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下是会见到连旗还是连戮?还是谁都见不到,只有专人跟我们对接?”打断阮元胡思乱想的是罗陀的发言,听到他直呼元帅的大名可把他吓了一跳,把他怎么会知道连旗名字的事儿都给掠过了,惊惶的看向前方的弗兰克,生怕惹怒了对方。
但成熟的大人只会在心里暗骂一句臭小鬼,回过头还是笑的春风和煦道:“元帅大人非常重视这件事,他会亲自出面。”
那连旗呢,该不会自己做了不敢当吧,难不成还真是大草包最终只能靠爹?
阮元满腹疑问,悄咪咪伸手掐了一把罗陀让他不要再多话,便强迫自己安心等待车子到达目的地。
电视上的人儿,帝国之巅的存在不可能干出让人不耻的事,花这么大力气欺负一个平民不太可能,大概率就是赔钱道歉给足面子和里子,然后让咱家保证不再跟连旗来往......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但是,他得先看到阮绵,他得知道他们两个人达到了什么程度,如果阮绵真的如某些帖子写的已经失身于连旗......那他能不能为弟弟争取一下下......
他自己知道肉穴被贯穿的滋味,被填满的滋味,那种全身都被Alpha占有的感觉,如果到了那种程度,他觉得阮绵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甘心委身于其他Alpha身下了。
“那个Omega的哥哥快到了,叫阮元是吧......还带了男朋友一起,怎么还怕我们家吃了他不成。”连戮收了手上的文件跟一旁跟着学习的连旗笑道,他并没有太上心这件事,但看到弗兰克发来的消息还挺惊讶,能让自己的副官发这种没头没脑的信息,想必是有点不一般的,这就让他对这位Omega一家产生了微妙的不满,有脑子的想一想都知道这趟过来只会是让自己家大赚一笔,提防心越重越让他觉得愚蠢,也就说得通怎么会生出Omega傻的还以为用身体可以勾引到他儿子。
男朋友?连旗眼皮一跳,原本听到阮元的名字还在强忍心动,这会听到“男朋友”三个字,真是要气笑了,死去的记忆疯狂攻击他,连好不容易维稳的腺体都突突的发胀。
真的是......嘴上一套,身体一套,说着是别人强迫他,不还是转头就跟人家好上了,遇到大事都会依靠人家了,元帅召见居然都把他带着.......
但是心念回转中,连旗也想起了那位“男朋友”的相貌,那双蓝眼睛和酷似杜兰前元帅的脸......挺好啊,本来就想查一查底细,没想到居然送上门了。
“阮绵还在实验室吧,我去把他带来,总不能让人哥哥来了还着急。”
“嗯,你去吧。”
连戮摆摆手,那个Omega发情了一天一夜,连旗过去必然得先让他停止发情,至于是打针还是用其他的方法,他都无所谓了,毕竟知道了那只是个赝品,真正让连旗魂萦梦绕的小鸟儿还给当心肝宝贝的藏着呢。
真怀念啊,哪怕装作无事发生都能从时而晃神的眼睛中看到迷恋......如果那是家世还不错的Beta,或许也不一定要强迫连旗娶Omega,Beta比Alpha要容易些,怀孕生育那些不用遭Alpha的罪,起码转化就行了,身体上不用做改造,他不太想让儿子经历自己过去的那些,能找到自己心爱的人是浪漫又重要的事情,他作为父亲,也想帮儿子把牢笼建的更广阔些,让那只好命的小鸟以为自己还自由着,就一辈子在自由的牢笼里生活不就是最完美的结果了吗?
呼......还是得早点让连旗说出来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连戮目送连旗离开书房,短暂的陷入到了“不想让孩子重蹈覆辙”的父亲心态中,而那边连旗轻轻关上门,眼底流淌的却是一片阴霾。
让父亲看到一个长得跟杜兰7、8分像的Alpha不是很暖心吗?
