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这干嘛,进去啊,还舍不得你男友啊?”连旗把“男友”那二字咬的咬牙切齿,看阮元不动弹,甚至用臂弯和身体推推搡搡的硬是把阮元给拐进了后座,阮元头脑发懵的坐进去,前座就是他弟,他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头伸过去作保证的对阮绵说:“哥哥不是想跟你心上人坐一起,主要是没地儿坐了......”

“是,怪我坐副驾坐的太快。”阮绵僵硬的扯出一笑,要不是看到连旗也落座了,他都快对阮元翻白眼了,坐就坐了,还特地跟他说什么说,他哥哥就是变了,跟那个不三不四的鸭舌帽“谈恋爱”后就成绿茶精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哥哥本来就是小绿茶,还是披着白莲皮总是很无辜的那种,茶起来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遭人恨......有多遭人疼。

连旗在心中又是一番爱恨交加,他不喜欢阮元急于撇清和自己关系的表现,但又喜欢看到阮元的这种不淡定,虽然装的无辜,把自己摘出去,可是真正不在意的话哪里需要如此多嘴多舌。

他就是故意的,知道阮绵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和他靠近独处的机会,所以就顺着把人“骗”上副驾驶,他肉逼里持续被布料挤压摩擦时刻都处在快感操纵大脑的状态,眼睛可能会瞟别人,但身体必然是跟着自己的,自己往哪儿去,他就会凑上来,完全就是典型的被Alpha吸引的无脑Omega。

车子启动,目的地是艾格舍尔,之后再送阮元,阮元并无异议,他整个人缩在副驾后,身体贴着门,就是要跟连旗间隔一条银河才安心,他没有办法整理自己的感情,这个人跟他同处一个空间他的脑子就是乱的,会因为对方的一举一动而东想西想,就刚才进车的那点肢体碰触都让他身体热的不行。

把脸也扭向窗户,阮元掏出手机给罗陀发了信息。

不软不圆:喂,你没事吧?什么时候从那边出来了记得跟我吱一声。

原本只是想留个口信,但发完了就觉得不舒坦,便又补了句。

不软不圆:叫你没安好心!

非要自己祸害自己,要是出不来又联系不上,大胡子会不会找他麻烦,搞不好还觉得他是扫把星,跟他牵扯上关系的全都要么受伤要么失踪。

他发这句的时候脸是跟着手一起动的,嘴巴微微撅着,鼻子都皱成一团,手指敲的邦邦响,这模样都被连旗尽收眼底,心里头猫挠的长臂一伸就把阮元手机给抽走了。

不过抽过来没有看,只是把手机卡下放在身边,等着阮元回过神,眼睛一瞪就真跟小猫一样双手扑过来抢了,还不敢吭声怕惊扰前面的人,抢不过身体就靠了过来,不知不觉就越靠越近,近到连旗也不想逗了,抬手就把阮元的手掌压在了掌心下,正好盖的严严实实。

那人哪能那么听话的就给他盖着了,自然是爪子变泥鳅的往外逃,连旗五指变牢笼,逮着一只爪子攥紧了,另一只爪子挤急的盖了上来扒拉,最后就变成了三只手扯在一起,连旗用空着的那只手掐了一把阮元气鼓鼓的脸颊。

是小别胜新婚还是怎么的,越来越可爱了,本来只是想逗逗,现在是抓心挠肺的想把人揽怀里温存亲热,连旗挪动屁股一点点推挤逼迫着阮元后退,这种程度的移动并不会造成多大的响动,车子也不拥挤,弗兰克还为了缓解尴尬平复阮元的暴躁心情放了歌,虽然是柔美的钢琴曲,但也能遮掩些他不想让人听到的声音。

比如阮元惊惶又气急败坏的低吼:“把手机还我!大少爷还要抢别人的手机吗!”

真是服了,这些个Alpha怎么都那么喜欢抢人手机玩?这是什么“你的就是我的”的强盗癖好?

“照我说的做就把手机还你,大少爷不抢‘别人’的手机,只拿你的手机。”

连旗把阮元逼至车门角落,小猫炸毛呼呼的一手推在胸前阻隔他的入侵,一手还被攥的牢牢地,两人的手汗都混在了一起。

黏黏糊糊,缠缠绵绵。

“反正你男朋友不在,做什么不都行吗?怎么那么想不开,还要给他守身如玉啊?”

连旗的话让阮元产生了些似曾相识的既视感,守身如玉这个词罗陀也对他说过,真是好笑这两个人,互相都“指责”他为对方保持贞洁,可他完全就是根本没往那方面想过,单纯的“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什么都不想做。”

见阮元沉默,连旗当真以为他是在心里挣扎,气不打一处来的冷下声音道:“把衬衫解开。”

哈?

阮元觉得耳朵疯了,眼睛眨巴眨巴的没有理解连旗的意思。

“是不是奶头都被那奸夫吸大了所以不敢给我看?”连旗低头鼻尖都快蹭到阮元,轻声道:“骚宝贝让我也吸吸奶。”

阮元的脸轰的一下就红透了,他做梦都想不到连旗居然敢在车里、在这种场合下说这种下三滥的话,直惊的他又气又臊,胸膛起伏的同时又赶紧含胸遮挡了起来。

可恶,之前抱阮绵觉得人家胸部软,奶头就有些受刺激的一直立着,现在被言语一撩拨,呼吸一重,奶头蹭上衬衫布料就开始发痒。

可他不遮还好,遮了连旗反而觉得奇怪,本来就当是口嗨这会真有些着急难道阮元的奶头真的被吸大了?那个奸夫真的上位成男朋友了?!

