舌头也伸了出来,两人的舌尖在嘴唇外互相挑逗着,灵活又淫荡,逗弄一会就缠在了一起,在空气中肆意苟合着,将口水搅的到处飞溅,黏腻的水声响的让人脸红心跳,堪比黄片现场。
阮元的肯定让连旗心中舒坦了不少,不管是不是情迷之下说的胡话,起码阮元言行做到了一致,说他好的同时身体也主动贴向他,刚才吸吮红肿的胸脯都贴上了他的衣服,娇嫩的奶头还在难耐的上下磨蹭,真是哪儿哪儿都痒的厉害,哪儿哪儿都在发骚等操呢。
“那......小逼被操过吗?我比你男友好的话你还要他干什么?我也能光亲嘴就让你夹逼。”连旗放开阮元的舌头就开始说胡话,边说边亲着阮元的下巴、脖子、锁骨,种上一颗又一颗的草莓印,他把阮元的阴蒂捏肿了就又开始拉扯起他的阴唇,两只手一起左右开工,从根部捏着肉片向下滑,让血液都往肉片底部去,这样充血的更快,更容易拉长变大,阮元被他折腾的肉逼颤抖,叫床的声音也愈发难以控制。
“没有.......小逼、小逼只被一个人操过,那个人没了、变了、他才是不要我的人......”那种醒来之后发现祁莲消失、项圈消失、所有的暧昧拉扯都消失的感觉还历历在目,他在深夜里哭过多少次,现在这个人又出现了,用全新的身份对他做跟之前一样的事,没有任何陌生感,自来熟的一步步逼问自己,他不在的那段时间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凭什么呀,就算他跟别人做了又如何,明明上次就是你先离开的。
“他就是我,宝宝,看着我,祁莲就是我,他没有不要你,他打架把脑子打坏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现在不会了,我的宝宝难受伤心了对不对,祁莲是个坏家伙让我的宝宝掉眼泪,我们不要他了好不好,换我连旗来疼你,好好疼你,重新开始疼你......”
连旗又亲回阮元的脸,亲他的眼睛,那里说着话就变得水汪汪,委屈的不得了,可不得多亲亲,不让那眼泪掉下来。
他亲着阮元,阮元就像被抛弃的小猫又被主人找回来一样可劲的哼哼呜咽,娇滴滴的仰着脖子鼓励暗示他亲个够,连旗被他这样的温顺弄得心潮澎湃,在与他交换了一个绵长温柔的湿吻后就一把推倒阮元,抓着他的双腿弓起来,就将头埋了下去。
阮元还在发懵呢就被曲折成了平躺青蛙的姿势,后背倒在皮椅上,头部靠在车门,正在调整视角时肉穴就尝到火热柔软的触感,他一个激灵瞪大眼睛看到连旗的头在自己蹆间上上下下,伴随着舌头舔舐过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他又急又慌的声音都爽的变形了叫道:“不要!不要......脏,好脏......不能舔!”
元帅家的儿子怎么给他舔逼,他是那么的金贵,那唇舌是光是亲嘴就已经够令人沉溺了,怎么可以去亲他下面的嘴。
但连旗根本不听他说的,见他挣扎了才牙齿轻咬他的肉逼,抬起头颇有些不耐道:“你又不用这里尿尿,上哪儿脏去?什么时候学会了用骚逼尿出来再用这种借口来拒绝我。”
他就觉得阮元对他放不开,还在本能的拒绝他,这是不可以的,他愿意去相信阮元说的没有被其他人操过,可是他相信阮元但不相信那个奸夫,阮元在遇到事时第一时间总是懵懵的,那有心之人就能在他发懵的时候干很多事,那人连当众亲嘴的事都能干出来,只怕是就差一个生米煮成熟饭,其他该做的都做过了吧。
既然这样,就更要好好消消毒,上面的嘴巴都是自己的味道了,那下面的小嘴也得是他的味儿......再说到底哪儿脏啊,这么嫩的口感,舔上去只有骚水的味道,是能勾起人情欲的甜蜜的味道。
连旗也是第一次给人口交舔穴,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做,但回过神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于脑子给他安排好了,他并不反感,反而觉得就该这样,重新回头的人需要更多的宠爱和努力才能恢复到之前的感情,之前没做过的事以后都得一件一件慢慢补回来,那就先从口交开始,他让阮元吃过自己的鸡巴,那么他也应该去吃吃阮元的肉穴。