比起让父亲关注到阮元,把注意力都放到“男朋友”身上才对吧。
实验室离元帅府不远,从后花园的穿过下了地轨就是可以调速的轮滑带将人送进去,当然会费一些时间,选择乘坐轨道车也可以,但连旗就愿意靠着地轨慢慢放空,不差这一会儿,他总也得做好心理建设怎么见阮元吧。
不是他回头了,而是阮元自己到他眼前了,他可从来没有主动去找过人家,脑子喜欢想那没办法,那不是他的本意,他是想要放弃的,想要一刀两断,想要把阮元从生命里摘出去的。
可是......可是阮元是个小狐狸精,他把他弟弟送来的,戴着他送给他的项圈,让弟弟在他眼前晃,你一个做哥哥的怎么会不知道弟弟长的像自己.......对,都怪你,都是你在弄这些小手段,你舍不得我对不对,你想我了,你后悔离开我了......
连旗深吸一口气,抬手贴上自己的胸缓缓把气呼出来,可是没什么用,胸腔里的心脏依然剧烈跳动着,丝毫没有被他找的借口所影响。
轮滑带终于将他送到了一间紧闭的双开门前,他走下来扫了眼虹膜而后便进入了这间传说中的元帅直管的实验室。
监控密布的地下实验室里很快就有白大褂出来迎接将他带进了检测室,连旗没有像昨日他父亲只在玻璃外观看,而是直接踏进了室内,一进去就被浓烈的白桃香和难以言喻的液体分泌味儿熏的直皱鼻子。
他在家这两天都要定时服用抑制药物他妈妈认为比打针更柔和一些再加上腺体恢复良好,并不会轻易被这种低等的信息素所影响。
这就更让他无语之前的失控,仅仅只是把阮绵代入成阮元就会连脑子都欺骗自己说正在释放信息素的是你心心念念的小玫瑰.......这味道跟玫瑰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
不仅是味道,人也是.......
连旗靠近工作台,那里被清理过,台子是干净的,上面的人也是干净的,光滑赤裸的身体除了密密麻麻附着着汗液外,就只有下体不时会流淌出透明的液体,连旗知道这是发情期的中后期,高潮的频次已不会像之前那样频繁,阮绵半睁着眼睛,可里面没有焦距,如同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这种眼神连旗也见过,以前去某些贵族家看到的性奴大抵都是这样的眼神,和宠物不一样,宠物虽然跟性奴的作用差不多,但眼睛还是亮的,还有讨好人甚至保留自己脾气的资格。
阮绵的手背插着吊针,是在用营养剂维持不脱水的状态,毕竟持续性的分泌体液又不自主喝水吃饭,不吊水身子早就垮了。
这可是阮元的亲弟弟,要是这副模样送出去,阮元可不得跟他拼命。
连旗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一点一点的开始给阮绵擦拭身体,看起来镧栍仔细又贴心,可只要多看几眼就会发现连旗的眼底透着不耐和嫌弃,他的洁癖又出来了,有了阮元之后连触碰别人的身体都觉得恶心,原来都到这种地步了,他对阮元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啊,真是恐怖。
自己吐槽了自己,连旗的手帕移动到了阮绵的胸部,嗯......Beta和Omega的胸部大概是最明显的不一样,在手帕包裹下的乳鸽煞是柔软,这是阮元没有的东西,他托着这椒乳端详着,因为发情那乳头都胀红了,连旗脑中自动和阮元被吸肿的奶头相对比,觉得还是阮元的更胜一筹,他原本对乳肉没什么想法,只是如今掂量着再加上之前一直发春梦便有些幻想着如果阮元的胸部变大了会有多迷人。
恐怕会让他没事就拉开衣领品尝,每天都要吸吮着,让阮元习惯被吸奶的感觉,毕竟以后有了孩子,乳房会有不少反应,他不希望那时候阮元才开始适应,那会让他又涨又疼成天哭啼啼的,凡事都得提前准备好才行。
这就让他想到回头不夜城的别墅得单独弄个婴儿房,倒不是他看孩子重,而是他不想让孩子过多的占用阮元的时间,反正肯定会让月嫂和保姆带孩子,那么最好就跟他们的房间楼层全隔开。
他的思绪越飘越远,手却没停的继续往下擦拭,阮绵细微的发出了渴求的呻吟,眼睛眼慢慢聚焦起来,他觉得身体好热好痒,有蚂蚁在他身上爬,尤其是刚才在他的胸部爬了好久,弄得他下面也痒......