.......也不是不可能,他自己把阮元放走,人家刚开荤的身体渴望男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再加上那人也想要阮元,趁他最虚弱难受的时候好好哄着疼着,指不定阮元一心软就从了人家,别的男人阮元可能看不上,但那个人......连旗气急的都快把阮元的手指捏断了,他才不想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就不信那个男人能比他更好更强,更不可能有他的鸡巴大!

只因为阮元一个动作就陷入盲目的雄性攀比中,连旗撑手按了副驾后的隔离按钮,随即在车子中间就缓缓升起了一面透明玻璃,是后座能看到前面但前面回头绝对看不到后面的单面镜。

这玩意材质特别,坚固又隔音,一是防止暴力事件,二是保持独立空间,比如后座想睡个觉就可以直接躺下了。

“你干什么?连旗,把这个打开!”阮元还压着嗓子叫,连旗就故意对他说声音再大点可就要让别人都知道我们在后面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难道你还想来硬的?

阮元大惊失色,事实证明连旗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变态,什么易感期啊这人分明就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

他被攥着的手猛地被阮元拉高,身体提起来的同时另一只手也被拉起来合在一起,两只手腕交叠再次被连旗的大掌攥住,阮元给提的衣服都在往上跑,情急之下腿都翘上座椅想踢人,可是反倒便宜了连旗,这人身形敏捷都用在强制爱上了,居然身体直接插进他的双腿之间,膝盖一顶,正顶在他的裆上,然后欺身压了上来。

阮元的后背就贴在车窗上。屁股抵在车门,因为上提,腰部的皮肤都暴露了出来,偏生他还不能动,一动就像是在主动扭腰,一动那裆下的膝盖就会往里顶,顶的他内裤都往女穴里夹去。

连旗制服他后也没有说话,就脸色铁青的拨开他的外衣接衬衫扣子,真不知道怎么练的,单手都能解的飞快,几秒钟功夫阮元就再一次对着连旗袒胸露乳了。

他羞愤的别开头,可连旗悬着的心却是放下了。那瘦削的胸膛上,两粒浅褐色的乳头正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迅速充血,变得硬挺又颜色深红,连乳晕都皱了起来,小小的晕圈衬得那乳头愈发胀大,很显然是之前就已经在发骚了。

但发骚是闷骚,这么自然的样子绝对没有人碰过,我们宝贝是穿起衣服自个儿偷偷让奶头痒,才不会到处勾搭人,只有我才能把宝贝敏感娇嫩的小奶头吞进肚里。

连旗不做多想,低头张嘴就含住了右乳,而左手则一同捏住了左乳。双管齐下直把阮元给吸的一激灵,没出息的说他几乎是奶头被含住的那一刻身子就软了,多久没有体验过了,胸前平平无奇的两点被吮吸舔弄,一阵阵酥麻的刺激顺着胸往四肢百骸里蔓延。

他咬住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可眼睛忍不住向下看,正好就看到连旗伸着舌头在他奶头上拨弄,那厚实湿润的长舌卷着他的乳珠,舌腹不断摩擦,让那肉粒在唇舌间吞吞吐吐,裹的淫润娇柔,连旗绝对不会厚此薄彼,把右边的奶头吸大了之后就立刻换到左边,左边的奶头被手指搓的热热疼疼的,连旗就直接用牙齿咬住根部左右厮磨,让阮元又麻又痛的还是喘出了声。

这好像就是连旗想到的,在有了第一声后,第二声第三声就变得格外容易叫出了。

“疼了......奶头要被咬掉了......轻一点......呜嗯......”阮元还是只敢小声小声的叫唤,跟小奶猫一样招人疼,连旗松开束缚他双腕的手,那两根胳膊就软绵绵的滑了下来,很自觉的就搭在了自己肩上。

他也没办法再挠人了,毕竟奶头都在自己嘴里还怎么闹呀。

连旗双手贴在阮元胸部两侧,贴着皮肉用力向中间挤,阮元那薄薄的却松软的皮肉就被聚集起来,竟然真的人工造出了些“奶肉”来。

“宝贝离开我这么久总算长出点小奶子了,让我尝尝是不是香香甜甜的。”连旗的骚话张口就来,就两手锢住的这二两肉连个A杯都勉强,可是对阮元就得一直夸一直鼓励,把他的身体赞美的天下无双,绝无仅有,这祖宗才会慢慢变得恃宠而骄,开始对他没大没小。

但令他惊喜的是阮元似乎对胸部的反应变大了,之前跟他做爱的时候,碰下面比碰上面敏感的多,吸奶头只是前戏必要做的而已,被吸的本人还是懵懵的,似乎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吸一个男人的平板。

可是现在阮元害羞的眼波荡漾,但没有缩胸,而是偷偷摸摸的在往下瞟,看他那被挤出来的“奶子”是什么样的。

一个男性的Beta并不排斥胸部变大......甚至只是听到“奶子”这样的词就会下意识的抖胸......当然他也无胸可抖,只是手里的小奶肉轻轻颤了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