至于那根自嗨的很厉害的阴茎......要说没有洁癖是不可能的,虽然内心并无太大排斥,可是刚说过不吃人家尿尿的地方就把那根小肉棍吃进嘴,恐怕阮元会震惊到失声大哭,这不利于他们今后的关系发展。
再说了,这肉逼的吸引力可比肉棍大多了。
连旗将那阴蒂和阴唇都含入嘴中吮吸,阴蒂的口感和奶头有些像但更为滑腻柔软,小小的一颗花蒂珠子,连咬一下都舍不得,这里是外阴最为敏感的地方,Omega在最高潮的时候就有可能用这里潮喷淫液,甚至不需要插入都可以靠摩擦这里而高潮.......哦不,Omega还是需要插入的,毕竟被Alpha侵占已经是烙在基因里的必选项了,不插入怎么能高潮呢,连阮绵自己发情时都要把手指插进逼里止痒呢,所以,也只有Beta才会因为仅仅是摩擦外阴,蹂躏阴蒂就会高潮了。
想到这,连旗双唇抿住花珠重重一吸,这一下还是让阮元再怎么憋都没憋住,大声的叫了出来,叫出来后就死死捂住了嘴巴惊惶的看向隔板,看到前面二人还好端端的坐着才稍微安心些,可是手却不敢放下了,他必须要捂住嘴才能不让自己叫出来,因为实在是......太舒服太刺激了,他的阴蒂什么时候被这样含住吮吸过,就跟吸奶一样......下面的小奶头也会出奶吗?为什么连旗这么痴迷的在吸它,这个坏男人就一心想从他身上榨出奶水来,上面的奶头没出奶就来祸祸下面的。
他好想叫啊,叫给阮绵听,叫给弗兰克听,看看你们的心上人和大少爷在干什么,打扮的矜贵如孔雀王子的Alpha居然在车上就猴急的在给他一个Beta舔逼。
或者说是从连旗见到他的时候就在想这些事里,你看他人模人样的在元帅在大家面前说着话,可脑子里都在想之后该怎么作弄我,他得逞了,他就非要在让我在你们面前发春,让你们知道我被他弄的有多情不自禁。
他的阴蒂一定被吸大了,连旗简直是当舌头弹樱桃一样的玩儿它,嘬的啧啧作响,把整个阴蒂下面的肉都包进嘴里舔,将一波波快感的浪潮的推向他,淹没他,他隐隐有些想要尿尿的感觉,那很奇怪,就是忍不住要释放些什么,有什么想从阴蒂那里出来,可是他忍住了,牙齿咬着手心,眼泪都被憋的流了出来,他不敢、他害怕真的是想尿尿,尿道口不就是在阴蒂附近吗,如果不是想尿的话,那这种感觉又是什么呢?
好在连旗适时放过了他的阴蒂转而投向他的阴唇,他用两根手指将阴唇并拢捏好再一齐吞入,虽然阮元头脑发麻,可是他很喜欢连旗这种一起宠幸的感觉,奶头也是、阴唇也是,不会让他煎熬的等着玩完一个再玩另一个,而是干脆就一起来。
这得亏他身体的部件都长的小巧可人,要是那种硕大的奶子和肥长的阴唇,那连旗可能就会一个个来了。
那两片嫩肉滑溜溜的,吸进嘴里更是调皮,像衔了两片薄一些的嫩舌头,傻乎乎的不会反应,不会纠缠,却晓得要逃走,只往嘴边滑,让连旗不得不用牙齿轻轻咬上了慢慢用磨着这嫩肉企图让它们乖一些。
阴唇的颜色会深一些,刚才又被他用手指拉扯揉捏了半天这时候已然肥鼓鼓的有些膨胀了,被牙齿一咬竟有些爆汁的错觉了,但阴唇当然不会出汁,只是可怜的在抽抽,那牙齿跟钉子一样钉死了它,它当然只能靠卖萌装可怜来博取同情了。
可就在这时,连旗抵在逼口的唇瓣感受到了一股热流,那热流瞬间包裹住他的唇,迫使他松开牙齿张嘴接住那些汁液,一滴不剩的都吞进肚中。
真是个骚宝宝,把他弄疼了他就居然就会直接给你流新鲜的淫水,又热又黏腥咸里还能品出一丝甜蜜,可不把连旗给哄的服服帖帖,对自己的口技格外有信心,虽然没口过,但阮元这反应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喜欢自己这么吸他咬他,下面的小嘴跟上面的一样口水都多到嘴里兜不住要往外流,真是可爱死了。
连旗动情的抿嘴亲了亲阮元的逼口,就真的跟亲嘴一样儿的在对待这个小洞,连亲数下表达了自己的欢喜之情后,就马不停蹄的两指掰开他的逼口,将那许久未见一见就想操想的不行的肉逼露了出来。
幽深绵延的洞口还吐着热气和露珠在欢迎他,连旗喉头滚动,吞咽下几次压住快忍不住的欲火哑着声问道:“还没有跟宝贝下面的小嘴舌吻过,要不要跟我亲?”