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并拢夹紧,淫液从腿缝中渗出,他努力辨认着碰触他的人是谁,为何会让他如此欲火焚身,锋眉、金瞳、薄唇......是连旗、是连旗!
身体似乎得到了感召,阮绵竟挣扎的坐起身双手拉住了连旗的手臂,两只嫩乳说巧不巧的也贴了上去,乳肉磨蹭着,声音如流蜜的娇吟着:“连旗......连旗哥哥,绵绵好想你......奶子、小逼都在想.......绵绵还是处子,绵绵喜欢连旗哥哥......不知道该怎么办......阴道像是爬满了虫子,好痒好痒,无论自慰多少次没办法缓解.......想要、想要哥哥的鸡巴插进来......绵绵又流水了......好多好多......好想要.......”
.......等你清醒后会后悔这么对我发骚的,这就是我厌恶Omega的原因,对着谁都能发情,只要有鸡巴,只要是有大鸡巴的Alpha,就可以毫无尊严的祈求别人的进入。
你是如此的低廉,可我却迷恋着你的哥哥,这让我觉得自己都廉价了起来,可是......身为Omega的你并没有错,你生下来就会被信息素影响一辈子,你想找大鸡巴Alpha这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可你的哥哥不一样,如果没有遇到我,他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信息素是那么危险又迷人的东西,他不会感受到这些,他只会跟随者他的心意度过一生。
他本该是个普通的Beta,是我玷污了他。
连旗缓缓抽走自己的手臂,在阮绵淫蛇般扭着身体又缠上来的同时将手帕扔下,堪堪落在了他挺立的只能作为装饰的小鸡巴上。
这样子太过羞辱人,可阮绵却不觉得,自己的阴茎将有着阮绵气味的手帕顶出了小帐篷,这让他的淫水止不住的向下泄。
他不清晰的脑子里甚至认为这是对他的挑逗与褒奖,他充满钦慕、爱欲和期盼的眼神死死盯着连旗,奴性十足的等待着他发话。
那种从小培养起来的刻在骨子里的对Alpha的服从让他为连旗冷淡的目光而战栗、兴奋。
他的主人对他下达的第一个命令是什么呢?他会乖乖当他的小奴隶,别人会羡慕死他的,没有人会像他一样有机会赤裸裸的面对连旗,还跟他亲密接触......
阮绵正如那发情的母狗随着连旗的动作移动着,他完全没有在意自己在吊水,而连旗也对那倒流的针管熟视无睹,他都快恶心死了,阮绵发情的味道令他几欲作呕。
他都在怀疑自己当初是怎么能把这条母狗跟阮元划上等号,亲眼目睹一个冰清玉洁的小美人堕落成这般模样只会让他告诫自己再也不可以任由自己再次进入易感期。
“把手帕塞进去,弄干净点,我要带你出去,别给我丢人。”
连旗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而终于听到命令的阮绵在费力的思考了几秒后满脸潮红的将鸡巴上的手帕取下,先放在鼻端闻了闻,而后献宝似的对着连旗张开双腿,一点一点的将手帕往肉逼里塞。
他的肉逼经过数次高潮早都被手指给撑开了,塞手帕这种事轻轻松松,甚至连干涩都未出现,因为只要想到这是连旗的手帕,他的淫水就根本止不住,很快就把手帕都濡湿了。