他虽然是在问阮元,可眼睛一刻都未离开肉穴,似乎是在问它一样,但它好像真的会说话,那逼口被他掰着无法动作,可靠近逼口的嫩肉却动了动,而后上方传来了阮元哼唧的声音:“......要......要亲.......”
要在弟弟后面被他的心上人亲小逼......要舌头伸进去舔,要把他含不住的淫水都吸光,要用逼肉把那根舌头夹住,让它不要在那么霸道的欺负他了。
阮元并不知道连旗对待阮绵流水的小逼只是让他自己用手帕堵上,若是知道了可能快感会更加强烈,你只能用手帕,还得自己来,我却什么都不用动,只要张着腿,你渴望的男人就会低头帮我把淫水都吸舔干净。
“呜啊啊啊......唔嗯......进去了.......舌头进去了,好软......好痒啊......不行,阴道受不了......啊哈......阴道被舔了.......好羞耻......啊啊啊......又要泄了,水水要流出来了......”
阮元的声音婉转勾人,嘴巴根本捂不住,这种时候就要叫出来让连旗听到呀,他压低声音变让这骚叫声更为尖细,甚至像是女孩子,甚至像是Omega,催情剂一般的灌入连旗的耳中。
连旗被鼓舞到了,他爱死阮元娇娇的样子了,连声音都让他下腹收紧,他的阳具都快顶出裤裆,这娇嫩的阴道是那么的勾魂摄魄,他都要幻想此时不是舌头在阴道里逗弄而是他的大鸡巴在里头肆意操干着了。
阴道里的骚味更甚,那都是阮元的味道,他没有任何不适感,他很喜欢,他愿意去品尝,舌头亲密的和阴道里的逼肉接触,他用舌腹挤压着那些一挤就出汁的嫩肉,把嘴唇也塞进逼里去,真正的用嘴在亲他心爱的小肉逼。
这太奇妙的,他甚至可以艰难的含住一部分逼肉在嘴里碾磨,只是这动作让他的鼻子都贴在了阮元的阴蒂下,骚香直冲大脑,烧的他行为愈发原始野性,拱着阮元的骚逼,大口大口的吞咽他的骚水。
虽然身体变瘦了,可是逼里的水反而变多了,这是连旗的直观感受,他正在猥亵侵犯的身体在经过那么多天的修整后变得更为敏感了,大概率是因为本人精神的敏感导致身体的不调,这让连旗又心疼又庆幸,阮元的逼里没有Alpha的味道,他很确信,他都要笑了,那个奸夫放着这么一个销魂的骚洞不碰,他难道以为阮元真的是那种以礼相待就会愿意褪去衣服的“老实良家人”吗?
才不是,这是个披着无害外衣的小妖精,心思又多又密,不高兴没兴致的时候就会心口不一,把他伺候舒服了才会说你想听的话,所以他憋着硬鸡巴还要给他舔着小逼。
对阮元要强迫大于妥协,但又不能把他弄得太疼,太疼了倔劲就上来了,到时候就难哄的要命,可是最矛盾的是阮元偏生还喜欢疼,就算他不承认,他对痛觉的敏感度是最高的,不把他弄疼一点,他才不会流那么多水呢。
于是连旗又努力把嘴往里塞了塞,这已经有些勉强阮元了,把他的逼口撑的太大了,可是这样他就能用牙齿稍微刮擦一下他的逼肉了,果然只不过是牙齿尖尖蹭到了,阮元抖的大腿都合起来夹住了他的头,大腿的嫩肉就贴在他的耳朵两侧,软绵绵的磨蹭着令他神魂颠倒,他真是中毒了,梦里的阮元和阮绵扮演的阮元都不及真实的阮元的万分之一,他怎么会耽于那两个假货把自己闹的要发情,太丢人了。
阮元只要张开腿就会把他勾引到不操不爽的地步,这跟发情有什么两样?
连旗将阮元逼里的淫水尽数吸了个够,舌头绕着圈儿的舔遍了所能达到的位置里所有的逼肉和壁膜,嘴唇堵着逼口狠亲了不知道多少口,甚至在离开时将嘴张大把他的整个阴户都包进口腔狂吸,把阮元吸的差点抽搐,近乎于尖叫的哭喊了出来。
“小穴坏掉了,肉逼坏掉了啊啊啊啊,要被吸爆了,要被吸干了呜呜.......好坏,你太坏了,你才见到我就这样.......那你见别人呢?你看到阮绵的小逼是不是也要吸......小逼好麻,没有感觉了......吸坏了没有水了.......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